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校之前我从祖父那里拿了几根魔杖,想试着改造成法杖。”维拉尔用指尖拂过杖身,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这需要很多时间,不过……”
不过事实上只花了一个月。
德拉科:“不可思议。”
他上手试了试,再次惊叹:“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做到的?”
“过程比较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维拉尔思考片刻,“简单来说,就是要把魔杖本体嵌入材料内部,将之作为法杖的杖芯,利用杖尖蕴含魔力的珠石平衡魔力与法阵回路,再运用炼金阵法收集材料的灵性反哺魔杖之灵,加强灵性的同时促发与巫师魔力的共鸣,形成施咒加成……”
德拉科:“……”
听起来完全不简单。
作为外行人,尝试理解一位研究者思路并不明智,德拉科聪明地没在这些步骤上纠结,他低声念道:“鲜花朵朵。”
一束紫色鸢尾立刻从杖尖冒了出来,德拉科满意地瞧着咒语效果:“不知道这束花能开多久。”
绝大多数咒语的效果都不是永久的,能维持多长时间主要看施咒者的魔力水平,也和意志力、咒语规范程度等因素有关。
维拉尔找了个玻璃花瓶,将这束鸢尾好好放在里面,摆到床头。“我们可以来看看。”他说。
尽管全程轻描淡写,但德拉科当然明白这根法杖问世有着怎样重大的意义。和之前的研究成品不同,这根法杖触手生温,紧握杖身时能隐约感到类似心跳节奏的搏动,如同握住了金属质地的活物。
德拉科立刻想到了自己的魔杖,接着想到决意加入反抗伏地魔势力的巫师们,如果每个人的魔杖都能改造成功,带来的增益将会是压倒式的。
他清楚地记住了手握法杖的感觉,那是抓住力量的滋味,没人能抵抗这种诱惑。
正因如此,维拉尔绝不能——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
德拉科再次坚定了守护秘密的信念,却没注意到维拉尔收好法杖后的欲言又止。
这根法杖同样传达着需要主人的意志,一如在他之前诞生的数根法杖,他们不甘寂寞,更不甘于默默无闻地躺在抽屉里。
总要作出决定的,维拉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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