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辛:现在知道什么叫哑巴吃黄莲了。
而且, 他抚平凌舒的眉:你为什么要感到委屈啊。
宋云辛结结巴巴:“我,其实我从小就喜欢做饭,自己私下一直在偷偷研究。但我觉得身为雄虫, 而且是还没结婚的雄虫, 天天做这种事太没面子了,所以从来没跟他们提过,雄父才不知道的。”
许是见他真的有些着急了, 眼神又实在真挚,凌舒表情出现了一些松动:“那你为什么又会变得这么温柔。”
“你以前那么”凌舒顿了下,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表达, 最后补了个字,“凶。”
“如果‘雄德班’真的像修竹说的那样, ”凌舒似乎在回避承认某些惊骇的想象,闭了闭眼,“那我宁愿世子殿下还是之前那个样子。”
片刻后,凌舒接着低喃。
“才不会被欺负。”
宋云辛的心“咚咚”重重地跳了两下后,软成一滩泥。
他“啪嗒”一声解开凌舒的安全带,放下座椅,在他因为惯性顺着座椅躺下,没来得及坐起来之前,一个翻身,压在了凌舒身上。
即便是在视线不太明朗的悬浮舱内,宋云辛看是清楚地看到凌舒的脸颊立刻就浮上了一层薄粉。
完婚快一个月,他和世子殿下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很多次,所以目前这个状态,纵使迟钝如凌舒,也隐隐约约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明明上一秒他们还在很认真严肃地交流啊,而且,他看了看四周而且这是在悬浮舱里
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凌舒红着脸,不明所以:“世子殿下?”
宋云辛被他叫得酥酥麻麻,清明澄澈的眼睛此刻仿佛浮上一层浅浅的水雾,他握住凌舒的手,轻吻了两下才放下,转而撑在他身子两侧,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没有谁敢欺负我。”
“但是现在,”他俯下丨身啄了啄凌舒的唇角,眸光潋滟,“我想欺负欺负某只小馋猫。”
自小生在军营长在军营的凌舒,早就把循规蹈矩克己复礼融进了骨血,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此种放浪形骸之事。
“世子殿下,”凌舒脸颊已微微发热,他轻轻推了推宋云辛,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几个度,“这是在外面。”
如此面含春色却隐忍克制的凌舒,反而撩得宋云辛心痒痒,抓着凌舒推他手,环在自己腰上,最后自己整个身子压了下去,一下一下吻着凌舒的唇,嗓音低沉:“这是室内,你自己说过的吧。”
凌舒:
幽幽午夜,寂静的马路旁停着一架舷窗紧闭的高档悬浮舱,偶尔有路过的虫,不经意扫一眼后,便不甚在意地匆匆离去,是以,谁也能没听到悬浮舱里压抑又动情的喘丨息。
等宋云辛载着凌舒回到别墅时,早已是深夜,他倒是浑身舒爽,辛苦凌舒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还在半路上被他关在悬浮舱里欺负。
“肚子饿着呢吧,我给你做点宵夜好不好?”宋云辛牵着凌舒的手回到家。
凌舒情不自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摇了摇头:“世子殿下该累了。”
宋云辛打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累倒是不累,只是有一丢丢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