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叫高天塔没错啊,一号室难道是在一楼吗?”
安白喃喃自语,直觉不可能。
在讲究地位身份的中心区,越是高贵越是在上。总统来边缘郊区都会选择顶楼公寓,不可能住在视野b仄的底层。
电梯突然动了。
没有楼层提示,时间变得极其漫长,失重感让安白胆战心惊。
叮咚——
电梯门打开,赫然是空旷的房间,夜se浓重黑暗,残月的微光落在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冰冷而无情。
“你迟到了,我等了很久。”
总统伸手解弄领带:“和墨家小子相处不错?”
他久居高位,习惯独裁,平淡的语气也显得b人锐利。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安白斟酌用词解释:“我扭伤了脚,墨学长帮了我。”
“扭伤了脚?”
“嗯,走楼梯时不注意,就扭到了……”
总统冷声道:“真没用。”
三个字冰水般浇下,安白咬紧唇,无辜又委屈。
位于强权巅峰的男人解开领带,失望道:“你在考场上力压众人,我还当你与众不同,真是废物。”
“我不是……”安白从没被人这样否定过,委屈得眼角通红,“你后悔推荐我了?”
“废物也可以改造再用。”
他走到安白面前,领带对折后抬起她的下巴说:“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
再来一更?那就再来一更吧。
那~珍珠什么的可以安排一下吗,拜托了!
惩……罚……?
简单清晰的两个字,由面前不见喜怒,面se在月光下模糊不清的总统说出,安白却不太明白它的意思。
肯定不会是林医生那样,将蛋糕放在冰箱里,等到她心心念念守着冰箱门挪不动腿才拿给她的惩罚。
也不像叶老师发现她没有专心学习,g脆将她的平板拿走。
总统从来不会动私行。
他只会给人判si刑。
大约一年前,边缘郊区漏进了大量毒雾。安白和同学们蜷缩在教室里抱团取暖,分吃si老鼠味的营养块,说。。-w-zzz想要珍珠,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