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皱眉,“烦。”
周时礼给他倒茶,“烦别听。”
傅砚舟:“……”
不知过了多久。
那人被拉出来,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傅砚舟平静道,“关振海知道你对他这么衷心吗?”
新伤上添了一身新伤的男人如同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震惊的抬起眼。
“你、你怎么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折磨他这么久?
变态吗?
“啊。”傅砚舟点了点太阳穴,似才想起来一般,“不知道啊。”他表情无辜,“但现在知道了。”
本来只是怀疑,这不就炸出来了。
“抱歉哦。”
“来,给他看看vcr。”
周时礼没忍住,偏头笑了一声。
“不过我还知道一点你可能不知道的有趣的事情。”傅砚舟抿了口茶,语调散漫,手指叩着桌面。
男人意识到自己被诈了,抿唇狠狠瞪他。
商人果然狡诈!
如果不是这群唯利是图,只认得钱的恶心商人,他刚进社会实习弟弟怎么会想不开从烂尾的高楼上跳下去!
傅砚舟似笑非笑。
“你大概不知道,你珍视在心尖上的老婆在你为他衷心的到处奔波时,是怎么跟你尊敬的主人翻云覆雨,一家三口恩爱和睦的。”
那人如同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语,瞪大了眼。
“不信?”傅砚舟愉悦的笑了声,身体上的伤痛算什么。
哪有心理上的打击来的痛快。
不信好啊。
他轻抬了抬下颌。
“来,韩晔,给他看看vcr。”
韩晔嘴角抽了抽。
谁他娘管春宫视频叫vcr。
吐槽归吐槽,他手上的动作不慢。
很快,有人将投影拉出来,机器打出淡淡的光。
映射在一面墙上。
一个拉着窗帘的房间内。
梳着大背头中年模样的男人和年轻女人说笑着走进来,关上门。
大背头坐在沙发上。
女人动作自然地倚进他的怀中,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声音娇媚,“老不死的,你最近都冷落人家了,是不是在外面又找到新欢了?”
“我哪敢啊,最近家里那位查得严,成天疑神疑鬼,我哪敢出来浪?”
大背头握住女人白嫩的小手,另一只则手暧昧的由下至上探进女人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