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很喜欢和她接吻,明明他们看起来并不相配,但他就是喜欢这种浓情蜜意的感觉,能把她一口一口蚕食,吞进肚子里。
慕悦还在怕,左手抓着他的领口不肯松,下面也跟着夹。她根本不知道刚才男人连阴茎的头部,就是半个指甲盖那么深的都没塞进去,只是顺着她的意愿稍微配合着装模作样地吓唬她,要她打消这主意。所以接吻的时候不敢张嘴,任他百般进攻也不予回应。
怪能激起他性欲的,他就好这口。
“这会儿知道怕了,以前嘴硬的时候干嘛去。”笑她,笑她年纪轻不懂事,不自量力。但他也不会真的要她跌面子,补充道,“我轻点儿来,帮你多抠会儿。”周野粗犷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摸,要摸她的g点,可光是这样简单的摸索,都能要她再次软下去。
溪水淅淅沥沥,从她的股间掉落,落在一米远的地面上,发出“咚”的清响。说她是水龙头并不过分,像这样分开双腿,就等于水龙头的阀门被彻底打开了,出水只是时间问题。
水,周野最喜欢这些水,听到声儿就要发疯,用手指来回拨弄她的阴蒂,或者摁紧了g点狂抠,不出三秒,她就会在尖叫声中泄了身子。
“啊——”因为高潮,女孩的身体摆成诡异的姿态,要她的脊椎抵在墙上,去对抗身体里的情欲,要她彻底失去抵抗,被他攻下城池。
“周野我错了,你别进来,很疼。”慕悦知道现在轮到他了,他性欲强,不射一发不会带她回家的,便红着眼睛不住地求,“我是好姑娘。”夲伩首髮站:yu zhaiwuh
“好。”他眼睛也红了,出于另一重原因,实在是下身涨得痛,没法忍,于是开口指挥,“今天你帮我,磨得好我就放过你。”
男人说完,后退一步,又拿下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要她去扒墙,同时扶住了阴茎,让它能卡在肉瓣之间,不深不浅,正好被她包裹住头部、马眼,那些最刺激的地方,然后拍了拍她的大腿,命令道,“扭腰会么,前后摇。”
她穿的是裙子,就算两人现下分开些,私处也会被裙摆盖住,没人能瞧见裙下的苟合。可摆腰无疑是将性事的主动权交给她,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
这世上没什么比听话的好姑娘公然发骚更叫人刺激的了。
“周野。”她慌张地看了眼四周,意识到对方开始给自己脱鞋脱袜,把她的下身剥光,心知他们打野炮是逃不掉了。可他们这姿势尴尬得很,除了被他抱住的两条腿,女孩没有其他可以支撑的地方,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要他前压,把她死死地摁在墙上。
不行。肉棒抵得太紧就会挤进去。她抿着唇,仰头靠在墙上,在他殷切地注视下,一下一下地往上推腰。
“啪嗒——”慕悦的鞋终于掉了,放出那两只又小又白的脚,在空中无力地蹬踹,或者缩紧了又放松,如此循环往复。
又嫩又滑的软肉在他的东西上摩擦,当然没有他主动磨穴爽,可看到她扭腰,视觉效果爆炸,像是她发了骚水要和他做一样,爽疯了。
周野跟着喘,甚至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要往更高的地方送。可她太拘谨,男人只好松了一只手,用拇指揉她的阴核,强制地帮她卸下面子,继续说,“学狗摇屁股会不会,别怕滑脱,使劲儿摇就是。”
什么狗。好粗鲁的话,她闭着眼睛摇头,又咬住了下唇尝试着听从他的话将身子幅度摆得更大些,能叫阴茎从阴蒂滑到水淋淋的阴道口,这么三番四次地来回。
“再快点。”周野不满足,那些蓬勃的欲望根本得不到释放,于是往上顶了顶威胁她。
“啊……”可这一顶把她顶爽了,少女颤抖着身子往外吐露凝珠,盖在他的阴茎头上,晚风一吹,又凉又滑,格外刺激。
“骚死了,你这个小骚货。”男人爽朗地笑了两声,毫无底线地挑战她的尊严,“马路上也这么骚,是不是想给别人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