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姨闻言反应过来,说:“秦总这段时间好像都睡不?太好,经常凌晨三四点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
宋南枝闻言不?由得?愣住,抬头?看向慧姨,问道?:“有多久了?”
慧姨想了想,说:“差不?多一个星期了,您不?在家这阵子,秦总白?天忙工作,晚上又?失眠,我都担心他的身体,劝也劝过,不?过我们做佣人?的,说话哪有什么分?量,说多了又?怕惹秦总厌烦,好在您回?来了,秦总最听您的,您劝劝估计就肯休息了。”
宋南枝想到昨晚,不?由得?叹气,说:“我劝也没什么用,他最近大概总做噩梦,就不?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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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盛这状态一直持续了小半个月,他每晚都睡不?太好,一睡着就做噩梦,噩梦做得?多了,他就不?太想睡了,索性去书房处理公事,用工作和烟麻痹自己。
宋南枝为这事都快愁死了,给刘琦打电话问过,刘琦却说不?用管,说:“他每年这个时候都这样,吃药也不?怎么管用,不?过过了这阵子慢慢就会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他自己有分?寸的。”
宋南枝听得?皱眉,心道?,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她担心到都开始病急乱投医,还到处打听有没有什么高人?能让人?不?做噩梦的。
那时已经是八月中旬,距离秦盛父母的忌日?已经过了小半个月,秦盛的状态其实也慢慢恢复了,这天晚上,他有个生意上的应酬,席间遇到沈聿书,沈聿书关心地问他一句,“听说你最近睡不?好?好点没有?”
秦盛朝他看一眼,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沈聿书道?:“林烟说的,听说你老婆最近担心你担心得?天天上寺庙烧香,还到处打听想找高人?给你做法事。”
秦盛闻言愣了好几秒,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沈聿书道?:“有一阵子了吧,听林烟说,你老婆因为你睡不?好觉的事都快愁死了。”
说到这儿,他唇角勾笑,打趣地看向秦盛,说:“我当你跟宋南枝是为了应付家里才结婚呢,不?过看起来你们俩感情还挺好。”
秦盛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宋南枝上寺庙给他烧香的事儿,没功夫搭理沈聿书。
他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还不?到九点,饭局也不?过才刚刚开始,但他这会儿实在也没什么闲情逸致待在这儿了,拿过椅子扶手上的西服,搭在臂弯,同?沈聿书道?:“我先撤了。”
沈聿书道?:“酒都还没开始喝呢。”
秦盛道?:“你替我多喝两杯。”
他说着就起身,径直往外走了。
沈聿书啧了一声,看了眼面前的酒杯,嫌弃地推开。
他哪敢多喝两杯,除非今晚也别想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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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盛今晚难得?早早回?家,到家时还不?到十点,慧姨见他进屋,连忙上前接过外套,笑着道?:“您回?来了。”
秦盛嗯一声,问道?:“南枝呢?”
慧姨道?:“在书房抄经书呢。”
秦盛闻言不?由得?愣了下,看向慧姨,“抄什么经书?”
慧姨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太太最近每天晚上都抄经书,一抄就抄两三个小时。”
秦盛想到沈聿书说,宋南枝去寺庙给他烧香的事,估摸着这经书也是给他抄的,眼里不?自觉地浮上点笑意,看向慧姨,说:“您下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慧姨应一声,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秦盛上了楼,走去书房,抬手轻敲了下门。
宋南枝坐在秦盛的书桌前,正?认真抄着经书,她以为是慧姨给她送水上来,头?也没抬地出?声,“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宋南枝道?:“放在茶几上吧慧姨,我一会儿喝。”
她话音刚落,听见一声熟悉的低笑。
她不?由得?愣了下,抬头?就看到秦盛从外面进来,她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有应酬吗。”
秦盛唇角始终勾着点笑意,嗓音有点懒洋洋地散漫,说:“饭局太无聊,坐了会儿就回?来了。”
他走到宋南枝身后,低头?看了眼她抄的经书,眼里笑意更?深一些,评价道?:“字不?错。”
他拉起宋南枝,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后带着宋南枝坐到他身上,笑看向她,问:“替我抄的?”
宋南枝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知道??”
秦盛勾唇笑了笑,说:“在饭局上遇到沈聿书,说你最近天天跑去寺庙替我烧香,就差请高人?给我做法事了。”
他的手搂在宋南枝的腰间,笑着看她,说:“你觉得?这种东西会有用?”
宋南枝道?:“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你整天睡不?好,一睡着就做噩梦,总不?能让你天天吃安眠药吧。”
秦盛勾唇笑了笑,搂着宋南枝贴近他,看着她的眼里似笑非笑的,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别的,比这些都有用。”
宋南枝眼睛亮了亮,连忙问道?:“什么?”
秦盛看她的眼里闪过笑意,低声温柔地说:“当然是你。”
说话间,没等宋南枝反应过来,便低头?吻住了她。
自从秦盛父母忌日?过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秦盛这段时间清心寡欲的,宋南枝也自然地没有想过这事儿,以至于这会儿很?快就被秦盛撩拨起了反应,当秦盛的手探进入口的时候,她脑子一瞬间清醒了点,满脸通红地抓住他的手,急道?:“我还在抄经书呢。”
哪有在经书面前做这种事的,她下意识地想走,被秦盛捞回?去,更?紧地贴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