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久娘被刚才叶老栓那一个趔趄吓了一跳,看到被叶河生扶住了,才松了一口气,指着叶来庆就骂道:“你个小兔崽子,那是你爹,你也下得去手?”
叶来庆被叶河生一脚踹在了地上,胸口生疼,钱槐花惊呼一声,忙上前要扶起叶来庆,就冲着叶河生几人叫骂道:“你们干嘛,上门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叶老栓刚才也吓了一跳,还没缓过来,指着钱槐花和叶来庆,胸口一起一伏的,叶河生忙给叶老栓顺气儿,生怕他气个好歹的。
丁久娘流着眼泪就骂叶来庆夫妻俩:“要说没天理,老天最该劈的,就是你们这两个畜生,你们也不怕半夜小香来找你们。”
“娘,这可是封建迷信,可不兴说,要是让人听到了,可了不得,回头我和来庆可护不住您的。”钱槐花翻了个白眼儿说道。
“你……”丁久娘气道:“你还想告我去不成?”
“呵呵,我可没说啊。”钱槐花话这么说,可神情却是满满的威胁:“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呢。”
看到钱槐花这么不要脸,大家伙儿都一脸的鄙夷,就有人嚷嚷了一句:“啥?听见啥了?我们可啥都没听见,只听见你钱槐花说封建迷信的话了。”
“对,我也听见了,就是钱槐花宣传封建迷信。”立马就有人附和。
“对,没错。”
“没错。”
……
一时间,所有人都统一了口径,登时将钱槐花气了个仰倒:“你们血口喷人!”
断绝关系
有个大娘就高声说道:“我们怎么血口喷人了?你别胡乱冤枉好人。”
“你们……”钱槐花气得脸色通红,就是这些人,要不是这些人帮着那个死丫头,他们一家现在能过得这么惨?她蹭的一下就站起来,要往外推这些人:“走走走,赶紧走,大中午的不回家躺尸,跑我家来凑什么热闹,一个个闲得腚疼。”
“怎么,想关起门来打老人啊?”围观群众坚守阵地:“虐待了闺女,如今还打老人,可把你们给能的,你们再敢动老人一下,我们就集体去工会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