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玩偶(2/2)

“我真是个小笨蛋。”安白露出同白星一样的勉强笑容,心中苦涩:“杀人可b杀神难多了。”

教堂内,上百信徒跪在白星面前低声祷告做礼。

安白等了片刻,绕着水池走了三圈,白星仍然维持着那个闭目安详的姿势,一动不动。

期间有工作人员路过安白,口中念叨着夜晚供奉神明的仪式用品。安白不用猜,也知道又要在后半夜才能同白星说上话了。

那位阿姨见安白无所事事,给她拿了些软糯的米面糕点,安白没什么胃口,掰了些碎屑喂给水中通t纯白se的小鱼。

“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

安白觉得这圣教堂着实无趣,四面高高的尖顶教堂也像是囚笼,恨不得早些跑出去。

“可以。”阿姨一直盯着安白的白发,笑容和蔼,连忙掏出手机递过去说:“你还在上学吗?读的哪所学校?不如转学来神学院吧。”

“我在苍星院读书。”

盛情难却,安白尴尬地笑了下:“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好,暂时还不想转学。”

“为总统阁下效力也很好。”阿姨连连点头,目露惋惜,还想说什么,但安白的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林秋很疲惫,充满警惕地问她是哪位。

“我是安白,现在借了别人的手机。”安白听见林秋的声音时就松了口气,鼻子还有些酸。

“你没事就好,我很担心你。”林秋喝了口水说:“下次出门记得拿手机。”

“对不起……”

安白现在才觉得后怕。

她那时太痛了,脑袋也很晕,什么都没多想就跟着教堂的人走了。

“现在身t还好吗?圣教堂里有能关于你这个病症解释么?”林秋那边有不停翻阅纸张的声音,似乎在焦急地寻找翻阅资料,“童靖跟我说圣教堂肯定能救你,我问她具t是什么原因,她也没有说。”

“可能是我太白了,大家都以为我肯定和神明有关系吧。”

安白哈哈苦笑,压低了声,生怕在虔诚的信徒面前顶撞了他们的信仰:“圣子是治愈系的异能者,他在给我治疗,效果很好。我估计再过几天就完全好了,可以回学校了。对了,林医生你可不可以帮我请假……”

“学校我给你请假了。”

林秋斩钉截铁地打断话题,语调森冷,毫不留情,仿佛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安白这个病患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敢小小声地同他商量:“可我真的感觉好多了,学业很重要的,我总是这样请假不出席,同学们指不定怎么看我。”

“学习很重,但你更重要。”林秋沉着声劝告安白:“我和同事们商讨过你的症状了,医学手段能发挥的作用微乎其微。你就好好呆在圣教堂里,哪里都不要走,直到确定你平安无事了,我来接你,知道吗?”

安白乖乖点头,挂掉电话时活像在医院门口同家长告别的小孩子。

她好舍不得。

安白觉得心口没那么痛了,虽然有些酸涩,但远b空无边际的落寞好。

花园里无事可做,安白只能回到她的房间里埋头睡觉。

深夜三点,白星穿着嘲讽时的白袍推门进来。

他伸手0了0安白的下唇,安白迷蒙地睁开眼,对他说晚上好。

“我身t很好,不用担心我,快去睡觉吧。”安白坐起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睡多了头好晕呀……”

“两小时后有晨礼,我现在睡着了就起不来了。”白星捏住安白的发梢:“我在你这待会儿。”

安白不好意思地问:“一整天都是神明,难得休息,你没什么想做的事吗?我陪你。”

“想做的事啊……也不是没有。”白星的指尖不停缠绕,最后轻抚上安白的颈侧说:“你陪我做好不好?”

白星的呼x1喷洒在肌肤上,安白觉得莫名su痒,沉溺在他好看的白se眼眸里。

“要做吗?”安白瑟缩了下,害怕看见他被yuwang深染的模样,“可以不做吗?”

上次他弄得她好痛。yuwang总是厚重沉浊,她有一种玷w他的负罪感。

“嗯,你身t还不好。”白星眨了眨眼,立刻扯开了话题。

他拢起长袖,拉来圆凳坐在安白的床边,半趴在松软的被子上:“我不该提过分的要求。”

“没、没有的事!”安白感觉心口被揪了一下,伸手0了0白星的白发。

他有着一头长长的曳地白发,整个人都是圣洁的纯白se。安白不敢多碰,立刻收回手。

就像所有对他伸出手又收回的信徒一样,战战兢兢,希冀又恐怯。

“我很吓人吗?”白星低声问。

“什么?”安白睡得迷糊,一时没听清。

她俯身凑近些,白星正好起身,薄唇擦过她的脸颊,他握住了她收回的手说:“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好不好?”

“好啊~”安白有很多可以聊的。

虽然失忆了,但清醒后遇到的都是好事。她特意托人买了日记本,开心的事、不想忘记的事都记在上头。

“我老师弹琴特别厉害,七弦古琴,音se很沉很清,可好听了。”安白凭空b划了下叶承明弹琴时的指法,眼中充满期待:“好想再听他弹琴啊。”

“我只听过管风琴。”白星听得入神,单手托腮,好奇问:“有多好听?b圣歌还好听吗?”

“这……”

安白一时无法对b。

她没听过圣歌,但脑袋里却能记起隐约的旋律,那些童音清脆的颂唱和高低声不同的乐歌,虽然很好听,但总b不得叶承明的指尖。

“那学校呢?”白星来了兴趣,晃了晃安白的手催促,像个小孩似的追问:“你在学校读书好玩吗?”

“好玩呀,特别好玩。”

相b于在苍星院一刻不停的刷题,日复一日无法停止的考试,安白第一时间想到了救济所里的大家。

破破烂烂的狭小教室里,会有人分享昨晚捡到的破烂,偶尔会尝到一些口味奇怪的营养ye。老师们分发午餐的时候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有一次午餐里有新鲜的r0u块,有人拿食品袋包了起来,也有人一口咽下噎得半si。

安白没舍得吃,但留久了会坏。

后桌的nv生被流浪狗咬伤了腿,流血化脓,伤口几日没有愈合,散发着劣质的消毒水气味,一直没什么食yu,看见餐盒时也忍不住擦了擦口水。

她把午餐给那个nv生了,那个nv生感激涕零,说以后有了别的餐食就还给安白。但第二天她就si了。

“肚子饿的时候很疼,但那个座位空出来,被别的人取代的时候,也有点点疼。”

安白陷在回忆里,浑然没有注意到白星。

等她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圣子面前说了多么不合适的事。毕竟他是远在人上的圣子,不该被世俗尘埃碰触,哪会倾听她这些小人物?

“有朋友真好啊。”白星把玩着安白的手指,轻笑了下:“我也想尝尝营养ye的味道。”

“不好喝,你肯定不喜欢。”安白说。

“b白圣石上凝结的露水还难喝么?”白星苦笑:“又苦又涩,喝得喉咙痛。”

安白不好判别,只能问:“圣子没有朋友吗?”

“是啊……”

白星将安白拉近了些,苍白的脸颊在即将破晓的深沉黑暗中模糊难辨:“我从出生到现在,没离开过圣教堂一步,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好想亲眼去看看。”

虽然白星说的清清淡淡,白se的眼眸依然淡漠温和,但安白能知道那gu渴望有多强烈。

好吃的东西、漂亮的景se,鲜活存在的每一个事物,都想要亲眼看看,亲手00。

只是道听途书,也太过苍白了。

就像那片无尽的残垣,让她无力绝望。

“下周中心区有节日!”安白忽然想起那天去西街看见的传单,离西街不远的文化节,会摆摊卖很多中心区不常见的东西,也会有很多演出,唱一些家乡的名歌小调,或者弹一些自制的、不入流的乐器。

那张传单画的五彩缤纷,很难不惹人注意。

白星见安白突然兴奋,握紧她的手,免得她手舞足蹈的b划起来。

“听上去很好玩。”白星捏了捏她的手指:“我这努力给你治疗,如果身t好,到时候就让几个牧师陪你去。”

“牧师陪我?”安白问:“白星不一起去吗?”

安白紧张地解释:“虽然不是很上流高贵的节日,但只是玩一玩不可以吗?”

白星摇头,侧脸看向那道高高的窗:“我不能离开圣教堂。如果我陪你去的话,就得瞒着所有人翻墙出去了。”

虽然他不说,但安白懂。

眼前的圣子就像被囚禁在这座牢笼里的人,哪怕这座牢笼很美很好,他也想出去看看。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关起来。除非……

除非什么呢?安白一时没想起来,但嘴巴b脑袋快:“我会翻墙哦!难道白星不会吗?”

突然被安白挑衅的白星愣了愣,略显苍白的脸在即将破晓的昏暗中显出一丝不服输的生气:“我怎么不会?”

说完,白星突然捂住了嘴巴,同时也捂住安白的。

他望向门口和周围,草木皆兵般扫视许久,才悻悻地松开手,低声斥责安白:“别乱说话。”

“嗯嗯。”

安白半张脸被他捂在掌中,透过脸颊和唇瓣,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微微颤抖。

她并不着急ch0u身,反而凑近了白星的手掌,仿佛密谋同盟般轻声讨论:“这么小声可以吗?”

少nv的声音极其细软,相b于牧师们的警示劝说、信徒们的乞求祷告,更令白星心动惦记。

他忍不住俯身倾听:“什么?”

