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槐没有忍住,哼笑了声。
他真的放缓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好爱他,他爱到可以克制自己,他喉咙滞涩,偏过头,在殷弦月绵密的黑发力找到了他的耳廓,轻轻地用唇舌去安抚他。
说实话,是有些疯狂的。
接下来的动作愈发强烈,导致路槐的手铐不停地与笼柱碰撞,神似床垫的颠簸,而且频率非常吻合。
“为什么七天不理我。”路槐问他。
殷弦月堵住他嘴,不让他问。
路槐就用犬齿咬他,咬他喉结和侧颈。
殷弦月:“因……为,我、我想……唔,想捋一捋……”
黑色的衬衫半挂不挂着,老实说,这时候路槐也没有太明朗的理智去质问他。他已经全然化身成为小狗了:“别捋了,我们已经这样了。”
殷弦月觉得有道理,已经这样了,还捋什么思维。他又被顶了一下,扑在路槐肩膀上,点头说:“好,不捋了。”
没有主导权的白狼只能看,他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超过他自己的承受能力,尤其越往后,殷弦月越沉醉,他脑袋里的那根神经越脆弱。
最后——
“咣!”
神给他的禁锢被白狼用纯粹的力量挣开了。
那些缠绕在手铐上的藤蔓断裂、落下,消失。路槐自由了。
-
次日,晴空万里。
昨晚回来的时候挺狼狈的,路槐披上了笼子上的幕布,用衬衫裹着殷弦月,把他从监牢那里抱了回来。
军情大营里24小时有人巡逻,殷弦月最后要求完全躲进路槐披着的幕布里面,说一寸皮都不要露出来,否则他立刻从戈谛安高塔塔顶跳下去自尽。
搞得路过的士兵们很迷茫,但又没人敢问——
09号猎手抱了一个什么。
殷弦月醒过来的时候路槐在穿军装,利落地扣上皮带,然后看向他。
说了句很可怕的话:“起床,今天你第一节课八点半。”
殷弦月翻了个身面对墙。
路槐就知道会这样,把他连着棉被兜起来,迫使他坐好:“首领,二年级了,摆正一点学习态度好不好。”
“我堂堂巫师团首领,洛尔大陆唯一创世神,混血儿的主人,大草原的卡丽熙……哦最后这个不是,为什么还要上学?”殷弦月真诚发问。
路槐无声注视他。
他也完全觉得自己没问题的样子回瞪路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