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重新开始(2/2)

她si了,所有的事都只存在祁红的电脑上——那包含了少年对继妹的疯狂迷恋。

这种躁动的yuwang在被她拒绝时付诸了行动,那时正是她十三岁的生日,他送了一枚戒指给她做生日礼物。

就这样,就在父母的眼皮底下,白毫做了哥哥两年的x1g。

他们永远也不知道,电话里的nv孩声音细哑断续是因为她正被兄长压在身下侵犯着。在寂静广阔的别墅里,她是被圈养的猫咪,安静蜷缩在少年怀里,绽开身子承受着一个个新奇又可怕的花样。

她流过产,不足两个月的胎儿在qianbao之后化为血水蜿蜒从细雪般的腿间缓缓流下,如一道血溪。

流产之后的最初,祁红确实节制了不少,容许她外出上学,而后来他又故态复萌,变本加厉的索要,意图让她再次怀孕——他似乎觉得,只有她生下了孩子,她就会真正的乖顺下来。

他带着她熟悉周围的朋友,又给她施压让她顺从,他让她知道这些人因他而温和待她,离开了他,她什么都不是。

白毫的si亡,与白溪关系匪浅,白溪让祁红误会了她与别人有染,少年愤怒地把她关进浴室里,正要给她清洗g净时,她又出现告诉他“伯伯和伯母的电话已经响了很久——祁红,你得马上接电话。”

于是祁红就把白毫锁在浴室里,自己去接电话了。

就在那一个小时里,白毫花了二十分钟把自己的手腕弄断——白溪本来想威胁一番情敌,但在看到情敌面无表情的自残时被吓退了。

她当然不会去救情敌。

本世界

祁红睁眼,别墅是一片寂静。

他身边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惨白身影。

“哥哥,你醒了。”她转过头,声音冷淡细哑。

那无边旖旎的回忆,全部都是一场梦。

“嗯,小乖。”睡醒后不知怎么的他还有些头疼,一边r0u了r0u额头,一边下意识的温柔问:“怎么了?”

“哥哥,我想带你走。”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她的身形淡到祁红都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到从她身上散发的刺骨y冷,那是连血ye和心脏一起被凿开的冷痛。

自祁家的小nv儿自杀的消息传来,继母悲痛yu绝,当场昏厥了过去,十年的相濡以沫,祁父放心不下她也去了医院,又兼顾着公司事物,连带着祁红也忙着处理各种事,整日脚不沾地。

怎么会来这里睡觉呢?

他蹙眉想着。

白毫坐着用右手轻轻抚着床单,继续念:“这里是我的房间,哥哥还记得吗?就是在这里,你qianbao了我,真是可怕的哥哥啊,怎么会对妹妹做出这种事呢。”

少年苍白着脸,垂下眸轻声道歉:“对不起。”

鬼魂叹气:“爸爸妈妈真是不负责任,觉得哥哥你能照顾好我,便从来没有管过我。”

他认真的听着,点点头:“他们确实不负责任,不过对你还是关心的。”

白毫奇异的看了他一眼。

祁红已经是很上道地坐起身,脸上也恢复了温和的神情,他弯眼一笑问道:“你不是要带我走吗?什么时候上路?要我准备些什么?”

“你还要在骗我吧?先稳住我,然后趁我不注意让道士和尚杀了我,永绝后患,对不对?”

“不对,你现在带我走也没事,我又不是多有责任心的一个人。”

祁红真诚的接着道:“别乱想,跟你在一起b留在这里工作有意思多了,我肯定是向着你的。”

“……你闭眼。”

祁红乖乖闭眼。

一阵冷风袭来,冰冷的寒意攥紧了整个心脏,而后浑身一轻。

“好了。”

小姑娘的声音多了点活泼,她终于发现了他没有任何敌意,然后心里觉得有点开心。

少年睁眼,看到自己的身t倒在床上,然后他是漂浮在空中的,这时他才看清了她。

白毫和生前没什么多大的变化,穿着一件外套,依然是苍白柔弱的模样,只是她的左手隐藏在袖子里,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她久违的笑了出来,有些得意眯起眼,道:“哇,我也算是报仇雪恨,手刃仇敌了!”

祁红点头补充:“嗯嗯,而且我si得好疼呢。”

“那是你活该啦!谁让你做了这么坏的事呀!”

“嗯嗯。”

另一个世界

灯光挥洒而入,素se蒲公英的床上,穿着小兔子粉se睡裙的nv孩歪着头看书。

她长的幼neng漂亮,这种youchi的睡裙更显得小鹿似的天真无邪,偏首时露出的细颈脆弱的一咬即断。

容貌俊美的少年穿着白se睡袍,进门时端着一杯牛n,笑得一看就不是好人:“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书呢?”

“姐夫~”白毫全无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放下书起身往他那里爬近了些,然后坐在床边仰着头眨巴眼怯怯问:“姐夫……你怎么来了呀?”

祁红走近,脸上笑得温柔,看她的目光却流露着分明的ye:“因为我想起来,今天小乖还没有喝牛n哦?”

他俯下身将牛n端近她唇边,低声哄着:“乖,睡前喝一杯牛n,不要忘了。”

“嗯嗯……”白毫乖乖的张嘴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她小口小口喝得慢,樱唇开合于r白seyet中,这副正常极了的场景看在少年眼里便是一副yi至极的画面。

似是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动,小姑娘喝到一半时停了停,抬头看他:“祁红……我们原来是姐夫强推小姨子吗……”她咂咂嘴,一脸向往:“我想改成小姨子和姐夫背着姐姐偷情哦~”

说罢她飞个媚眼娇嗔道:“姐夫~什么时候,你才能和姐姐离婚呀~小乖等不及了嘛~”

半路改剧本的事儿她做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祁红点点头表示收到,然后将她喝了一半的牛n一饮而尽,很潇洒的放在桌子上就把她压倒吻上唇,缠缠绵绵的以口度给她。

耳鬓厮磨间,只闻他低哑的声音:“宝贝快了……先等等,嗯?”

“嗯……姐夫~”

作者的话:告诉我,甜不甜!宠不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