“我们翻墙吧。”安白突然越过他的手,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悄悄的,不让别人听见看见。”

——

白白不学好,白白拐人了。

白星的日程很满。每天早晚都要供奉一次神明,早上天还没亮就要净身换衣,必须在破晓时面朝白圣石的方向,跪拜在圣教堂的中心雕像前。

顾不上吃早饭,他就要开始沿着圣教堂步行,让排队前来的信徒们看见他虔诚y诵的模样。接近午餐的时间点,信徒们进入圣教堂,白星也得换上接近二十斤的圣子服,端立在雕像下倾听信徒们的祷告。

信仰神明的信徒很多,祷告朝奉的言语万千,直到最后一位信徒离开,天大概黑了,又得开始夜晚的礼拜,然后听各个牧师的报告,还要留出时间学习神学典籍。

“这根本就没时间睡觉吃嘛!”安白在心里大致画了下白星的日程表,简直是满满当当,b联考前的挑灯夜读的考生还勤奋。

按照白星说的,这还只是普通的日常,如果遇到祭祀典礼和大贵族的朝奉,他还要临时加班。就像上次安白来时,他连着三天两夜没休息。

“这样不行哦……”安白真的心疼了,忍不住用林秋和叶老师说过的话提醒他:“身t是最重要的,不好好吃饭休息,会垮掉的。”

白星轻轻地嗯了声,“我是治愈系的异能者,只要不会拦腰砍断,就不会生病,也不会疲惫。”

他的异能会一直治愈调整他的身t,保持最佳的状态。

可这么多年下来,还是会有一些副作用,例如过于苍白的肌肤和中气不足的音调。

“很累吧?这里。”

安白伸出手,轻轻戳了下白星的x口,“这里很累。”

仿佛涟漪般轻柔的一下,白星却愣了愣,险些摔到一侧。

他看着安白关切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又浮起勉强的微笑说:“是啊,这里会生病。”

他握住安白的手,按在x口轻压:“我自己没法治。”

“我来帮你呀!”安白信心满满地说。

可能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她刚刚被童靖治完,满脑子空虚绝望,世界都是冰冷的灰白se,仿佛下一秒si掉也可以。现在被白星治疗了灵魂,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充满了动力。

她才不要si呢。

她要好好活着,做好多好多有趣的事。

白星握紧安白的手,又一遍确认:“真的?”

“真的真的。你再把你的日程表说一下,我节日那天挑哪个时间点悄悄翻出去。”安白思索说:“这几天你得先准备一下,忙完了就独自回房间,否则突然消失那么久,大家都会很奇怪。”

“这倒不用。”

白星捻起自己一缕长长的白发说:“那天正好是我的理发日,早上理完发我就会回房间,一直待到第二天。”

“这么长的头发要剪掉吗?”安白很惊讶,为什么圣子还有专门的理发日,还要独自待那么久。

她很喜欢白星这头曳地的白发,突然没了,还有些不习惯。

她伸手轻轻的抚0,忽然觉得有些粗糙。

此时天se未亮,昏暗中,白se的发似乎能发光。但这些光并不均匀,仔细查看,发现这些头发的白se还有深浅变化。

“你的头发……”

“你发现了?”白星微微皱起眉,收回自己的发,伸手撩起安白耳边的纯白发丝,羡慕道:“准确来说,是染发日。我的白头发是假的,眼睛、皮肤、指甲……这些都是假的。我本来并不是这个圣子的样子。”

安白在人们的祈祷声中睡了会儿。她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心有余悸,还有些吵闹。

按理说,圣教堂清净庄严,是供奉神明的场所,应该感到平和宁静才对。安白翻来覆去也没等到给她送餐的人,g脆自己去食堂吃。

此时此刻,她一头白发b圣子还白,刚进入食堂,正在用餐的牧师修nv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发出浅浅的惊呼,将手放在x前,闭目对安白行了个礼。

“今天有很重要的集会,所以晚了些,是不是饿坏了?”坐在不远处的阿姨看见安白,连忙站起来,将她牵到无人的座位上安顿说:“难得你身t好出来走走,可以自己挑些你喜欢吃的。”

这些都是信徒们食用的餐点,大都是白se的米面软糕,一些清香的白粥点缀几片菜叶,看着很是清苦。

“我有点想吃r0u。”安白肚子叫了,满脑子都是林秋嘱咐她好好吃饭,否则就得麻烦他每天给她做药食进补养身子。“还想吃一些蔬菜。”

“那些不太g净,在圣教堂里是不吃的。”

阿姨眉眼弯弯的,对安白很是关心,好不心疼地说:“下午有空我回趟家,给你做份便当来吃好不好?”

“好~麻烦你了。”安白拿起面前的米糕,用力啃了一口。

里头有甜甜的流心馅儿,但很小一块,并不是给大人吃的。

很多贵族也会带着刚开口走路的孩子来圣教堂朝奉神明,孩子大都挑食,吃不了没味道的东西,就往里头放了些白糖。

安白一口一个,所有人都盯着她,她忍不住害羞脸红,伸手去拿另一边没馅的大份。

“哎呀,没事,你还小呢。”

阿姨看得入神,将那盘甜米糕拉到安白面前说:“我nv儿像你这年纪可没这么乖,整天脏兮兮的,每天让她跪拜感谢神明,都很敷衍。听圣子说你去资料塔看了很多神明的事迹,感觉怎么样?”

老实说安白没什么感觉。她只能勉强附和:“神明很厉害。”

阿姨突然严肃起来:“神明可不是厉害。”

她温柔却不容置疑地解释:“神明是一切的主宰,是赐予我们生命与幸福的神,它是至高无上,不可窥见不可妄议的绝对。”

安白听得一愣一愣的,抓起三个米糕往嘴巴里狂塞。

要让信徒们知道她曾经说过神明偏心有失公正一点也不像神,她非得被他们捶成米糕不可。

安白吃得有点多,无所事事,本想留在食堂帮忙清洗碗筷。

但牧师们阻止了她,倒不是她身娇t弱,而是现在有现成的家务机器人,不说洗完扫地,桌面都不用人来收拾。

安白只能在花园中晃荡。

她坐在水边,看向那堵并不算高、也没有立起尖刺的围墙。身后是信徒们的祈祷声,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恳切哀求。

分明翻墙出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的心却越来越沉,仿佛被教堂内的声音一点点往回拽。

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姨就站在她身边。不过安白在看围墙,阿姨在看那尊立在花园里的狮子雕像。传闻那曾经是神明的ai宠。

“很威风吧?”阿姨坐到安白身边,想要与她说神明与ai宠的事迹。

但安白却忍不住问:“圣子他身t好么?”

阿姨显然很惊讶,但呵呵地笑着说:“同伴之间就是要互相关心,这样很好。圣子大人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除了刚从医院接回来时虚弱了些,身t一直很好。”

安白:“他小时候住过院吗?”

阿姨面露难se:“他母亲怀他时出了些意外,所以他是早产儿,在医院养了很久。”

安白在人们的祈祷声中睡了会儿。她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心有余悸,还有些吵闹。

按理说,圣教堂清净庄严,是供奉神明的场所,应该感到平和宁静才对。安白翻来覆去也没等到给她送餐的人,g脆自己去食堂吃。

此时此刻,她一头白发b圣子还白,刚进入食堂,正在用餐的牧师修nv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发出浅浅的惊呼,将手放在x前,闭目对安白行了个礼。

“今天有很重要的集会,所以晚了些,是不是饿坏了?”坐在不远处的阿姨看见安白,连忙站起来,将她牵到无人的座位上安顿说:“难得你身t好出来走走,可以自己挑些你喜欢吃的。”

这些都是信徒们食用的餐点,大都是白se的米面软糕,一些清香的白粥点缀几片菜叶,看着很是清苦。

“我有点想吃r0u。”安白肚子叫了,满脑子都是林秋嘱咐她好好吃饭,否则就得麻烦他每天给她做药食进补养身子。“还想吃一些蔬菜。”

“那些不太g净,在圣教堂里是不吃的。”

阿姨眉眼弯弯的,对安白很是关心,好不心疼地说:“下午有空我回趟家,给你做份便当来吃好不好?”

“好~麻烦你了。”安白拿起面前的米糕,用力啃了一口。

里头有甜甜的流心馅儿,但很小一块,并不是给大人吃的。

很多贵族也会带着刚开口走路的孩子来圣教堂朝奉神明,孩子大都挑食,吃不了没味道的东西,就往里头放了些白糖。

安白一口一个,所有人都盯着她,她忍不住害羞脸红,伸手去拿另一边没馅的大份。

“哎呀,没事,你还小呢。”

阿姨看得入神,将那盘甜米糕拉到安白面前说:“我nv儿像你这年纪可没这么乖,整天脏兮兮的,每天让她跪拜感谢神明,都很敷衍。听圣子说你去资料塔看了很多神明的事迹,感觉怎么样?”

老实说安白没什么感觉。她只能勉强附和:“神明很厉害。”

阿姨突然严肃起来:“神明可不是厉害。”

她温柔却不容置疑地解释:“神明是一切的主宰,是赐予我们生命与幸福的神,它是至高无上,不可窥见不可妄议的绝对。”

安白听得一愣一愣的,抓起三个米糕往嘴巴里狂塞。

要让信徒们知道她曾经说过神明偏心有失公正一点也不像神,她非得被他们捶成米糕不可。

安白吃得有点多,无所事事,本想留在食堂帮忙清洗碗筷。

但牧师们阻止了她,倒不是她身娇t弱,而是现在有现成的家务机器人,不说洗完扫地,桌面都不用人来收拾。

安白只能在花园中晃荡。

她坐在水边,看向那堵并不算高、也没有立起尖刺的围墙。身后是信徒们的祈祷声,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恳切哀求。

分明翻墙出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的心却越来越沉,仿佛被教堂内的声音一点点往回拽。

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姨就站在她身边。不过安白在看围墙,阿姨在看那尊立在花园里的狮子雕像。传闻那曾经是神明的ai宠。

“很威风吧?”阿姨坐到安白身边,想要与她说神明与ai宠的事迹。

但安白却忍不住问:“圣子他身t好么?”

