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生理课与oga是不太一样的,增设的内容之一,就是如何帮助发情期中的oga顺利度过发情期。
季星河的学习成绩一向好,这门课也不例外。
只是她自学了之后许久都不曾有实践的机会,因而现在就有几分忐忑。
她是新手,没有老道的alpha的技巧,只秉持着不能伤害路清梦的信念,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
路清梦配合着她脱去束缚,尽管已经十分难耐,却也只是咬着柔软的唇,不愿意发出声音。
于是季星河暧昧地低声道:“别咬。”她贴上去,将可怜的唇从她的贝齿下解救出来,又弥补般ai怜地吮吻着。
但也许是alpha掠夺的天x在作怪,她随即变成贪婪的饿狼,夺走了路清梦的呼x1,在oga承受不住地推拒时才不舍地放开,转而朝敏感的耳朵与脖颈下嘴。
路清梦好不容易得了呼x1的空当,仍有一些懵的人儿不自觉地喘息着:“哈,哈……嗯……”
她又觉得羞耻,于是抿紧唇不愿再发出声音。
但alpha总有让她开口的办法。
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悠然往下,吻过弧度完美的山丘吻过平坦的原野,最终打开山门,入见溪谷。
她靠得很近,因而能在清甜的信息素中闻到另一gu异香,萦绕在她鼻尖,迷住她的理智。
于是她吻上去。
像咖啡一样,闻起来很惊yan,但味道却没有那么令人着迷。但她卖力地tian着顶端,就如同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的美味。
也的确是珍馐,是耳朵的盛宴。
毫无疑问路清梦有把好嗓子,泠泠如山泉击石,冷冷如皓月照雪。如今带着几分ye的喘息,忍耐而又不自觉的sheny1n,一声一声,点起滔天的yu火,几乎要把听者的理智烧g净,让人变身索求无度的野兽,只为听到更多。
而今,那个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人无疑就是季星河。
换气早已开了,但卧室里的信息素仍然浓郁,表现在她身上,就是nvxalpha的腺t昂扬起来,叫嚣着要安抚,渴望着被包裹。
但她不敢直接进入,反而是探了手去寻找抚0那粉neng可口的洞x。
那里已经淌了不少oga情动的证据,翕动着想要含着什么。
她试探着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就这汁水捻r0u着被欺负得探出头的顶端。
路清梦喘息短促地停了一瞬,但随即xr0u便热情地裹缠上来。
星河见她并没有不舒服的样子,于是缓缓ch0u动手指,退出一点后进得更深,就这样一寸一寸地开拓着oga窄小的x道。
见她逐渐适应ch0u动的节奏,便放开y蒂,转而去安抚挺立的茱萸。
先前只是粗略地吻过几下,错过了山丘美丽的风景,如今她游刃有余,便又回头赏玩。
雪山上一朵淡se的梅,yanyan开着,十分招人。
季星河便是被x1引的,巴巴贴上去,含吮t1an弄,吃着这边的,也不忘去另一边山头搅风搅雨,在山洞里的手指更是不闲着,结伴而入,横着进去,竖着出来,时不时借着洞里溢出的山泉,撩拨顶端颤巍巍立着的rouhe,流连忘返,不亦乐乎。
可怜路清梦,不曾经历过情事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作弄?不过一会儿,就在她身下弓起腰,颤抖着泄了身。
忍耐费尽气力,而奏乐却是舒爽的事情。她仅存的几丝不让自己高声y叫的理智一瞬间飞走,因而并不知道自己方才的长y有多婉转动人。
本已在疯狂边缘的alpha被她无意的g引拉入q1ngyu的深渊,急躁地解开k子便随手丢到床下,她甚至衬衣也来不及脱,就急切地把自己狰狞的腺t送到x口,气势汹汹,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攻城掠地。
alpha失了理智般胡乱请求着:“清梦,梦梦,给我,可以吗?”她的腺t浅浅地戳刺,但不敢进入,只是讨好、引诱般在粉se的花缝中亲昵地蹭着。
长久的忍耐让她红了眼,目光灼灼,盯着路清梦的唇,等着她回应。
路清梦已经找回几分理智,却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太好的时机。
她当然可以拒绝,季星河绝对不会为难她,只是两人都会难受而已。
可是……
路清梦最终闭上眼,搂住星河的脖颈,凑上去吻了她的喉咙。
这是默许,是共度一夜的邀请,却也是这场情事只关yuwang无关ai情的证明。
但是alpha已经无法去思考这吻的含义,得了允许,她便扶着腺t端头,找到x口,快乐地埋进去。
尽管之前已经扩张过,要容纳季星河的腺t对路清梦而言还是有些困难。
她的尺寸过于优越,而oga的又是个只有理论经验的,对路清梦造成伤害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季星河犹豫着想要退出来,但是身t却怎么都使唤不动。
不给她更多的时间纠结,发情期胃口极好的oga,方才的开胃小菜早已消化完毕,情cha0涌动,xr0u索要着安抚。
身上的人就那样定定不动,挺过刚开始她进入时的不适,现在就只剩下羞人的难耐。
路清梦红着脸,克制住自己想要扭腰的动作。
“alpha……是,这么短的吗,”被发情期折磨的oga挑衅一样,看着她问道,“还是说,你不行?”
