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亲吻她,刻意取悦她似的,像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取闹,不占理,姿态就放的低些,嗓音低低的蹭着她唇撒娇。
“温小纾……”
“你多疼疼我罢,宝宝,老婆。”
“只跟我亲密。”
温纾迷迷糊糊的想,她还能怎么疼他呢。
能想到的,都拿来给他。
其实她总也觉得不够,就像那天见面,他的想念无论如何也消散不开,抱着她也说想她。
即便见面,也无法销匿思念。
她时常迷惘,好想把拥有的全部都给他,可仍然不够,仿佛全世界都衬不上他。
她只能顺着点头,一个劲儿的点头。
断断续续告诉他。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的。”
“都给你。”
只要她有。
她那么喜欢他,他想要,就什么都能依他。
一直都是。
“羡慕吗?”
周景肆拥紧怀里的小姑娘,不知道还醋不醋,霸道得很。
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圈着所有物般,啄吻着她眼尾,嘴角,吻得温纾脸红心也狂跳。
她毫无抵抗,被蛊惑的五迷三道。
听他低声说,“什么也不想要,只要你就够了。”
顿了顿。
他还记得。
“其他的都不要你给,我给。温小纾,你要多爱自己,好女孩要懂得更爱自己。”
他拥有的,已经是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藏了。
温纾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
恋爱中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只说一些虚妄的话,顾不上去管真不真、虚不虚幻,但是你说我就信,心脏跳的像要爆炸。
此时此刻,他们都是爱里最虔诚的信徒。
夕阳羞涩的掩去最后一抹光晕。
这安静又艳丽的一幕开始与结束都悄无声息。
两人牵着手一起去吃晚饭,温纾用电话线绑好头发,吃得极慢,细嚼慢咽。
她晚上本来不怎么吃,但周景肆总说她这些日子瘦了,女孩子有点肉才好,一个劲儿投喂她。
等她放下筷子,周景肆不知道闲了多久。
桌边放着的那一包糖炒栗子都被他剥完了皮,栗子不沾壳,每颗都剥的整齐好看。
温纾看着男生染了黑色的指尖,翻出湿巾给他擦手。
“我吃的时候自己剥就行,这样太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