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路槐点头,“拳场还有个姑娘是不是,下层精灵。”
守备军寻思了好一会儿:“噢,想起来了,是有个女精灵,挺漂亮,在那打工的,做做饮料端端盘子。”
有时候路槐觉得自己会多管闲事,但有些事情既然被知道了,就没办法放任不管。
而且他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个小没良心的造物主,七天不回消息不见人,好不容易清早过来自投罗网,自己还很没出息的什么都不问,单给他拿了件新买的毛衣。
“好,知道了,多谢。”路槐说。
a拳场这个东西其实不算违法,a本质上是综合自由搏击,不限制拳法,对所有近战格斗一视同仁,当然不持武器和防具,也不戴拳套,戴的是分指手套。
路槐知道这些地下拳场的规矩,钱和输赢是两回事。钱只用来下注和买饮料食物,剩下的,想从拳场拿到什么,就上去那个搏击台。
“白长……啊不不不,猎手先生?”门口的服务员惊呆了。
在纳德鲁城有先斩后奏权限的军情七处09号猎手路槐,一头白毛,血色眼瞳,12公里外枪无虚发,地表最强咬合力,狂暴形态下有4米高,前不久以一敌龙,护住了永夜森林外十万平民。
“您有何贵干?”服务员瑟缩着问。
路槐微微扬起下颚,拽了拽领带,抽出来,再脱下军装外套,递给他。服务员恨不得双手跪接:“您这是?”
“有个叫明嵘的精灵,是你们这儿打工的拳手吧?”
服务员连连点头,和盘托出:“是是是,他是两个月前过来的,带着他妹妹,兄妹俩就住在东街尽头的廉租房里!”
路槐摘下军用手套丢给他,说:“给我排个场,跟大乌贼赌明嵘他妹妹。”
“哦哦!”服务员恍然,“您看上她了是吧!您早说啊不用这么费事儿,我这就……”
被路槐一个眼刀憋回去了。
路槐说:“没有,我自己有爱人。”
服务员:“真是对不起我这就去排场次。”
a拳场的规矩简单粗暴,一切都可上注台子赌。明嵘的妹妹叫明斐,得知自己被押上注台,眼睛一红,立刻去找经理。
经理亦无奈,告诉明斐,是你哥哥委托的,对方拿着你哥哥在拳场的工作者和身份卡。
明斐强忍着眼泪不掉出来,将手里的抹布一摔,直言道:“好、好,我的好哥哥,我不要什么委托人,我自己上台打!”
地下拳场的顶灯比军用探照灯还强点儿,直射着拳场最中间的搏击台。
经理追着明斐,被明斐甩开手,又继续追。那个胖墩墩的经理根本追不上身形迅捷的精灵,反而搞得自己像个追踪狂。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