张牙舞爪的小猫。季星河几乎要被她不知si活的发言气笑,也算是知道了身下的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娇弱。
“小家伙,永远不要对一个alpha,尤其是,我这样的alpha,”她模仿着自己手指做扩张时的动作,浅浅地退出一点,“说她短,”她重重刺入,又浅浅地拔出一点,“说她不行。”
“呃——哈啊……”路清梦随着她的动作控制不住地低y。
她顶到洞x深处。
接下来alpha便不再sisi克制自己,埋着半截腺t进出oga的洞x,频率由缓到快,时不时克制不住会埋进大半的腺t,引得oga惊叫起来。
腺t传来的巨大快感让她渐渐放纵自己的动作,温软sh滑的洞x是如此美妙,漂亮的粉se随着自己的进入消失,又随着ch0u出出现,染上漂亮的水光。
耳边是路清梦诱人的喘息,她的耳朵发起热,心脏也鼓胀起来。
有什么东西亟待释放,可却无处释放。
那是陌生的,她不曾接触过的感觉,但隐隐的,她好像知道要如何应对了。
于是她把腺t拔出来,暂时离开了那处温柔乡。
她把一旁的被子胡乱弄成长枕的形状,垫在路清梦腰下,然后将无力动作的人翻了一面。
她的腺t又气势汹汹地对着x口,然后几乎是凶暴地占领了甬道里的所有空隙。
路清梦抱着枕头,正要说什么,就被她的动作打断,又唱起alpha喜欢的乐章。
她不能说话,但季星河是完全可以说的。
“小家伙之前说什么?嗯……我,不行?哈,”季星河嘴里不紧不慢说着话,动作却如疾风骤雨,丝毫不见懒散,“让宝贝不满意是我的错,那你喜欢现在这个速度吗?”
她又坏心眼地深深一顶,努力要把自己的腺t都送进去,抵着最深处问:“喜欢我,这么短吗?”
路清梦受不住她的动作,敏感点被占据,被狠狠刮过,她的理智已离她而去,嘴上不住地喘息求饶:“哈,哈啊……慢一点,慢——嗯……一点,求你——呜,求你……”
美人眼角带泪,抱紧了手中的枕头,如同在q1ngyu浪cha0中,抱紧了唯一的浮木。
“哈啊……要——要,呜——嗯……”
她闭着眼,绞紧了顶在深处的腺t,吐出丰沛的,甜美的汁ye。
季星河被夹得忍不住,结迅速成型,堵si了洞x,堵住了喷s出来的,带着遗传信息的腺ye。
床单sh了一片,垫在路清梦小腹下的被子也不能幸免。
季星河往她腺t的位置吻去,顿了顿,才略过腺t去吻她敏感的耳朵。
这是归属
路清梦哭了。
并不是因为情事而是一些别的事情。
也许是做了噩梦。
但季星河并不敢问是什么梦。
现在的气氛像极了那个午后,身下的人,身上也满是那种当时她并不懂的悲伤。
是想起了那一天吗?
一个oga,不会不明白什么时候是自己的发情期,更不会在发情期即将开始的时候,邀请她并不喜欢的alpha独处,除非……她们是恋ai,或者床伴关系。
而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在之前说出拿她当挡箭牌这样的话。
如果回忆起来,绝对是噩梦吧?
