“杨秘书。”
“是的，我在这里，黎诺你想吃什么？这家店我以前来过，推荐一下这几道菜，都是你能吃的。”
杨秘书无视了黎言愤恨的目光，神态自若地拿着菜单在那向黎诺推荐特色菜。
双手放在桌上，望着菜单的黎诺侧过头问道。
“董事想吃什么？”
“黎诺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哎？”
“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除了不能点的。”
秦栩没有不耐烦，用着同样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黎诺缓缓点头，将视线重新转回菜单。
刚刚，好像是被秦栩直呼姓名了吧，之前貌似从来没有被这么称呼过，即使之前已经交流过几次。
怎么说呢，他现在心跳有点快，有种和大型猛兽终于亲近了一点的感觉。
桌子不大，这边两人说话的声音对面自然能听见，杨秘书脸上的笑容越发怪异，黎言则是脸上不满的表情越来越重。
墨川去国外出差，秦栩也很忙，在里间办公，除了中饭时就很少出来，基本没有碰撞，而秦栩一向除了工作外话很少，自己稍微放心了一点。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请杨秘书吃个饭却被他赶上了，一起过来了。
明明不是喜欢这种吵闹场合的人，游乐园也是，这次也是，居然都跟过来了。
老实说，以前也看到过杨秘书开玩笑般问过要不要一起来，每次都只得到了秦栩的死亡视线。
赶快吃完走人吧。
黎言有些懊恼，不该在今天去邀请杨秘书的。
“那就先点这些吧，董事，你要喝酒吗？”
“不。”秦栩惜字如金，晚上还要开车。
“黎诺不能喝，黎言你呢？要喝不？”
黎言果断拒绝，晚上还要回去，万一喝醉了，总不能让体弱的哥哥来照顾自己吧。
“啧，那就只有我一个人喝啊，算了，先来两瓶吧。”
快速决定好的杨秘书下单之后，点的东西很快就送来了。
几人动筷子吃饭，然而黎诺望着自己眼前盘子里的鸡肉无语凝噎。
“”
“哥，你不吃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点的应该是炸鸡？”
但是摆在他眼前的这洁白的肉是怎么回事？
炸鸡是这个颜色吗？
“对啊，是炸鸡啊，只不过我把外面那层剥去了。”黎言很自然地说道。
“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黎诺一脸痛苦，“炸鸡没有了外面那层皮还能称之为炸鸡吗？变成白灼口味了。”
明明都是炸鸡了，里面的肉难道还能好到哪去吗？结果黎言理所当然的将炸鸡的灵魂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