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威慑力不说,还像足了欲拒还迎的撒娇。
傅砚舟就受不了这个。
他一顿,喘了声气,捏着她下巴狠狠亲了她一下,就把脸埋进了她脖颈里藏着,哑声问,“勾我呢?”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黄者见黄。
姜泠是没这个意思。
但这男人,有一把好嗓子,钓这点儿欲说话,就像一包行走的春药,哪哪儿都是荷尔蒙。
姜泠被他这一声问的不只嗓子,半边身体都麻了一下。
她也不是不经情事的小女孩了。
“你……”意识到自己才是真被勾引了,哑了半晌,姜泠无奈的说,“你别倒打一耙了。”
傅砚舟:“没有。”
她看他一眼。
“到底是谁在勾谁?”
傅砚舟挑了下眉,半点儿没有被拆穿的心虚,圈着她闷笑,“哦,那我勾到老婆了吗?”
“宝宝。”她不说话,他又自顾自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办公室py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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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洋上来送需要签字的文件。
他手里提着一个装着蛋糕的小盒子。
外卖小哥不能进公司大楼,所以外卖只能收放在一楼大厅的外卖存放处,接到电话时,徐洋整个人都有点懵。
不出意外,应该是他老板叫的,虽然外卖上写的是他的名字和电话。
但这不用想也不是给他买的。
外卖单的备注上还有写给他的话。
【麻烦告诉徐洋,让他送到办公室。】
别说,还挺有礼貌。
同乘电梯的员工看见徐洋,看了眼他拎着的蛋糕盒,笑着跟他打招呼,“徐特助啊,真巧。”
徐洋微微一笑。
傅砚舟的办公室在独一层,保险起见,他还是停在办公室门口,先谨慎的敲了三下门。
“惦记你都惦记成变态了。”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
他那位禽兽不如的老婆脑老板会不会哄着太太在办公室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万一推门进去撞见就不太好了。
太太不好意思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他老板万一觉得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开启嘎嘎乱杀式吃醋模式。
影响了他的年终奖也说不定。
那就不太好了。
打工人就是顾虑太多,心酸。
徐洋敲完三下门,耐心等待。
这办公室的不透明玻璃终于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他边等待边想,方便他那已经不再是工作狂魔的老板跟太太玩办公室恋情的游戏。
唉,当老板可真幸福。
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