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很贵的,今晚她赔得一点不剩。
她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抗拒地想偏过头,难捱着,想叫他快点。一开始还难为情地说不出话,但到后面?,还是忍不住,破声道:“你快、快点,出去。”
太?酸太?胀,她盈满无助。
而接着,他平日里那些极难见的温柔便跟不要钱一样?的洒。
一声又一声的“漓漓”,如蜜枣一样?,砸得她甜得眩晕。
她喜欢听,他也不吝啬叫。
每一声完全符合要求,温柔得过度。
行?得艰难,她也难受,却会被这些蜜枣砸得好受许多。
他警惕地提醒:“明天不能不认账。”
她根本不听。
挣扎着,还不让到底。
简直娇气到不行?。
“不能再进去了。”她快要将他抓紧。指甲都要掐断。
今晚上,要求可谓是颇多。
就?如一开始的要他温柔地喊“漓漓”一样?,各种?严苛。
偏过头时,她扫见他紧绷的下?颚。
流畅凌厉。
还有额角隐忍的青筋。
他也在艰难着。
并不只是她。
她眼?尾晕开一抹红,今晚掉了不少泪。
他给了她很多的适应时间?,但是那些显然不够。
好不容易结束一次。
慌里慌张,她顾不得思考太?多,松一口气,只拉过被子便要往旁边卷去睡觉。
结束之后,有一种?迟来?的安全感?。
却不想,手?腕很快就?被他握住。
他如同狼一样?的警觉,“去哪?”
他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危险品,她只想离远点,可他也不让。
抱在怀里,还时不时地亲吻着。柔柔的,细细密密的。
她昏昏欲睡,倒也任由他去。
却不曾想,她很快就?被某个硬实的熟悉感?整得清醒了三分,几乎是立时便要往后退。
完全没有想到,还会有卷土重来?的所谓第二?次。
第一次结束,她放低了戒心。
却放低得太?过。
69 、迷失 10
男人的?瘾在苏醒。
第一次晦涩难行, 拓得艰难,没怎么尝到甜头,也显然不够尽兴。再次撩起波澜并?不费力似的?, 说来就来。
又撕开了一枚。
窸窣的声音每一道起伏都在心上泛起褶皱,听得忐忑。
结婚这?么久以来, 贺明漓第一次意识到他们如此不合适。
她的?呼吸都断了一促,抗拒却显得那般不起效用。
在她最急促地喊着他名字时,他忽而看来。那?双眼像是有吸力的?黑洞,对视时, 能将灵魂都吸走, 看得她眨了下眼。
他动?作熟稔地捂住她唇, 用力得手背青筋迭起, 封住她所有声音, 又极富耐心地沉下来, 吻过她的?耳廓。
她感觉起了阵阵麻感, 无法出声使得其?它感官在这?黑夜里更加清晰。呼吸渐重,难以忍受地闭上眼。
感受着, 重重沉入。
过分切实地感受着这?场沦陷。
过了好?久,才得他松开掌心, 她再次睁开眼看他时,眼睛带着很重的?红痕。
从刚才逃跑,却?又落入他掌中开始, 似乎就已?经说明了她逃不脱。
贺明漓从来没觉得夜这?么漫长过, 即便是从前被他欺负的?时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