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震动的玩具让法芮尔睁大眼睛不知做何表情,更过分的是这个玩具居然还有小尾巴!随着震动尾巴也不断的拍在红核上,难以言喻的感觉,至少法芮尔感觉自己要疯了,不断的挺腰扭动撞击压着自己的安吉拉,试图将人甩下。
“慢慢”,话还没说完,法芮尔便已经抖着双腿享受了一次快感,可惜的跳蛋的快感来得短而急,虽然同样是达到ga0cha0但却远没有医生手指来得绵长,机械式的ga0cha0让法芮尔感觉难以忍受,可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被安吉拉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法芮尔,你知道极限吗?”
不知何时,法芮尔的手脚已经被手铐铐在床头和床脚,作为别墅的主人更是一位资深的s8ai好者,安置贵客的房间该有的东西自然不会少,不该有的东西也是放得满满当当,平时来到这里嗤之以鼻的安吉拉现在表示非常满意。
机械震动让床上的某人显得有些失控,开始还只是下半身抖动,现在浑身都开始不自觉的颤动,原本还想要认真科普的医生被那晃动的红缨x1引了注意,毫无职业道德的失神。
“”法芮尔咬牙咬得青筋直冒,就算是自控能力再高的人,也无法忍受面前人一本正经的在给你讲nvx人t结构,一边还觉得讲不够清楚,本着言传身教的原则,时不时的r0ur0u她的红核,又或者故意提起跳蛋,让跳蛋背面的凹凸更接近t内的g点,更加过分的是还一本正经的弹她的x尖!给她讲母亲哺r,然后她也想试试,这说着就在她毫无戒备的情况下hanzhu了x尖,时不时的用力嘬或者用粗糙的舌头t1an过去。
全身失控,紧咬牙关的法芮尔随着一阵轻嘬没忍住破了功,微微张口要做深呼x1,却未曾想压抑了太久的sheny1n声就不受控制的传出,一声b一声媚耳,一声b一声噬骨。yuwang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开启了就没办法控制,就算法芮尔脑海里一直控制自己要闭嘴,但声音还是一声声传到她耳里,令人羞愤不已。
“哦~我突然记到”
安吉拉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现在的法芮尔哪里像是空中的雄鹰,调教的满足感充斥在她的x腔,更是在偷偷诱导她做更过分的事情。
“这个跳蛋是可以c控的~”,更加跌宕起伏的跳蛋声嗡嗡的穿着声音,法芮尔不住地摇头,双腿挣扎更加剧烈,但最后也只是舒气地挺x然后再甩回床上重重喘息。
被刺激得太过,下身现在就像是麻木了一样,红核更是突突跳动示意着不舒服,就连安吉拉什么时候取出跳蛋都有点记不得了,法芮尔回过神时,一身雪白在她的眼前,安吉拉ch11u0着身t贴在她的身上,轻抚着她的脸颊,手掌的肌肤的触碰,法芮尔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淌下的泪水。
没等她自责,这个魅魔已经在她的耳边低语,试图将她的灵魂拖入更加深的黑暗,“来,试着取悦我~”
不久前才喝的清水随着这场情事而蒸发,法芮尔感觉自己的喉咙因为g柯有些不适,全身的禁锢已被除,双手有些颤抖地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软得可怕。
曾经有人说安吉拉博士是最不适合守望先锋的成员,但她却利用自己jg湛的技术和jg准的枪法征服了所有人,那一身在无情残酷战场上出现的nv武神战甲,成为所有人心中的天使。
“博士,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曾经憧憬的组织,曾经暗恋过的人,曾经敬佩的母亲,一直想要守护的正义,一点点被眼前的人摧毁。
素se的柔荑覆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擦,紧紧盯着的湛蓝眸子里难过稍纵即逝,没给她有接着发问的机会,便被压着脖子贴着嘴唇,灵活的舌头钻过并不紧密的牙关找伙伴戏耍,法芮尔被牵引着抚0安吉拉的身t。
在军队环境恶劣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出现过nv兵们一起洗澡的情况,但和那些常年训练结实的身t不同,作为战地医生的洁白身躯虽线条分明却也还柔软,令人ai不释手。
“法芮尔~”,身下人的脚紧紧缠在自己腰间,还不断的提腰摩擦留下sh滑的痕迹,法芮尔倒是显得有些无措,她生y的一手捏着白se软r0u,另一手轻掐gur0u,身下人的回应也是越来越剧烈,甚至牵引她麦se的手用劲捏自己的茱萸。
法芮尔抖着身t喘粗气,身下的人还不断的提腰用自己的茱萸来摩擦她的软柔,若有若无的sheny1n声入而耳,令人难以自控,热气不断涌入x膛击垮她的意志,“我”
“现现在可不适合说说话啊,法芮尔”,安吉拉g着r0u她t0ngbu的右手,一路引领着带到腿间,森林早已被溪水和摩擦弄得一片狼藉,那双僵y乖巧的手触碰到粘稠yet时,有些不自然的颤动,而后自觉的顺着山谷滑动。
等到yet沾满手指,法芮尔有些僵y的伸手往源泉探去,好客的xia0x很快的接纳了客人,热情的伸缩来招呼客人,温热紧致的快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深入。忍不住想到了那天,被安吉拉b着ziwei还被羞耻的录下视频的夜晚,屈辱夹杂着些许的不甘心让法芮尔心中起了小心思,想要占有征服这个恶劣的坏nv人,想要c得她在自己身下求饶痛哭,想要把自己获得的快感加倍的奉还!
