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贺明漓确认了下情况后,只?能歉意地表示抱歉。
情况不是她所能掌控,她也只?能生生地接受影响,被迫承担一应后果。
现在她那?边情况全乱。
贺明漓了解过情况后,眉心紧蹙,“怎么会这样?”
她们草草聊了几句后,贺明漓抓紧时间用了早餐,便赶去公司。
必须要将开业前?的这段营销黄金期度过。
……
桓锦那?边在忙,贺明漓这边亦然。
虽然不免受了影响,但是贺明漓倒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着急在想?办法?力挽狂澜,尽量不让酒店受到这次事件的连累。
好在营销方面大体上?都已经铺开,问题只?在于能不能稳住当下。
只?不过,她还有?心想?帮桓锦一把,可惜尚且自顾不暇。而且现在她全部的心血都投入在了gf,也是无力襄助。
贺明漓看得明白,眼下的形势实在不好,如果桓家的态势继续扩大下去的话,便是再大的外力都救不了,只?能祈祷尽快止住,不让伤口继续往大了腐坏。最好能有?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将现在的情况直接拉住,那?便是最好的情况了。
在公司里?待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傅清聿过来接她,示意她上?车:“上?来,带你去见个人。”
贺明漓疑惑:“见谁?”
他卖着关子,“待会就知道了。”
车子直接驶向了深山别墅。
这边格外静谧,周围环境清幽,一路驶来,逐渐远离人群与霓虹。
下车时,傅清聿牵过她的手,和?她一同步入。
这边的主?人已经知道他们会来,所有?的大门为他们尽敞,亦没有?多余的人打搅。
傅清聿同她说:“桓家脱去的力,这位可以托举而起。”
这位手握很多顶级资源,几乎可以说是掌控着整个命门。只?要点了头,这点事情便不算问题。
而傅清聿与他有?过相交,只?是确实也有?几年未见。
贺明漓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她蓦然一怔。
傅清聿笑了笑,紧了紧牵住她的手,“不用担心,只?是见个老朋友。我们婚讯未曾正式公开,也是向他介绍一下我的妻子。”
好像每一个字都很正常,但是牵连起来,从他口中说出?,莫名觉得情动。
他们往里?走去,而里?面的人已经泡好茶在等候。看见他们,他的目光未曾投来,还专注于面前?的茶具上?,只?是轻一勾唇,“稀客啊。”
傅清聿同她一道在他对面落座。
容隐收敛了随意,朝贺明漓伸出?手,“初次见面。”
又笑道:“他终于把你带出?来了。”
贺明漓不太能完全读懂。这个“终于”从何说起。
听起来,怎么像是很久的样子?可是,他们分明才结婚数月。
可是去看傅清聿,他并未有?什么讶异,只?是坦然笑笑。贺明漓更觉奇怪。
说明来意后,容隐垂眸略一思忖,将茶杯端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请用,“行,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段时间就交给我。”
傅清聿颔首,没同他客气,“谢了。”
贺明漓没想?到问题可以这么轻易地解决。
中途,傅清聿出?去接了个电话。
容隐给她的茶杯续茶,笑道:“我年长他一些,就唤你弟妹了。”
贺明漓扬唇笑了笑,“当然可以。”
这位很神秘,不知是何处的来头,她从前?竟不曾知晓。
更加好奇傅清聿的关系网之庞大,竟然会有?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好友。
她很郑重?地同容隐道了谢。毕竟眼前?的问题确实已经火烧眉头,他们原本打算启用新?的方案,尽力挽住,但是效果可能会打些折扣,只?能说是实在没有?办法?再去选择的路。
容隐抬手,示意她不用这般客气。
他近日比较图清净,对外界的事情知晓得倒不是太多。视线从她无名指上?掠过,不由好奇一问:“你们这是刚结婚不久吗?”
贺明漓点点头,“对。”
“那?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虽然可能有?些冒犯,刚认识就问人家的私人事情,但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
贺明漓如实答说:“结婚的时候。”
容隐显然没想?到。微讶地顿住了动作,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沉吟半晌,才笑了一声:“他倒是能忍。”
贺明漓不解他的意思:“怎么说?”
——什么叫做“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