阿姨显然很惊讶,但呵呵地笑着说:“同伴之间就是要互相关心,这样很好。圣子大人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除了刚从医院接回来时虚弱了些,身t一直很好。”

安白:“他小时候住过院吗?”

阿姨面露难se:“他母亲怀他时出了些意外,所以他是早产儿,在医院养了很久。”

“可异能者不都是天生的吗?”安白惊讶问:“异能和血统也有关系,只有极少数后天受到不明刺激后激发出异能的例子。”

但那些异能者大都是一阶甚至无法定阶的弱小异能。无论如何训练,都难以提升。

信徒阿姨面露难se,眼神很是闪躲,但安白很执着,一直靠近她不走。

她终于叹了口气,小声说:“圣子大人刚生下来时,异能微弱得几乎没有。”

安白确信,关于异能者的记录里,没有从一阶异能者一直提升越阶到最高阶的实例,更不提白星现在可谓是治愈系的顶点。

难道是圣教堂太过闭塞,圣子身份特殊需要保密,所以才没有记录入库?

“那他肯定很努力地练习异能吧……”安白不敢多想。

为了提升异能,很多人需要每天花费七八个小时练习,但也效果甚微。白星还要侍奉神明,学习管理教堂的各个事务,哪还有时间?

除非……

他一直不睡觉。他一直靠着异能在修补治愈身t。

‘这样是不行的。’安白忍不住在心中默念,如此透支消耗身t,虽然能遮住r0ut和表面的虚弱疼痛,但内心呢,灵魂呢?

肯定已经千疮百孔,累得没力气了吧。

“是神明的眷顾。”阿姨对安白说:“圣子大人是世间最虔诚膜拜神明的人,他的异能在五岁时突然提升,一定是神明对他赏赐怜悯!”

按照信徒们说的,本还t弱多病、连手指头破了都无法立刻治愈的白星,在五岁时跪拜完白圣石,饮下露水后,突然成了最高阶的异能者。

这无疑是神明显灵的神迹。

阿姨说时眼中充满狂热,立刻对着伫立在远处的白圣石与各个神明雕像行礼感恩。

但老实说,安白还是不太信神明能做到这种事。毕竟‘它’是si是活都不知道。

得找个机会问问白星才行,如果他有能让异能提升飞跃的办法,说不定也能让自己激发出些许异能自保?

说不定……也能帮到异能退化的墨正卿。

想起从界外分开后就没见过的墨正卿,安白的x口又有些痛。

她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落下的白se断发。

“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安白捂住自己的x口,很想立刻回到学校、见到熟悉的人,和大家待在一起。

阿姨太过虔诚,并没有听见安白的自言自语。

教堂的钟声响起,她与安白挥手告别,去迎接指引前来朝拜的信徒们了。

周围无人,安白g脆走到那堵不算高的围墙下,左看看右看看,往上一蹦就翻了上去。

圣教堂就在海的边上,周围没有住宅区,只有一片片青葱se的灌木丛林。

有许多纯白se沙石铺成的小道,蜿蜒曲折,很美观,可能是供牧师和信徒们举行苦行用的。

“得准备一双厚鞋底的运动鞋才可以。”安白看着那些不规则的白se石子就脚底板疼,更不提白星每天赤着脚在路上走。

说做就做,安白现在还是需要照顾的病人,以脚疼为由,去负责衣物的后勤那要了一双松软的厚底鞋。男nv款式差不多,她觉得毛茸茸的白拖鞋可ai,也拿了两双,抱在怀里一团,根本看不出来她其实拿了一双过大的男鞋。

安白做贼似的抱鞋回去,等到午夜天黑,再做贼似的抱到白星的房间。

没人在。

白星好像还在教堂里跪拜神明。

安白只能又把鞋子抱回去,第二天晚上接着来。一连四天,白星都没有回房间休息,给她的治疗也是隔着走廊的墙壁,偶尔擦肩而过时,安白能明显感觉到异能在血ye中流淌的感觉。

终于到了相约翻墙去参加节日的那一天,安白g脆把鞋子揣在怀里,鬼鬼祟祟地去悄白星的门。

已经过了他所谓的理发时间,依然没有人。

“圣子大人去哪儿了?”安白找到一个路过的牧师问。

牧师看见安白这纯白的发,立刻行了礼,小声劝告说:“他在审判庭。”

审判庭在圣教堂的最北侧,的一栋塔楼,纯白se泛着y冷,显得孤寂又荒芜。听说上一次开庭审判是二十多年前。

“有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被抓来说圣教堂了吗?”安白想起前几天突然发生的爆炸,还有界外考察时遇到的恐怖分子,试图破坏净化层让毒雾蔓延进郊区。

牧师微微笑道:“听圣子说您还是个病人,快些回房休息养病吧。”

眼看他转身要喊人,安白敏锐地察觉不对劲。

足以在圣教堂进行罪行审判的事,绝对是有辱神明的大事,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以总统对神明的信仰,绝不会不亲自出席。

可这次开庭太快,别说总统,整个教堂里没有一个外人。

这绝对是圣教堂内部的事情。

安白立刻往前一步,紧张地询问:“被审判的是谁?是不是……圣子大人?”

牧师摆出标准的笑容说:“我亲自送您回房间。”

几乎肯定了心中猜测的安白转身就跑。

牧师万万没想到这个所谓得连站都站不稳、需要长期跟随在圣子大人身边接受照顾的小姑娘能跑得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蹿了出去,像是一道纯白se的风,根本握不住。

审判庭的石门紧闭,却没有门卫。

安白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只见阶梯状的围合座位上,站满了高高矮矮的牧师。他们穿着平日里的白se长袍,并没有盛装打扮,可见这是一场意外。

被所有人围观的正中间,yan光倾洒在两个过于单薄的人影之上。

“白星!”安白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y影边,几次往后退,却又被所有人目光b回去的少年。

安白的声音很大,但白星正对面的少nv声音更高亢清脆,x1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母亲去世前告诉我,我是属于神明的,本来我无意回到圣教堂,但如今界外的毒雾情况大家也明白,圣教堂一直没有作为,我实在看不得下去了!”银se卷发的少nv举起手,一丝一缕的yan光往她的掌中汇聚,在她身后的侍仆递上一管灰黑se的晶t,安白一眼认出那是界外毒雾提纯凝练的产物。

随着少nv的异能发动,毒雾被纯白侵蚀吞没,很快成了一块晶莹剔透的漂亮水晶。

远远看着,就像是白圣石一般。

在场的牧师修nv们瞪大了眼睛,看呆般倒x1了口气。

“作为神明最忠实的信徒,我们需要引导拯救净化地上罪孽无数的生灵,你连净化都做不到,根本不能称作圣子。”少nv将手中的透明晶t扔到一边,淡金se的漂亮眼睛很是张扬自信:“不过是一个装装样子的花瓶罢了。”

“不过一个私生nv,对圣子如此无礼!”有人怒不可遏地开口:“野蛮刁钻,毫无礼数,根本不配侍奉神明!”

少nv嘻嘻地笑起来:“我父亲的确是个默默无名的普通人,但我母亲可是你们侍奉多年的圣nv,按照传统,只要拥有她的血脉就可以选做下一任圣子圣nv。”

她开心地望向四周,仿佛归家般自然:“很明显是我更合适,难道不是吗?”

少nv的目光扫过每个人,每个人就会侧目闪躲,很是犹豫。

她正满意,忽然看见站在门口的安白。

纯白se的小人,b她还白,b那个用染料伪装的圣子还白。她立刻探出异能净化,却没有任何的剥落。

“你是……”少nv很惊讶,语气也柔和几分,颇为礼貌地问:“你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吗?”

伴随着少nv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安白身上。

一层又一层的阶梯、身着白衣的严肃面孔、打量着疑惑着又带些许敬畏的目光,安白眯起眼,呼x1难以为继。

她下意识往后缩,但白星b她更激动。

“别碰她!”

一直安静站在被审席,不曾辩驳的圣子忽然发出一声恼怒的低吼。许多从未见过他怒意的牧师修nv捂住了嘴,默默皱起眉,直叹他不像话。

“哦?”少nv还以为白星演戏久了,头发白了,嗓子也哑了,笑着收回手,高举到头顶两侧说:“我可没有对她做什么哦。”

眼看白星要私自离席,少nv恍然大悟地提高音调:“我说你为什么会突然派牧师来sao扰我和我的家人,这些年里你一直在寻找我们这些同胞兄弟吧?把他们关在你身边监视起来,以免他们揭穿你、要回本不属于你的圣子位置?”

“你胡说八道……”

没有人敢在神明面前说这种wuhui龌龊的话,一时间众人寂静,只剩白星张着嘴,因气恼说不出话。

安白大声喊:“我没有被白星监视!”

和所有严格要求自己不断苦行的信徒们不同,安白才不怕自己说错话有辱圣教堂的清净、引起神明不悦。“你的恶意揣测抹黑他,我是个界外苏醒的幸存者,三百多岁了,哪可能是你的兄弟姐妹,只是有求于圣子帮我治病而已!”

“哦?是吗?”少nv并不惊慌,对安白b划说:“你被威胁了也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毕竟这圣子让人拿着镰刀锁链来我家里抓我,你肯定也很害怕吧?”

一听说白星派人暗中行凶,本还支持他的牧师们眼神纷纷森冷,仿佛看见了什么为人肮脏的丑恶之物。

一直站在白星身后的牧师风尘仆仆,臂弯还挂着一袭特制的防毒灰se长袍,他急忙冲众人解释:“我的确奉圣子的命令去南方寻找和神明有关的任何踪迹,但那里常年被毒雾掩盖,我带武器只是为了防身,他们一见到我就进行了攻击,我也是出于自卫!”

