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听说,我们部落的兽人实力很不错,会是很不错的斗兽,所以来抓我们。
“他们派了飞行兽人还有会挖洞的兽人,观察了我们部落很久,摸清楚了我们部落避难的山洞在哪里。”
抚看着玄和孟雨青,解释着当初他们那个还算强大的部落为什么会这么快被攻破。
“他们把我们带去往西边去,那里有一个斗兽场,被抓去的兽人想活下去就要进行一个对一个的单挑,赢了的获得三天足够他和他家所有人吃饱的食物。”
说道这,抚又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压抑着愤怒。
那两年(下)
在去斗兽场的路途中,最开始是一些亚兽和幼崽受不了长途跋涉,陆陆续续生病死了不少。
失去了伴侣和幼崽的兽人,彻底崩溃了,不要命一般冲向那些家伙,但是被喂了虚力草和带着骨链的兽人,哪还有什么战斗力。
那些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人打死。
“斗兽场在西边,是一个比较荒芜的地方,我们在被带去的路上死了很多人。”抚抿抿唇,重复说道,“很多人。”
是怎么死的,他没准备和孟雨青和玄细说,但是两人也多少能猜到一些。
“到斗兽场之后呢?”玄问道。
“战斗,每隔三天就要上场战斗,他们把我们按家庭分开关着,每个家庭里出一个兽人去战斗,我们家有我和父兽两个成年兽人,他们在评估了实力之后,决定让父兽先上场,等到父兽哪天被杀死了就轮到我了,如果我也死了,就轮到牙了。”
“他们没有要求上场的兽人必须杀死对方,但是如果杀死了对方,可以额外获得更多的食物。”
抚的情绪突然变得很平静,说话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他灰黑的瞳孔却显得极其幽深。
就算是按家庭放一起,他和父兽两个成年兽人也是单独的两个笼子。
只有他们从斗兽场上活着下来才有短暂的时间可以去关着牙和亚父的笼子。
他的父兽每次都带着不同的伤回来,但是他们每天都能够吃饱。
最开始他父兽的对手比他弱得多,所以他的父兽也没特意下死手。
可是就算他的父兽实力再强,也经不起这么高强度的战斗。
尤其是越到后面,对手的实力就越强,对方也是一路赢上来的,生死已经不是他父兽能够控制的了。
只能拼尽全力。
他父兽从原本强壮健康的模样开始慢慢变得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