季星河的动作停下来,紧紧蹙着眉。她抱住默默流着泪的nv人,感叹般说着,“季焕文说我是机器人,我觉得挺对的。”
“他曾经不是因为玩,把手肘鹰嘴骨摔裂了吗?我当时看见他哭,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不知道害怕,也几乎很少共情。”
“母亲那次离si亡擦肩而过,我听见消息时,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我现在应该哭。”
“然后我掉了几滴眼泪,问告诉我的人,我母亲现在在哪?”
“我从那时起就明白自己不太正常,梦梦。”
她的语气那么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怎么都透着一分无力,难过,和自我厌弃。
路清梦的眼泪止住了。
“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尤其是两个长辈。季焕文太闹,我太静,只有你,既天真ai玩又懂事。”
“我一向看不上眼季焕文那种闹腾的x子,但是却学着你的方式去和她们交流。”
“她们很高兴。”
“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有那么丰富的感情,在遇见你之前,我甚至很少笑。”她说这话时已经满是自嘲,语气酸涩,“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即使很卑劣,我还是希望,梦梦,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而你是唯一能改变我的契机。”
路清梦翻过身看着她,看着她坦荡的,诚恳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那个可以改变你的人是我?”
身上的nv人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慢慢动起了深埋在甬道里的腺t。
即使明白这场情事仅关yuwang,无关ai情,路清梦也还是迅速地沦陷在她温柔又不容置疑的攻势里,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唯一吗?还是因为忍耐的信息素再次翻涌?
路清梦沉浮在情cha0中,并不太能分辨什么事情,只是下意识地,寻找着她好闻的信息素。
玉兰的味道?还是什么别的?
卧室里回荡着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像隆隆的心跳。
周身的热意只有对方的抚0才能稍稍缓解,但是她却只光顾腰间。
可怜的oga要急哭了,低哑的嗓音也不在只哼哼,而是带着哭腔地要求着;“抱……要抱……”
sh漉漉的眼睛,张开了手对她要一个拥抱。
季星河的心软了一片,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并不是没有看过别人哭,但是不论是谁,都只让她觉得烦躁。
只有对路清梦,她有心疼和愤怒的情绪。
“这就是为什么是你的原因啊。”
只是你,只有你。
如果我会ai上一个人,那个人只可能是你。
季星河抱住她,迷恋地嗅了嗅她清甜的信息素。
雪梨,令人着迷的味道。
两人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交缠在一起,再难分出彼此。
我知道我很短别说了我也不想的
写不动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生物钟准点叫醒了季星河。
昨晚折腾到凌晨4点,她才堪堪睡了两个小时。
窗外还是暗沉的夜。
她曾经无数次见证的破晓,今天有一点点不一样。
室温高了不少,身边还有一个发着低热的人。
昔日一直伴随着她的寒凉,竟然销声匿迹。
她的心绪浅薄而又复杂地拧在一起,在长夜将尽之时,使她从温暖的床上起来,走到窗边,迎接第一抹日光。
黑se的幕布被一点点揭去,她的心情也随之逐渐平静。
太yan。她回头看了看还沉在睡梦中的人。
太yan照常升起。
路清梦醒来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
身上清爽妥帖,除了下腹的不适,空气中淡淡的信息素,她几乎以为这只是又一个平常的早晨,只是自己起晚了而已。
但这不是。
玉兰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息之间,无论是床单还是被子都换了一遍。
这样的g净整洁,更令她脸热昨晚的激烈。
床头贴心地放了一杯水,g渴的喉咙仿佛被唤醒一样,驱使着路清梦喝下。
虽然昨晚的意识并不太清醒,但是不可否认,除了第一次时有些难受,往后都很舒服。
她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于是掩饰一般,她撑起身要去拿水。
劳累了一晚的腰身却并不如她所愿一般行动迅捷,反而是阵阵酸软。
好累。
她试探着站起来往浴室去,酸软却毫不留情地袭击了她。
若不是她扶住了床,大约要摔得很难看。
卧室的门被一下推开。
季星河被响声x1引过来,身上还穿着她买来当摆设的围裙。
万幸季星河给她穿上了浴袍,否则她怕是要羞耻得想要钻进地洞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