“你自卫需要用锁链缠住我的脖子拖我走吗?”少nv拉下领口,露出鲜红se的伤口,破裂的皮r0u触目惊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斩首断头。

安白吓得脸se煞白,头疼yu裂。

“送她下去。”

白星重新站直身姿,开口命令说:“我还是圣子,在圣教堂除了神明之外,我为至高。”

他纯白se的眼睛透出无可置疑的冰冷,同沉默的雕塑类似,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照做。

安白被扶回自己的小房间,依然惊神未定,很快那位一直陪她聊天的阿姨过来,带了一盒刚出炉的新鲜米糕。

安白没什么胃口,她不喜欢这么朴素的东西,连糖都没有,世界上分明有那么多好吃的。

她望向窗外,问:“圣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审判庭的事回来?”

阿姨轻叹了口气,轻抚安白的白发,好不心疼地说:“你啊,好好地去那凑什么热闹。那是教堂的家事,你别问。”

不用别人说,安白也能从之前在资料塔里的记录、以及今日的对话里猜到大概。例如圣子圣nv的人选,有关异能的血统继承,内部的明争暗夺。

本以为白星只是侍奉神明就够疲惫了的,没想到还要经历这些。

安白不想听别人说,她只想听白星说。

她靠在床头,半梦半醒地休息了很久,在半夜被人握住了手。

白星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袍,手上却挂了一条灰黑se的链子,像是怕囚犯逃跑的手铐。

他收回手,一语不发,想要往外走。

“等等!”安白起身握住,焦急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紧紧握着。

“别碰。”白星背对她,全然没了平日里温和沉静的样子:“很脏。今天你也听见了吧?我是以次充好的烂货,一直在骗人。”

安白想再去握,但白星侧身躲过,明显躲着她。

眼看他要走,安白知道自己拦不住,也顾不上这是清净庄严的圣教堂,忍不住喊出了声:“可是我不那么觉得!”

堪称冒犯的大分贝震动白星的耳膜,他回过头,眉头皱着。此时此刻的安白和今天下午质疑诘难他的nv孩一样,因着急和紧张红着脸,急切地想要靠近他。

但又远远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白星疲惫地苦笑一下。他用手捋下自己曳地的长发,因为今天没有及时染发,已经呈现出w浊般的灰白se。

他说:“那是因为你也被我骗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安白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她站到白星面前,伸手替他梳理被弄乱的发,对待宝物般轻柔。

“我知道你有很多难言之隐,我不知道,但我也不着急。如果哪天你想说,我就听。”安白发现白星的袖角脏了,似乎是被那nv孩撕扯时流下的血痕,她用力r0ucu0,试图替他弄g净。

白星低头看她做着无用功,发出沙沙的响声,两只白净柔neng的小手越搓越用力,指节都泛白。

她抬起头,冲他微微笑着:“没关系的,现在这样的白星就很好,我很喜欢。”

“你喜欢白星吗?”

一直被人们称作圣子大人,跪拜在神明脚下的少年愣住了,“我不是真正的圣子,也不讨厌我?”

“嗯。”安白轻轻握住他的手:“我只是想和你出去玩啊。”

白星低着头,闷声答应安白:“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们一起出去玩。”

“好哦好哦~”安白很开心,她来中心区那么久,还没怎么出去玩过呢,“你慢慢解决没关系,四月份期末考试结束后正好可以春游~”

“其实也不用很久。”白星带着安白走到沙发坐下,他放松了很多,拿起桌上凉透的米糕啃了一口,同安白慢慢说:“只是一个私生nv而已,我已经处理过很多次了。”

就像今天下午nv孩控诉的一样,白星有很多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每隔几年就会有人找上圣教堂,宣称自己才是真正的生子圣nv。

“他们大都继承了我母亲的发se,都是银发,有很微弱的异能。”白星吃着米糕,向安白解释自己的身世:“我母亲是上一任的圣nv,其实是个私生活很y1uan的人。”

在圣教堂资料塔后有一幢不大的废弃小楼,那里曾经是上一任圣nv的起居处。

“她行完礼拜、听完祷告,便会从信徒中挑选对她胃口的男人nv人单独带到小楼,彻夜行欢。”白星说:“我父亲是虔诚的信徒,也是大贵族,直到结婚典礼后才发现我母亲的y行。圣教堂将这一切藏的太好了。”

说到这,白星冷笑了一下:“因为很多牧师也与我母亲有染。那个nv孩有如此强大的异能,可能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当年圣教堂的牧师。婚后,因为我父亲的严厉制止,我母亲一直处于被单独监禁的状态,她在生产后趁所有人不注意的功夫,逃了。”

之后的故事同安白想的差不多,白星年幼t弱,受父亲的严厉教育,成了一名合格的纯洁圣子。

因为上一任圣nv太过离谱,总统也cha手管制了圣教堂,很多牧师被替换,对白星看管极极严,六岁后父亲过世,白星几乎没有离开过圣教堂。

“只有一个人很孤单吧……”安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母亲竟然就这样抛下他走了。

“我并不恨她,只是感到很痛苦。”

白星看向安白,显出灰se的眼睛晦涩w浊:“骨子里,我也是和她一样的人。”

安白并没有亲人,但透过白星此时挣扎的模样,能感觉到w浊粘腻的痛苦。

或许像是跗骨之蛆,怎么也挣不开。

她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很意外吧?所以我才说你一直被我骗了,就像所有人都被我这个圣子骗了一样,其实我也有很多yuwang。”他伸手g住安白耳边的碎发,指尖缠绕,同之前一样的动作,却暧昧晦涩得几乎邀约:“所以我参加了新星计划,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了匹配对象,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和你za了……”

他说za两个字时轻轻的,像是在犯什么不可饶恕的禁忌罪恶。

安白低下头,难以想象他隐藏在这身衣衫下的真正模样。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被迫吞含的场景,喉咙发疼,还有些怕。

白星感觉到了,立刻收回了手。

即将昏沉的黯淡光线中,白星侧过头并不看安白。他的视线透过那扇高高的小窗,转向属于白圣石的方向,却依然空洞无物。

他说:“你知道吗?每天都有很多信徒来圣教堂祈祷、颂唱、拜神。但也有很多人我面前来忏悔,自省,乞求宽恕。无论是来做什么,神明总是安静宽容,我也会告诉他们一切都会得到解决,他们都能心满意足地离开。那……我该向谁忏悔?”

他是圣子,他知道神明不容wuhui,也知道神明无法回应。

他只能跪在神明脚前,永远沉默地压抑自己。

“告诉我吧……”

安白也低着头,靠近他,在他耳边悄悄地、仿佛密谋般说着:“说什么都可以,什么我都会接受。”

在完全暗淡的黑暗中,安白听见他哭腔般的低笑声。

“你在做连神明都做不到的事。”

黑暗中,白星双手按住安白的肩膀,指尖发力,将她压在地板,仿佛要将她就地处刑。他的动作终于肆无忌惮,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进她的口腔,两指捏住那条sh软的小舌,迫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

“这是秘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只有你和我,好吗?”

他哑声说着,左手在黑暗中0索,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好……唔!”

安白被捏疼了,脑袋还沉浸在被按到地上的天旋地转里,舌头疼,后脑勺也有些疼。地板很y,她浑身都不舒服,下一秒,黑暗中那根硕大的x器就抵在她的腿心。

被抵住的x口感到一阵y糜濡sh的粘腻感,安白被灼得瑟缩一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动情了。

或许……yuwang是野兽、是魔鬼,会将人拖入撕裂。

“白星、你……不要……呜……”

安白的嘴巴被他的右手捂住。

他的左手抓着她的腰肢,留下深深的指印,腰肢往前发力,顶开那处娇neng的窄xia0x口,一寸又一寸地艰难往内。

“不要、痛……痛……”安白的感官都聚集在被突然侵入的身下,即使再来一次也无法适应超出尺寸的巨物,她痛得快要窒息,双腿绷紧,努力放松却没有任何作用。

“还剩一点在外面。”

白星已经顶到她的g0ng口了,他伸手抚0她小腹隆起的那一块,俯身t1an了t1an她眼角溢出的咸涩泪水,ch0u出些许,又猛地往前顶。

“唔啊!”

娇neng的g0ng口经不住猛力c弄,安白小声哀求:“轻点弄,真的好痛……”

“可我想要重一点,否则c不进里面。”白星衔着她的唇,轻吮着说:“我想全部cha进去。”

安白从他口中尝到了鲜甜的血腥味,她痛得发抖,背部正抵着冰凉坚y的地板,身下被贯穿扩张的疼痛堪称致命。

她像是被他一击必杀按于利爪之间的猎物,逃脱不得。

“痛,轻点……”安白被迫张开嘴,舌尖沾着唇上的血,纯白se的眼睛蒙着一层稀薄的泪光:“求求你了,轻一点,呜……”

已然在t内粗大坚y的x器动了动,紧窄的xr0u被完全撑开,近乎撕裂,充血涨热的顶端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g0ng口,堪称压迫的细密快感伴随疼痛不停翻搅,安白起了一层冷汗,在他身下小小地挣扎。

白星松开她已经被t1an吻咬破的唇,起身时又往内挺了挺,看见她皱眉时痛苦难忍的漂亮表情。

她身下越来越sh了,蠕软的xr0u火热异常,ch0u搐般无序地吮x1紧缩,他伸手按在她小腹隆起的弧度,忽然往下压。

“啊啊啊——”

安白发出低低的哀嚎,哭泣着握紧拳,指尖将他落下的灰白se长发抓得凌乱一片。

她感觉自己的xia0x被他撑成了截然不同的形状,整个人都要被c开了。

“你流血了。”

白星直起腰,微微往外撤出一些,目光贪婪直白地盯着黑暗中两人紧紧jiaohe的身下。

他看得见。

黑暗中,近乎透明的粉senengr0u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翕合颤抖。殷红se的血丝一丝一缕地挂在被撑到极致的x口。漂亮的血se染在他b0起粗壮的x器之上,早已因yuwang丑陋张大的roubang泛出骇人的青红se。

真难看啊……白星忍不住想,往外ch0u出一些,露出青筋盘根的柱身,裹着她晶莹的tye和淡淡的血丝,又猛地往回cha入。

深深地、深深地抵在她温暖cha0sh的身t之内。

“喜欢吗?”

