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啜着指责,“你、骗我。说好的去床……”
“这不是正去呢。”周景肆低笑,一步比一步磨蹭,几米的路竟走了足足快五分钟。
这下温纾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只剩下娇柔婉转的啜泣。
一瞬眩晕,总算落到了实处,抵进了床里。
温纾总算倒回了一口气,眼梢红的要人命,不由气恼,抽着鼻子推搡着他,“你快起开!”
周景肆低笑着吻了吻小姑娘潮湿的眼尾。
“门关着呢。”
温纾瞪他。
他又笑,“乖,你缠的太紧了,出不去。”
说着,故意向她证明似的,闹了几下,温纾又飘起来,气的猫儿似的哭着咬他。
“再用点力气,不疼。”
周景肆格外钟爱深色系的床单,说这样好看,什么也不想,就想跟她一起死在床上算了。
温纾不想,她想打死他。
周景肆不停歇的吻着怀里的姑娘,这样还不行,他要回应,要索吻,一下重过一下,累了便停了吻,专注弄一处。
他抵着她颈窝,像栖息的鹰,依赖亲昵的蹭着她,低低喘息着,时轻而重,挨着耳边,性感的一塌糊涂。
温纾迷乱的彻底,脑子里白的什么也没有,只有眼前这张被汗水浸湿的俊脸。
汗珠顺着他额畔滑落,到下颚,晃一晃,最终低落在她身上,烫的她颤了颤。
鼻息被荷尔蒙侵占,窒息的无法呼吸。
周景肆是真的疯,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几乎没出去过,除了吃饭上厕所外,都是在家里度过。
结婚篇(5)过分
冰箱里屯了满满的食材和果蔬。
有时候温纾就连吃饭都是被抱在怀里的。
小姑娘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饭吃到一半就又被男人锁着下巴吻,色令昏智的又闹起来。
他也不嫌弃,不着调儿的跟她抢食物吃。
温纾气的咬他。
这点儿力道对他来说就像猫挠似的。
周景肆面不改色,如果不是那双被欲色占满的眼睛,喘息重些几乎看不出异样来。
边犯浑弄她,边慢条斯理的喂她。
“你吃你的,我弄我的,体谅点儿,互不干涉。”
温纾想打醒他。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低头看,耳边气息灼热,又重又沉,说出的话要多混有多混。
“老婆真棒,”嘴里漫不经心的夸赞着,他低笑,咬了下她耳朵,又低头去吻她唇。
含糊着轻喃,说悄悄话似的,暧昧缠绵,“老婆加油,再努努力就全都吃进去了。”
“……”
“你……滚!”
温纾脸红的都快要原地蒸发了,哪儿还吃的下去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