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红发女人抽着烟诧异的看着疾驰而来的一众人等,她似乎对于他们突然的到来感到非常困惑,她看见亚伦的车越来越近已经打算好见他的第一句一定要调侃“你是不是想我了”之类的,但当她视线触及后座的男人时一下子变得警觉起来。
老大怎么不打招呼直接赶了过来?
她骂了声操,然后扔下烟紧急整顿队伍。
秦淮神色冷峻,甩上车门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到为首的红发女人,“莱西,别告诉我,你们燃放信号弹是为了叫我们来喝酒的。”
他踢了踢杂乱散落在地上的伏特加酒瓶,眉宇间隐有几分厉色,他心里有种不安,直到莱西神色慌张的去检查信号弹时,他的想法得到了印证。
不远处的草地里躺着三十分钟前说去解手的那名队员,他浑身赤裸,内裤挂在脚踝处,如果不是他身上没有一丝伤痕,恐怕大家就要一致认为他是被强奸了。
很显然,打晕他的人身手很一般,或者说,是单枪匹马,不得不采取偷袭这种下三滥手段。
亚伦捡起地上的酒瓶浇在地上那人的脸上,他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舔了舔流进嘴里的烈酒才清醒过来挡住自己的下体。
“到底怎么回事?”莱西急急忙忙地问。
那人的反应有点迷茫,见到他这个级别本不该见到的最高领袖站在他面前让他有些难以置信,要知道,他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领袖,他果然如传言一般,是个极为俊美的东方男人。
可此刻俊美的东方男人在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他被吓得瑟缩,说话也变得结巴,“我…我喝了不少的酒,然后我记得我,我就出来上厕所,好像…闻到,闻到了一股异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淮没等他说完就把眼睛移开了,他如鹰般敏锐的眼睛仔细的观察四周,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白色的手绢,他捡起来在离鼻子不远处嗅了嗅,微微的甜味,果然是乙醚。
但乙醚的管控还算严格,谁能轻易的拿到呢?
身后响起男人凄惨的叫声,秦淮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亚伦废了他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