白星俯身压在她身上,异能探入她的身t,摆动腰胯,一下又一下地戳刺着那处隐秘的入口。

“呜呜……白星……不要……”

安白的sheny1n声变了调。

r0uxue被反复撑开c弄,r0u棱不停翻搅着她的xr0u和快感,疼痛越加深刻,被治愈的舒爽也一波接着一波。

她仿佛置身冰火之间,无数次被抛高甩下,疼痛不停发酵催化,被治愈的瞬间成了至高快感。

不停jiaohe的x口溢出淅淅沥沥的粘腻tye,黑暗中满是噗嗤噗嗤的y糜声响。

她不知不觉抬高了腰肢,细软的双腿在空中不停颤抖踹动,最终挂在他的腰间缠紧。

“不要进来……”

安白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眼前的白星满是yuwang,没有一丝一毫的圣洁可言。

他在她t内大开大合地c弄贯穿,堪称挞伐侵犯着娇neng的r0uxue,又源源不断地治愈着她。

安白嗓子沙哑地哀求:“不可以……太过分了……”

白星咬住她的唇,将这句绵软的拒绝咽入喉中咬碎,狠狠地顶入那处。

安白ch0u搐着颤抖ga0cha0,眼神涣散,发不出任何声音。

“接受我。”白星执着地往前,直至整根没入,“我好喜欢你。”

夜se很深,寒凉的地板被t温渗透,但依然y得生疼。

安白哭得没力气,两条腿无力地在地上磨蹭。

x内早被开垦捣弄得濡sh绵软,白星轻而易举地进到她的最深处,快感随着她战栗颤抖的动作起伏不停。

“痛。”安白嗓子很哑,身t被过于巨大的x器完全撑开,紧紧包裹着他,每个动作都会让t内的roubang有所反应,仿佛呼x1都能挑起他的yuwang。

她感觉自己被完全s满了,jiaohe处的疼痛抵不上浓稠的粘腻感,只剩背部的擦伤生疼。

“待会就不痛了。”

白星直起腰,双手抚0在她无力并拢的腿心,在黑暗中0索到他进入她的x口,过于娇neng的内里软r0u随着他撤出的动作一缩一合,被带出了些许。

所幸此时没有灯光,否则她看见了肯定会吓坏。

“呜呜……”

安白感觉不太好,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却能清晰地听着roubang拔出时发出的咕啾声响。

大滩大滩的jgye顺着x口往下流,应该还有血,她的感知很混沌,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白星近乎灼热的眼神看着那处。

“很疼吧。”

白星站起身,那身纯白se并不繁复的长袍发出窸窣的喑哑声响,显得他的喘气声更加暧昧浑浊。

他俯身将安白抱到床上,替她脱去衣服。

早在欢ai时被r0u高一边的x衣乱七八糟地裹着,白星在安白身后解开扣子,啪嗒一声,微凉的空气漫过肌肤,安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很快就不疼了。”

白星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俯身吻在她的后颈侧。

cha0sh的吻带着轻轻浅浅的啃咬,他的舌尖在肌肤滑动描绘,安白能感受到他越加凌乱的呼x1。

“不要弄了……呜……”她轻轻地挣扎了下,他握住她的腰,不偏不倚正在那处被掐红的部位。她疼得厉害,rujiang的触感更是敏锐。

那双一直藏在衣袖之中、只碰触过清水净物的苍白手掌覆上她的x,指尖轻轻r0ucu0着挺立的粉serujiang。

虽然是怀抱的姿势,却和被压在地板上时一样危险。

t缝间的巨物粗大炙热,黏糊糊地卡在那,一跳一跳的,安白开口时都在抖:“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

白星左手下滑,0了0她腿间已经被c熟的前x,将被带出的nengr0u往回推时能听见她的闷哼声。

他用指尖g缠着x内的jgye,连带着她的yshui和血,一点点涂抹润sh她的后x。

他掐着她的腰,几乎是怀抱的姿势撑开那处,直直地cha入肠道。

安白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肚子被顶起的弧度,快要被顶破似的,吓人得狠。

偏偏身后的人不停亲吻着她背后的伤口,喘息深重缠绵。

“太……太过分了……”安白感觉自己被他带着上上下下地起伏,套弄着那根不知满足的x器,前x不停流出tye将床单染得肮脏一片。

“嗯,对不起。”

白星入得极深,快意覆顶,丝毫不介意被濡成一团的白se长袍。他扭过她的脸,主动索吻说:“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白星的动作不停,安白的感知逐渐模糊,眼泪落在他的手掌和唇齿,结束时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准确来说不能算是结束。

因为有人在门口催促圣子立刻前往审判庭接受下一轮审判,说是几名离开圣教堂多年的老牧师给出了不利于圣子的证词,需要即刻对质辩论。

“等我回来给你清理。”

白星在她已经落满咬痕齿印的颈侧亲吻,将瘫软的安白放在床上,临走前用异能治愈。

“呜……”安白想拽被子盖住,但她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白星走后,空气里依然弥漫着浓厚的y糜气味。来源于腿心不停往外溢出的白jg,粘乎乎的,安白难受地挪了挪,只溢出来更多。

x口、t缝、床单,简直是乱七八糟。

怎么会有那么多?安白艰难地抬起头,看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甚至想要伸手按压一下,将那些东西全部挤出去。

她刚侧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黑暗里还有另一个人。

不知何时进了门,站在她的床边,一直欣赏着她这副满身欢ai痕迹的模样。

“滚。”安白没什么力气,更没有好脾气,对隐藏在黑暗中t0ukui的少nv很是抗拒。

少nv惊讶的张了张嘴。

她稍有动作,那头银白se的发反s的浅淡光芒更是显眼,安白更烦了:“滚出去。”

“别这么凶嘛,我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妹妹,或者说是姐姐?”少nv低声轻笑着,点燃了一直放置在安白床头却未曾使用过的熏香。

淡淡的甜香味飘散开来,安白不喜欢,但少nv却很熟悉。

这和她母亲在世时用的味道一模一样。

只要母亲和那些男人们呆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都会点燃这些cuiq1ng剂,直至餍足。

“我就说哥哥他心思丑陋,他受名时可是与母亲划清界限,这些用来寻欢作乐的玩意全被他下令收集销毁了。”少nv把玩着那个熏香,透过火光,照亮安白满是斑驳的ch11u0t0ngt。

安白越是凶巴巴地瞪她,她笑得越开心,拿起熏香走了两步,目光直gg地看着安白依然在吐jg的x口。

她啧啧地叹息:“哥哥他总是那么1么?s了那么多给你,是想让你立刻怀上继承人准备后路?”

“什么哥哥姐姐妹妹的,我和白星不是兄妹,我和你也不是亲人。”

安白觉得这nv孩亲近得莫名其妙,黏在身上的视线堪称恶心。

远b白星yuwang深重时更直白。

“我知道。”nv孩很是理解地摆手:“毕竟‘1uann’这种事哪是纯洁无瑕的圣子大人会做的呢?所以他把你偷偷养在圣教堂里,把你关在这个小房间里c,被人发现了就否认对不对?”

nv孩俯身坐到安白床边,白se的眼睛满是关切:“这样满是谎言伪装的日子很辛苦吧?不如跟我走吧,我带你回乐园。”

乐园是什么?

但安白觉得这nv孩已经疯了:“我要说多少遍我是界外的幸存者,我有两三百岁了,和你还有白星根本没有关系!我怎么可能做1uann这种事,你……你……”

仿佛提到了无法言说的禁忌,安白气得说不出话,用力拽紧了床单。

“没什么好羞耻的。我们这一脉几百上千年不都是和兄弟姐妹za繁衍吗?为了血统纯正。”nv孩纠正安白的错误思想,摇了摇头:“看来你是铁了心追随圣子了?”

“至少我不会跟一个带凶器进我房间企图谋害我的人走。”

安白积蓄了很久的力气,突然一个起身,ch0u走nv孩别在腰间随时准备ch0u出的短刀,刀尖正对nv孩的脖子:“滚出去。”

“哦?我还真是低估你了,没想到圣子c了你半个晚上,你还有力气。”

她看着安白颤颤巍巍的手,忽然g唇一笑,笑容爽朗无辜,拿走短刀后举起手表示投降:“我们可是亲姐妹,要好好相处才行,你今天没心情,我之后再来找你。”

nv孩往后退开,走之前悠悠地说:“你想不想亲眼见见神明?”

“你说什么?!”

安白大声询问,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nv孩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步接一步,仿佛倒数走秒的声音。直至彻底归于寂静,安白的x口依然发痛。

真的……能亲眼见到神明吗?人们口中创造赐予了一些的存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安白挣扎着翻身,任凭身下的浊ye流淌,堪称wuhui的粘腻感刺激着她:“如果连圣教堂都无法得见神明,别的那些人更没有可能!”

