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慢条斯理的:“按照逻辑来说,应该是我们先在一起,然后你才能怀孕。”
“可是那天你喝醉,你还脸盲,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她吼完,然后不知怎么的竟然委屈地红了眼眶。
郑承濯意识到她今晚这股情绪的燃点,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声线沉而缓,带着一股抚平不安的力量:“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包枝枝嘟囔道:“我今天不小心听到我爸妈说的。你要是那么喜欢我的话,怎么可能忍得住两个月都自己解决?”
郑承濯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神色认真:“包枝枝,首先我虽然脸盲,但我不对你脸盲,从在高中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的脸就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事实就是如此。”
陡然听见这样一个“秘密”,包枝枝惊诧地微张着嘴,然后就见男人换了另一副神色,眉毛微抬:“其次,没人告诉过你,男人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吗?”
“第三,”他用他高挺英气的鼻尖蹭过她的唇峰,眼眸被一层深不见底的欲望罩住,迷离且深邃,诱人深入般,然后在她耳边道,“我忍不住了。”
下一秒,她的耳垂被潮湿炙热的气息含住……
枝枝眼睫抖了下, 身体自耳垂起了一阵颤栗。
双手不知何时从掐着男人的脖颈的状态改为环住,后背离镜面太远无处依靠,男人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郑承濯从她光洁的额头慢慢向下,轻吻她颤抖的眼睫, 小巧的鼻尖。
动作那样的慢, 似乎是在给她说停的机会, 可那骨感干净的大拇指却按住她的嘴唇, 封住她说不的可能性。
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包枝枝却觉得清醒的时候更让人发晕,她清晰地感受这一切快感,四肢像被香甜的果酒泡软。
如同那晚喝的青梅酒一样,她现在就像里面那颗青梅一样, 被一点点泡得软烂, 却无法自拔。
身体深处陌生的痒让她害怕又渴望,仿佛第一次坐过山车那样,期待着全身的血液冲向大脑的一瞬间。
那瞬间发生时,她咬住男人硬如石头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独属于她的烙印。
……
她记不清这一晚究竟发生了多少次,浴室床上沙发, 郑承濯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放过她。
第二天一早, 包枝枝是被一阵粗粝的摩擦感吵醒的, 一睁眼,郑承濯正用他新长出来的青茬蹭她软嫩的耳后。
她下意识要躲,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死死箍在怀里。
“不要,我累……”她身体还酸着呢。
郑承濯却不理她的拒绝, 作为了一个被迫禁欲两个多月的男人,他能忍到天亮已经是很有良心了。
“不用你动。”他低沉的嗓音在清早的卧室内响起, 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这一声变得暧昧。
枝枝觉得他无赖,抬起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郑承濯将女人柔软无骨的手放到唇下亲了一口,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盯着她惺忪的睡眼说:“你知道吗,那天早上我们也有过一次。”
包枝枝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校友会她趁他喝醉,自告奋勇送他进酒店那次。
脸腾的爆红。
他那天压根就没醉,将她如何耍小心机揽过送他回酒店的活尽收眼底,又看着她如何主动又羞涩地在他唇上落下第一个吻。
昨晚,他带她事如巨细地回忆了那晚的一切,令失去记忆的她也印象深刻。
一场喘息的角逐再度在卧室内响起。
为表对女鹅永远不变的爱意,下午包枝枝专门早早下班回家给糖宝烤巧克力饼干。
糖宝最爱的巧克力,最爱的饼干,收复女鹅的心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
既然是自己的心意,那当然要亲手做啦,她专门买了可爱的饼干模具,每一步都按照教程来做,不让别人插手。
埋头苦干了两个多小时,一盘巧克力饼干终于大功告成。
怕她毛手毛脚烫到自己,郑承濯在听到烤箱叮的一声后立刻起身:“我来拿。”
包枝枝站在一旁,期待地盯着她给女鹅的爱心饼干。
味道喷香形状可爱,非常完美,和巧克力味粑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愧是心灵手巧的她做出来的。
糖宝看到肯定会喜欢的!
六点多,cdy终于带着糖宝到家。
包枝枝十分心疼女鹅,才一年级每天放学就要去上各种课外辅导课。
她故作神秘地讲:“宝贝,猜猜妈妈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糖宝小鼻子一皱,嗅出了空气中的巧克力味,挥舞小手说:“巧克力!是巧克力饼干吗?”
枝枝摸摸她的头发:“没错哦,糖宝真聪明,妈妈做了很多呢,你明天可以拿去学校发给你的朋友。”
糖宝一听激动得跳起来,然后看着郑承濯,男人了然地勾了勾嘴角,将女鹅抱在怀里往餐厅去。
道理很清晰嘛,她的腿短(暂时的),郑承濯的腿那么长,肯定走得快,她想快一点看到妈妈给她做的爱心小饼干们~
餐厅的长桌上一半是厨师刚盛出来的热腾腾的饭菜,另一半则放着包枝枝做的巧克力饼干。
糖宝一看就哇了一声,因为饼干的形状实在太可爱,有小熊的,有小狗的,有小猫的……
包枝枝就知道女鹅吃一套,得意洋洋地问:“怎么样,喜欢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