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还是照例去的。
主要吃不吃是一回事,但这个可不能落。
一去她就蹲在角落里看着那几个外门弟子们忙里忙外,这几个被白慎言轻而易举打了一顿的外门弟子们服下丹药,养了一日便好的差不多了。
刚开始他们还颇为畏惧白慎言又发疯,不过后来也看明白了,以她现在那懵懵懂懂的样,只要你不招惹她,白慎言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过去打你。
只是每次看着她望着那些吃食眼巴巴流口水的样,主要是那隻眼睛通红的真吓人,看的那几个外门弟子们都有些毛骨悚然。
但韩锦衣放了话,他们也不敢给白慎言吃啊。
可后来发现白慎言是真听韩锦衣的话,韩锦衣不让,即便她再想,再瞪眼,也是乖乖规矩的不动。
如此这一来他们也能稍稍放下了心。
最后习惯了,就索性当人不存在就好了,反正他们也不会上杆子去找事是不。
养了半月余的伤,喝了半月余的白粥,韩锦衣终于宣布白慎言能吃肉了的时候,她乐颠颠的不行,咧开嘴嘿嘿傻笑,右眼眯成了一条缝。
介于白慎言食量大,韩锦衣让人准备的稍稍多了些,但毕竟是第一次吃吗,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这个多字就很有技术含量了。
一隻心心念念的烧鸡,一条无刺海鱼,再加她喝腻了的一碗白粥和几个小菜。
其他的白慎言看都不看一眼,香喷喷的肉一上来,她右眼“唰”的就亮了,连忙跳上椅子伸手就要去拿盘子里的烧鸡。
“咳!”
韩锦衣咳了一声,白慎言眨眨眼,立马条件反射的停下了手伸过去的动作,转头看她。
“下去。”
白慎言孩子气的鼓了鼓脸,最后还是老实听话的从椅子上跳下去,不太自然的坐了下来。
韩锦衣还是严肃脸;“手也放下,不能用手去拿,不是与你说过的吗?”
“要吃饭的时候,第一件事要先做什么?”
白慎言眨巴眨巴眼睛;“吃肉…我,吃肉肉……”
“是给你吃的,没说不给你。”
望着她那副急切馋唧唧的小模样,韩锦衣不由得无奈一笑,但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她,面上倒是端的很好;“自己想,仔细想想要先做什么?”
白慎言一脸迷茫的下意识抬起手咬住了指尖。
韩锦衣瞪她;“手放下,不许咬。”
“嗷嗷。”
立马一跺脚,白慎言就恍然大悟了,又转头看韩锦衣的时候,两隻手学着动作合拢,手心搓了两下;“洗…洗手,吃肉……”
说话表达的确是比以往要连贯顺畅了很多。
白慎言这么说了,韩锦衣这才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手上不干净,吃了会生病的,生病可难受了,要吃很苦很苦的药,以后也不能再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