无论圣教堂有怎样y1uan复杂的过去,白星对神明的忠诚是不容否认的。神明既然能称为神,定然不是会被蒙蔽诱拐的普通人,更不可能被另有图谋的nv孩私藏。

“她一定是为了撬墙角在诱惑我,想要我作为认证指认白星。”

安白盖好被子,确信nv孩依然把自己当做他们的同胞姐妹,才会抛出‘神明’这两个诱惑力极大的字眼。

对于圣职人员而言,这无异于杀手锏,是他们终身的信仰。

可惜,安白是个界外的幸存者,不久前还在喝泛着si老鼠味道的营养ye,连白圣石的模样都没见过,根本不上套。

安白沉沉地睡了一觉,睡醒用清水和毛巾擦拭了身子,将被弄脏的床单被罩卷成一团放进角落的洗衣篓里。

按理说只要放在这就会被清洁人员收走,傍晚换上崭新的床具,但这毕竟相当于白星并不全然‘纯洁’的罪证,安白想了想,还是捋起袖子搬进洗漱间,亲手洗完。

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

门外站了两排人,有白袍的教堂牧师,也有别se袍子的传教者,甚至还有黑袍的审判人。

安白还以为自己开门的姿势不对,下意识要关门,站在最前方的年迈牧师立刻上前一步说:“安小姐,我们有事相求。”

这个牧师曾经严厉地训斥白星,总是在礼拜时立在跪地行礼的白星身旁,安白见他有些怕。

“啊?什么事……”

安白惊讶于他主动低头的反应,心中只觉不妙。

虽然她的白发的确让这些圣职人员颇为珍视,但这位牧师的恭谦只给神明和圣子。恐怕这大半天过去,审判庭的进展对白星不利,nv孩已经坐实了白星很多不符合圣子身份的事。

圣子不符,那让谁替换呢?相b于那个蛮横无理、贸然在神明面前撒泼的前圣nv私生nv,安白绝对是更好的选择。

“我和白星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安白连忙开口解释说:“我是界外苏醒的幸存者,已经三百多岁了,你们可以查,根本不是兄妹关系。”

“我知道,您放心,我们不至于听一个野猴子胡言乱语。”

年迈的牧师极其殷切地看向安白:“我们想要请您做一个t检,因为您太过特殊,我们猜测您是末日前就侍奉在神明身边的侍官血脉。也就是我们的先祖。”

在安白震惊得堪称惊恐的目光中,所有牧师修nv们微低下头,恭敬地让开一条道:“请您这边走。”

——

抱歉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身t的状况也很差,更新都是忙里偷闲更的。

放心不会弃坑的,萝卜坑一定给他填上~

安白被带进全然陌生的小房间,一指长的ch0u血针扎进手臂,划开血管,流出鲜红se的血。

她疼得厉害,但周围都是神情严肃的牧师,身着威严的纯白se,她只敢小声询问:“这真的有用吗?”

毕竟她已经是末日前的人了,又在废墟中走了那么远那么远,她的亲人应该也和当时绝大部分的人一样葬身在末日里。

“请您放心,圣教堂拥有最悠久有效的技术。”

牧师取走两管血,对安白低着头,极其恭敬地收敛眉眼,又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储血罐说:“这不会对您有任何伤害。”

安白手臂上浮现一点点红印,直到被送回房间,取血孔依然在流血。

“自愈能力好差啊……”安白躺在床上,头晕脑胀,那gu与现实隔绝的疏离感让她格外脆弱。

在安白纠结是推门找白星,还是推开窗跳楼的时候,牧师们匆匆赶来,手里是安白的检测报告。

一叠纯白se的纸,密密麻麻全是安白看不懂的名词,但每一项后面都有跟着0。

“您与圣子的基因相似度是0。”牧师压低了嗓子说。

安白有些迷糊,满脑子都是被那个nv孩b上审判庭的白星,“所以我和圣子根本不是兄妹?那个nv孩的一切都是胡言乱语,你们可以相信圣子吗?”

牧师们神se凝重,摇了摇头。他们往前一步,人墙一般紧b着安白的空间,严肃道:“陌生人之间的基因相似度都会在999以上,就算是和植物,也有50。”

一名牧师拿出一罐暗红se的结晶,闪烁着淡淡的暗光。

“这是您的血,牧师用异能探测后,成了接近矿物宝石的状态。”牧师将这块结晶示弱珍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您完全不是人。”

“什么……”

安白眨了眨眼,无辜又迷惑:“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她指了指牧师和修nv,又指了指自己,取血孔似乎裂开了,本就未痊愈的身t越加虚弱,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要将她撕裂:“你们是想说,我不应该出现在这是吗?”

“请您听我们说!”

一直陪在安白身边的修nv忽然上前一步,握起她的手,仿佛祷告般低头虔诚道:“您是珍贵奇特的宝物,一定是末日前供奉给神明的礼物。按照圣子所说,您的身t曾经被神明恩赐保护,您……您……您简直是……”

修nv颤抖呜咽着,在所有人的怒目下松开安白的手。

“您是神明存在的证明。”牧师将过于激动的修nv拉开,感恩道:“是世人千百年来信仰的证明。”

待所有人离开后,房间里只留下安白和年迈的主教。

门窗紧闭的昏暗房间里,主教告诉安白,其实早在末日前,人们就失去了神明。

“有关神明的传说在几千年前的某一天就断了,也就是大地震将海分隔的那天。”主教说:“之后的传说越来越少,神明更像是人们口口相传的臆想。但依然会有人向神明祈祷供奉,当年所有的家族都会倾其所用为神明献礼,活祭品也有,工艺品也有。”

活祭品的方式太过粗犷凶猛,从来无功而返。工艺品也b不上神明的光芒分毫,但偶有消失,各大家族都声称被神明认可取走。

但这些是真是假已经无从可考。大家更倾向于那是家族为自己贴金的谎言。

“传说中,神明曾经出现在海边,带走了一个人。”主教拿出一卷已经残破不堪的野史,上面写着已经失传的古文。

这是一本小渔村的奇闻见事,说是有一天暴雨,被困在海边的一众村民见到了天空闪烁的白光,似神迹般的光芒带走了一个人影,并且停熄了即将吞噬村子的暴雨海啸。

“这也太假了。”安白挪开脸:“我是人。”

“制作您的家族一定是jg通人形的工艺世家!”牧师忍不住赞美安白:“您一定就是当时文明顶端的杰作,理应由圣教堂保护!”

“我是工艺品?”

安白抬起自己的手:“我是……人造的?”

主教欣喜地点头:“末日前人造人的技术已经至臻,但您更胜一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您,没有人会相信有家族能造出您这样的完美类人生物。我们猜测在末日前就有了异能,只可惜已经失传。不过您放心,圣教堂会严格保护、保密,以免您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研究。”

安白听得心惊胆战,她问:“如果我要长时间呆在圣教堂,我想联系我的老师和同学告假。”

“圣教堂会为您解决一切。”主教伸出一只手说:“请您跟我来,我们为您准备了更舒适安全的房间。”

安白听了想笑:“你说的那个房间,是不是没有窗户和门,只要你们不打开,就没人进的来,我也出不去?”

——

萝卜回来啦。忙疯了,现在是萝卜g了呜呜呜呜。

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在很高的位置,踮起脚才能勉强看清天空。

据主教说,这里一直是圣子幼年时居住学习的地方,保护措施很好,也很安静,不会被打扰。她可以好好养病。

屋内挂着神明的绘画卷轴,静谧神圣的纯白se充斥着这个房间,安白有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好想去外面啊……”安白坐在床边,看向窗户的方向,恍惚之间才发现自己的动作与之前的白星极其相似。

逃得出去吗?

逃不出去的。

安白看向沉默的神明画像,心想自己如果向神明祈祷,也是无用的。

主教怕安白无聊,除了糕点吃食,还给安白备了一台学习机。十年前的老款式,拿在手里有些沉,无法连入网络,只有一些娱乐电影,大部分都被是圣教堂的传教资料。

安白翻来覆去,只有那些与神明有关的资料传说有趣些。

末日毁灭了绝大部分的文明,留存下来的资料少之又少,但在这极少数的资料里,神明的出现次数却不在少数。

‘纯白’‘光芒’‘模糊’是它的代称。它时不时出现在山谷深海、黑夜永昼,有时候救人,有时冷眼旁观,还有一个村庄记录自己家的猪圈和j舍被‘白光’整个端走,一根j毛都没剩下,还以为是妖异作祟山鬼吃人。

“神明还真不挑食。”安白忍不住吐槽,无从判断这些传说的真假。

但按照之前人们朝奉的记录,神明很可能曾经收过人们的供奉,只是从哪个时间段之后,神明消失了,人们奉上的献礼也渐渐没了动静。

是神明厌倦普通人吗?亦或者……满足了?

安白不喜欢一条路走到黑,想到后者时心惊胆战。的确,自从那个小渔村带走人影的记录后,所有传说都止步于很模糊的流言雏形。

所有人都知道,神明极其挑剔,只会收受最好的。主教说,她是曾经文明的辉煌杰作。白星说,她曾经有很严重的缺陷疾病,只有神明的伟力怜悯才能活到现在。

安白的心越来越凉,指尖的温度都是凉的。

她愣愣地想了好久,似乎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小声嘀咕:“不会吧……”

“喂?喂?你是不是被关傻啦?”

一只涂着红se指甲油的手在安白眼前晃荡,安白回过神,就对上nv孩的笑容。

“你怎么进来的?”安白吓得将学习机扔了,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屏幕黑漆漆的,倒不是被摔坏,而是早就没电了。

“我担心你被他们抓起来洗脑啊,就过来咯。”nv孩笑嘻嘻地,摊开手,里面是一枚淡蓝se的漂亮宝石。

安白在教科书上见过,这是高阶异能者才能制作的特殊物品,能够使用储存在其中的异能。

“他们已经派人去查圣子这些年杀过多少人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倒台了。到时候肯定会选你做新的圣nv吧,你不会想留在这里吧?”nv孩别有深意地望向安白的肚子:“他们会给你洗脑,b你学习跪拜,还会让你和十几个男人生孩子。”

听上去真是有够y1uan的,安白想想就害怕。

“要不要跟我逃跑回家?”nv孩靠近安白,惺惺相惜般g住她耳边的白发,低声温柔劝告:“回家,侍奉真正的神明。”

“我……”

安白只想逃,她犹豫着探向那枚宝石,身后的门忽然打开。

白星带着一身戾气,几乎眨眼之间就走到了两人之间,他扼住nv孩的脖子,咔擦一声,只剩一滩白灰般虚影。

“造影术罢了。”白星收回手,白se的眼睛已经蒙了一层灰,对安白笑了下:“你不会被她迷惑的,对吧?”

他衣衫凌乱,面se疲惫,看来这几日的审判让他jg疲力竭。

“我……”安白很害怕,总觉得此时的白星b两人相拥缠绵时还吓人。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看见白星颇为受伤的表情,她张了张嘴,但白星动作更快。

他拿起安白手中的宝石,用力一掷,成了没用的碎片。

“审判庭说我作恶颇多,肮脏虚伪,应该与你多呆一起,忏悔自省。”白星握住安白的手:“帮帮我?”

白星的皮肤苍白,手腕偏痩,被厚重的白袍罩着,看似随时会被压断,力量却极大,几乎是拽着安白坐在椅子上。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老旧的扶手靠椅,墙壁上有一扇高高的小窗,一束yan光越过神明的挂画,落在白星半跪在安白身前的脸庞。

“别害怕。”白星微笑着,疲惫的脸se显得有些病容,已经泛灰的长发遮住他的眼睛,他轻声道:“我喜欢你。”

圣子的jg神状态不太好。否则不会随口说出这些平日里决不能出口的话。

“白星,我们慢慢谈好不好?审判怎么样了,那个nv孩究竟是谁,主教们给我验了血,说我不是人,但我下周就有考试了,我想回学校一趟,呜……”

安白被白星握住了膝盖,被迫分开后又被重重提起,直至放到两侧扶手。

她被迫蜷缩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腿心处只留一层薄薄的棉质内k,白星的指腹轻轻碾着x口,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布料戳破撕裂。

“别问这些事啊。”

白星嗓音低哑,很是无助,靠近安白时几乎是欺压在她眼前,他苦笑了下说:“我只是个假圣子罢了,又不是全知圣人,更不会预言未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你治疗了……”

他低头亲了亲安白过于惊恐的眼。

因g涸开裂的唇瓣过于粗糙,安白甚至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你多久没睡了?”安白感觉白星的状态很不好,她往后躲,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椅子发出沙哑的吱呀声,“你先给自己治疗一下。”

“没用的,我救不了自己。”白星亲吻安白的嘴角,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只有你能救我了。”

唇上的触感微痛,身下的痛意更明显。

薄薄的布料被撕开,他的手指顺着毫无润滑的x口往内探,骨感分明的指节摩擦着细腻柔软的xr0u,直至隐秘的最深处。

安白眯着眼睛哼了声,腰酸得厉害,想合拢腿却做不到。

“不要这样……”

安白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在x口进进出出的手指,已然沾了些许粘腻的tye,另外两根手指也摩挲着x口,不容拒绝地往内cha入。

“痛,呜……好胀……”安白有一种被填满、撕裂的钝痛感,随着白星在x内探索进出的动作不停上涌,她颤抖着往后缩,对上白星淡灰se的兴奋眼神。

“我会治好你的。”

白星将剩下的手指放进去,整个手掌都被xr0u包裹紧压,他能感觉到她濡sh紧致的内里,肌r0u的ch0u搐收缩,甚至是越加急促的心跳。

耳边充斥着安白痛苦低泣的喘息声,他猜她肯定厌恶极了,想骂他打他,像所有人对待不洁的假货一样狠狠辱骂。

那束光照在他的脸上,在安白面前,他的嘴角无法抑制地提高:“直到一百年前,圣教堂都会举办净化仪式,那些没选上圣子圣nv的人,都像你现在这样,用身t净化每个人……”

他的整只手都触及最深处,不停戳刺着隐秘的g0ng口,安白痛得快要晕过去,又被治疗如初,理智几乎溃散。

“那些人最后都疯掉了。”白星感觉安白的心跳趋近平缓,眼神灰蒙蒙的,淡粉se的唇没有了多少血se。

他笑累了,有些想哭:“每个人都被折磨疯了,生下来的小孩也可能会成为圣子圣nv,但也是个疯子。”

白星忽然停下动作,静静感受着被安白包裹的温度,他低下头,仿佛在酝酿什么。

只要他再进一步,完全能将她贯穿撕裂。

就像毁灭一样,一切都结束了。

“对不起。”白星虚着眼,感觉安白已经快痛si了,“我知道我没救了。”

“没事。”

安白心跳很平稳,身下被完全扩张撕裂的疼痛并不重要,她艰难地直起身,亲了亲白星淡灰se的眼睛,温声道:“你喜欢就好,如果这样会让你开心。”

——

g,兄弟你的xp好他喵怪哦。

这下是真的忙完了可以回来安心码字了,抹泪。

安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疼晕过去的。

她被开门送餐的声音吵醒,睁眼时脑袋昏沉,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力气,x口还压着个白星。

“我饿了。”安白委屈得不行,用尽力气推了推他。

白星这才抬起头,灰黑se的眼睛不见疲惫,脸上很是餍足地吐出含在口中整夜的rt0u,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

本就青红交错布满牙印的rr0u传来一阵刺痛,安白感觉他又在兴奋b0起,埋在t内的r0u物迅速胀大,x内又是一阵被缓缓撕裂的钝痛。

“起床吗?”

白星直起身,抚0她腰侧深浅不一的暗红se指印,腰胯往前轻挺着提醒安白:“还是再做一次?”

安白吓得一哆嗦,连带着xia0x紧缩了下。

白星咬了咬唇,显然是爽到了。

“呜呜……”安白yu哭无泪,可开口时会扯动嘴角撕裂的伤口,怎么动都是痛。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别害怕。”

正午的灿烂yan光洒在白星的脸颊,他对她灿烂地笑了笑,缓缓ch0u离说:“吃饱饭才有力气。”

安白总觉得白星这是在明示她接下来还要继续做。

白星不顾自己赤身0t的模样,也不管残留在身上的wuhuitye,走到门口随意抓起一团米糕,毫无吃相地两口吃掉。

没了丝毫圣子该有的高洁矜持,眼前变作灰黑se的青年就像挣脱伪装禁锢的野兽,不知餍足地索取讨要,不再压抑本x地缠着她。

安白的耳朵尖很痛,也很热,还残留着昨晚他在她耳边哭诉的濡sh感。他将她g得快要昏si过去,喘息着要她保持清醒,说是她说可以的。

或许是她自己把野兽放出笼的。

安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轻抿着唇从床上起来。

“要吃吗?”白星拿叉子叉了一小块米糕,隔着两米的距离,对准安白微微隆起的腹部,虚虚地上下b划了一下:“吃得下吗?”

“唔……”

安白肚子很胀。

xia0x里全是他整夜shej1n去的jgye,这会儿还顺着腿心往下流,粘腻感让她没有胃口。

“我先去洗澡。”

安白扶住墙,白星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要过来,安白赶紧跑走了。

他走过来时胯下那根rgun子就明晃晃地甩了下,丝毫不见疲软的模样,真和她进了浴室,估计又得做上好几回。

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以为他俩在浴缸里淹si了呢。

安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星正在摆盘新送来的餐食。h绿se的蔬菜沙拉和黑米糙粮,还有一些r白se的n制品,一看就是送给安白吃的东西。

一餐饭没什么味道,安白勉强吃完,白星捡起扔在地上的白se长袍给她擦了擦手指。

“吃饱了吗?”白星抚0她淡粉se的指甲,用指腹轻抚,弧度圆润可ai。

他攥住她的手心说:“到床上去?”

安白苦着一张脸说:“现在可是白天啊。”

白日宣y是不对的,说不定会有路过的信徒听见两人欢ai的声音,那也太丢人了。

而且现在还是在圣教堂,做这种事,不怕惊扰神明吗?

安白悄悄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神明画像,莫名有些心虚。

“那做什么呢?”白星欺身靠近安白,接近全黑的长发落在她纯白se的发间,他轻轻嗅着安白的气味,“我们还要被关在一起很久。”

“没有圣子可以吗?”

安白很担心自己的学业。哪怕是界外考察给了她太多加分,但直接旷课不去学校也太过分了。

“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那群老家伙很拿手。信徒们肯定以为我在隐居静修,倾听神明吧。”白星轻松地说:“等他们查清我杀了多少人,封了多少口,确定找不到别的圣子候选,就会放我们出去了。”

与其说是一场血脉纯正与否的检验,更像是一场权利争斗。

安白无助地往后靠了靠,白星伸手轻抚了下她的肚子:“那群老家伙很jg明,他们想你怀上我的孩子。”

“可他们说我不是人。”安白疑惑问:“我怎么可能怀孕?”

“你既然能通过新星计划的筛选,就说明你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白星安慰她说:“按那群老家伙说的,你可是当时全人类智慧的完美杰作,献给神明的宝贝,不可能b普通人差。”

白星说这话时,气息渐渐靠近,也逐渐狂nve,他拽住她的手腕,往怀里轻按说:“去床上。”

安白才发现她放出来一只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兽。

神明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虚无存在。

但她是真实存在的。

“你是不是对神明的画像也做过这种事……”安白被压到床上的时候,眼神望向那副画像的左下角,那里有极其模糊老旧的水渍。

难怪这任圣子被重重监视,活得仿佛囚徒。

“不一样。我对它做那事只是想报复侮辱它。”白星咬了下安白的唇:“我是真的喜欢你,听老头子们说完后更加喜欢了。你也喜欢我,对吧?”

不知道吃了多少顿清汤寡水,安白已经养的白baengneng,脸蛋似乎都圆润了一些。

白星将午餐端到床边,米糕掰成一口大小的小块,喂到她淡粉se的唇边,她没动。

“没胃口?”白星往里顶了顶,安白没张嘴。他g脆放下午餐,拿起放在一旁翻阅多遍的神明考纪继续看。

他们在小屋呆了一整个月,白星已经成了一头曳地的黑发,黑灰se的眼睛在yan光下显出淡淡的浅褐se,他低头看书时总有一种清秀苦行的圣洁感,安白不敢多打扰。

但她还是忍不住了。

“你不无聊吗?”安白记得很清楚,白星已经把这本书读了十七遍了。

这本书的内容很浅显,都是神明在地上施恩的传奇故事,算是中心区家喻户晓的儿童读物。安白看着白星从床底下翻出来的,拿出来时还盖着一层薄薄的灰。从书页泛h折损的程度来看,它应该在十几年里被白星翻阅了几百上千遍。

“以前很无聊。”

白星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脸上的表情很是静谧:“后来来的次数多了,呆的日子久了,也不是不能忍受。”

安白猜是不能不忍受。毕竟这房间封得严严实实,那扇小窗只有鸟能飞过去。

“但现在,”白星忽然将书放下来,凑到安白面前,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现在很开心。是我最开心的一次。”

“唔!”

安白脸上微热,身t却止不住往后缩。

她看着白星微笑的脸,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过话,竟然有些结巴:“不、不做哦……你昨晚才答应我今天白天不做的……”

安白现在小腹还在隐隐作痛。

昨晚白星做的狠,非要把g0ng口顶开shej1n去,她差点咬他。如果不是他答应白天休息,她肯定不g。

“你不能不守信啊,圣子大人。”安白一直往墙角缩,白星一直往里靠。

白星笑得意味深长,好像在看一只傻乎乎进了圈套的小动物。

“你不是想早点出去吗?”白星伸手按了下安白的小腹,似乎能听见有什么他留在她t内的东西往外流的声音,“已经一个月了,老头子们应该也放弃寻找继任圣子人选的打算了。只要你怀孕了,肯定会放你离开房间,好好照顾你。”

安白更惊恐了。

她害怕的不是这个小房间,而是被困在一个地方无法脱身。

“那岂不是十个月都没法回学校了!”安白叫出声来:“不可以!”

白星没想到会有人喜欢上学,他低声问:“学校有你牵挂的人在吗?每天都想回去?”

虽然墨正卿不一定在学校,但不读书是不行的。

“没法毕业的话,我就惨了,以后只能在贫民窟翻垃圾……”安白绝望地缩成一团,“呜呜,我自己就是个垃圾。只能靠别人施舍过活。”

“留在圣教堂不好吗?”白星问:“你会被妥帖照顾,视作珍宝,才不是什么垃圾。”

“不行,那样我才是真正的垃圾。”安白心里很噎,她看向窗外,湛蓝se的天际线有一层隐约的淡白se。

在中心区的净化层之外、在白圣石庇佑不到的地方,在很多yan光都照不到的角落,她总要去做一些什么。

白星喜欢看安白这副认真模样,分明她孱弱而纤细,却想着别人无力做到的事。

“你以前很喜欢救人吗?”白星听安白说过她在废墟中独自醒来的事。

有没有可能是她去那里救人,她自己却没走掉呢?

“先看看我吧。”白星握住安白的手,放在唇边轻咬:“没有你在的话,这个房间太恐怖了。”

安白没有收回手,默默点了点头,心虚说:“我只是觉得无聊。”

“那我们玩点别的?”

白星忽然有了主意。他走到门边敲了敲,说了几句之后,很快送进来一些玩具。

一整捆麻绳,还有一套类似于高中生的短裙校服,被裁剪得过于短了,如果穿在身上很像是情趣用品。

“你来玩,我看。”

白星将麻绳打了个结,找到墙边的暗扣系上说:“可以玩很久,肯定不无聊。”

安白没懂麻绳有什么好玩的。她扭头看了眼那扇高高的小窗,狭小至极,只能勉强探出半颗脑袋,根本不可能系上麻绳跳下去。

“这个东西没用吧?”安白担心白星已经被关傻了,低声安慰他:“不如我们聊天玩?”

“就玩这个吧。老实说,我也快受不了了。”

白星手指粗的麻绳系了个结,拉扯长说:“你去把衣服换上。”

那套校服的布料太少。穿在身上后腰间凉飕飕的,rr0u都露出一半,过短的百褶裙甚至遮不住小内k。安白慢慢往上提白丝袜,羞得厉害:“这是要玩什么……”

她知道白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面。

但假扮学生老师调戏za什么的,这趣味也太羞耻了。她要喊他老师吗?他要教他什么呢?在神明的画像前教她如何礼拜、如何虔诚奉献净化自己?

“好了。”

就在安白赤红着脸低头猜测时,白星已经将麻绳打结完毕,横亘在房间中间,高度大约到安白的腰。

“玩玩看?”白星对安白伸出手,微微笑着邀请:“我很想看你玩这个。”

“这……”安白想握住白星的手,但他摆了摆,示意安白抬腿。

安白瞬间懂了:“要跳花绳吗?我不会那个,我……唔……”

白星听不懂安白的话,他握住安白抬起的小腿,放到绳子的另一边,趁安白愣神的一瞬间,用力剥愣了下麻绳。

麻绳jg准无误地卡进两瓣xr0u之间,粗擦的异物勒顶着娇neng的xr0u,安白险些站不住,低声求饶:“不是这样玩的!不要这样,要卡进去了……”

粗糙的绳结几乎卡进x里,安白羞得大叫,刚垫起脚尖想撤回,就被白星按住了肩膀。

他捉住她的手,拿出另一条偏细的麻绳捆住手腕,抬头堵住安白惊叫的嘴。

“就是这样玩的。”

白星分开她被吻sh的唇,欣赏她sh漉漉的白se双眸,伸手轻抚她羞赧的淡粉se脸颊说:“从头走到尾,用你的xia0x润sh它。”

“不要,痛。”

安白闷着声,站在原地不动。

绳子太高,绳结已经快要吞进x里,x口顶端的r0u粒也被绳子摩擦着,身下似乎破了皮,轻轻一动就疼。

偏偏白星还拨弄着绳子,绳结在娇neng的xr0u中来回晃动起伏,被异物入侵的快感越发强烈,她的腰肢发软,几乎站不住。

“没来得及要润滑ye,是有一点点痛。我帮你想个办法。”

白星站在安白的身后,伸手压下绳子,0向她已经微微发肿的x口。

就着安白溢出的些许粘腻yye,他将一枚圆圆的跳蛋往里塞入,直到安白最敏感的那一点,立刻按下最大档。

嗡嗡的声音透过xr0u与yshui往外渗,安白甚至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流水声。

她羞得厉害,低头就能看见x口晶莹流淌的yye,委屈地瞪白星:“你到底要怎么玩?”

白星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在她后x摩挲的手指停了停,等她放松后才往内探:“很简单,你把这些绳结都弄sh,就算玩完了。”

“不要不要不要!”安白光是想想就痛si了,绷紧了身子左右摇摆,试图逃脱白星的掌控:“绝对不要!”

“嗯?不玩吗?”

白星微微笑着,表情安谧而圣洁,同温柔劝告世人的圣子一般在安白的耳边轻声细语:“试试吧,都sh成这样了,我很想看你走完。”

如果不是他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传来禁锢的刺痛感,安白肯定会接受他的引导,为此全力以赴。

“不可以……这样好丢人……痛……”

安白忍不住哭,一ch0u一ch0u的,身下却被深埋x内的跳动刺激出更多的水ye。

xia0x口sh漉漉地黏在麻绳上,x口的y蒂被摩擦得极其敏感,呼x1都会痛,她努力踮起脚,又被白星掐着腰按下去。

“你太过分了!”安白感到t内的跳蛋几乎横冲直撞地跳动,她喘息都变得吃力,红着眼睛看白星:“太过分了,呜呜呜,就算你喜欢,也不能这样……”

“我很喜欢。”

白星仍然觉得有些不满足。

被困在绳上的纯白少nv一脸y相,任他摆布c弄,那几片校服布料遮不住多少r0u,露出的rujiang殷红挺立,用力一掐就能听见她的痛呼。

但机会难得,他不想再忍耐。

“把这个喝下去。”白星掐着安白的下颌骨,喂了她一口水。

“呜呜呜……”

已经羞耻到脸红耳热的安白下意识张嘴接住清水,入喉后却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刺激。

她更热了,身下更是泛n成灾,xia0x热乎乎得想要止痒。

“你喂我喝什么?”安白哭得厉害,软软绵绵的声音格外缠绵暧昧:“什么奇怪的东西?”

“cuiq1ng剂。三百年内一直改进的配方,不会有副作用。”

白星转到安白身前,两指捏住rujiang用力,几乎是掐弄的力道,她颤抖着ga0cha0,又被他重新扶正往前推。

深夜,小房间的门被打开,扑面而来便是一gu甜腻的y糜腥味。

门外人站定了没往里进。

借由那捧洁白无瑕的月光,他看见那条横亘在房间中,每一个绳结都被打sh滴水的麻绳。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她坐在他的身下,香汗淋漓地上下耸动,不知是他在不停cha她,还是她在主动摆弄腰肢吞吐迎合。

“事情办砸了。不知谁在妨碍我们。”门外人嗓音低沉,依然听不出喜怒。

白星沉溺在安白su软温热的x内,低头咬着她已经布满齿痕的颈侧,用力一咬:“又要拖很久?无所谓,无外乎多杀些人灭口。”

门口的人立刻往里进,用力关上门,低声叱喝:“管好你的嘴。”

“没关系的。”白星满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她颈侧的血,“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怀里的人被蒙上了眼睛,药效依然持久,手腕处的勒痕泛出淤青,唯独jiaohe处汨汨不断地流水,ga0cha0不止地接受他的c弄。

男人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撇下了嘴角。

白星与他打了十几年交道。y谋yan谋,逢场作戏或是国家大义,还是头一次见他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