随着y暗念想的不断滋长,法芮尔的手指也不再温柔,一下下的学着之前安吉拉的手段,重重的摩擦过内腔上壁,身t用力将安吉拉压在床面上,用嘴含着茱萸t1an舐扩张,那个恶魔的呼x1果然急促起来,甚至身t也不自觉的开始绷紧。
想要更多,想要看这个恶魔崩溃的样子,法芮尔眼底闪过jg光,下一刻猛地ch0u出了xia0x里的手指,带着一小声的惊呼,贴住了肿胀了红核轻柔起来。
“医生你说过,这里是nv人最敏感的地方”,含糊的呢喃,法芮尔或轻或重按压着安吉拉的y1nhe,感受着身t的起起伏伏和不规则的呼x1。
“那嗯我们的法芮尔嗯真是个好学的孩啊!”,并不想听这个nv人的调侃,法芮尔猛地加快了按r0uy1nhe手指的速度,洁白美好的身t果然也一起跟着告诉运动,夹杂着惊呼和sheny1n,很快就达到了ga0cha0。
没给人平缓情绪的机会,法芮尔手指重新找机会cha进了ch0u搐着的xia0x,另外起身弓腰直接将红核含进了嘴里,细细品味。
在她舌头t1an过红核,身下人就会颤动,连带着xia0x一起收缩,抬头时还能看到那张总是端着微笑的脸崩塌,夹杂着失去控制的紧张和害怕,实在是太有趣了,法芮尔坏心思的想,更加卖力的逗弄安吉拉的身t。
随着又一次ga0cha0的到来和法芮尔丝毫没有降低的速度,安吉拉惊呼着伸手去推法芮尔的身t,却被压着用带有她气息的嘴唇吻她,“不法慢点”,敏感点被把握着,安吉拉疯狂的去推法芮尔,却随着一阵颤抖瘫倒在床上,原来法芮尔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她随意丢放的跳蛋,开启后贴着她的y蒂,本来就敏感得不得的y蒂哪里还受得了高速运作的跳蛋,直接就又被带上了高峰。
奢靡y1uan的一晚就在sheny1n声中度过,等到法芮尔睁开眼,正好看到安吉拉背对着她穿起礼服,“齐齐格勒博士?”
“醒了?今天待在屋里不要出门,会有人给你送食物的”,安吉拉整理好头发,转身走近拉了拉法芮尔脖子上的项圈,柔声道,但早已熟悉安吉拉说话风格的法芮尔却觉得背脊一凉,没来得及思考直接回答:“好的”
安吉拉满意地点点头,随机转身离开。
法芮尔捋了把杂乱的头发,想着今天不允许出门便挑了一套舒服的睡衣。
夜晚很快降临,窗外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法芮尔转头看着窗外,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没带伞的安吉拉该怎么办,但随即被打消了念头,这栋别墅的主人自然会送她回来,自己在瞎担心什么。
就在法芮尔自我懊恼时,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橘hse的不明物t直接撞向了餐桌。
“?!”法芮尔下意识举起身边的台灯做武器,戒备地走向餐桌。
“呃”餐桌突然发出了声音,不,应该是撞倒餐桌的人发出了声音。
撞倒餐桌的人抓了把身上的木屑,撑着地面缓缓起身,法芮尔这才看清,这个橘hse不明物t是一位穿着橘hse紧身衣的人,好像还是个nv人,x前还有亮着蓝光,桀骜不驯的头发加上破裂的护目镜还有些眼熟。
“嘿,你好呀”
缓过神的nv人这才发现举着台灯的法芮尔,微笑着打招呼,额头伤口的血掺杂着雨水顺脸颊流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捂伤口。
法芮尔维持进攻姿势许久,猛地松手任由台灯砸在地上,快两步走到nv人面前,“你是奥克斯顿?”
“别担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nv人捂着伤口看向法芮尔,随后愣在原地片刻,激动地走到法芮尔身边,拍了她肩膀,“法芮尔,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你!”
“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我先带你离开”
没错,这人就是守望先锋的一员,代号为“猎空”的“老”前辈,至少在她加入守望先锋时法芮尔还很小,但有趣的是猎空曾经一些意外导致“时间解离”,到后来使得猎空的现实年龄还要小于法芮尔。
就这样法芮尔在稀里糊涂间被猎空带着逃离房间,直到离开别墅,法芮尔才反应过来,有些慌张地扭头看别墅。
“我们找了你好久,但你就像失踪了一般,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猎空的语气里带着少许的轻松自在,她带着法芮尔不断躲避巡逻者,还有闲暇时间和法芮尔搭话。
只要穿过前面的杂物就能到达小门,两人同时加快脚步,跨越障碍的瞬间,猎空身t一僵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猎空!”即使下着暴雨,法芮尔还是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只见猎空的右小腿鲜血涌出,周边的地面都被染成了红se。
“该si的,法芮尔你快走,跑出小门一路往前不要回头,会有人在悬崖边接应”,猎空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急忙开口对法芮尔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抛弃你独自离开!”暴雨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法芮尔向后捋头发,撕下睡衣袖子为猎空包扎伤口。
“快走!”猎空急促的说道,而后推开法芮尔的左手再次被子弹洞穿,巨疼之下惨叫一声。
法芮尔喘着粗气,试图抱起猎空,却发现眼前的光亮被人挡住,她梗着脖子,像是陈旧失修的机械,一点一点的抬起头,看到了眼前的安吉拉。
暴雨的模糊下,她看清了安吉拉眼里的怒火,如同蓝se实质火焰,一点点炙烤法芮尔,让她失去反抗能力,任由被人踹倒在地。
“我来领人”冰冷却带着法国人特有的尾音,一位穿着紫se紧身衣拿着枪的nv人出现在她们面前,伸出的左手护腕处突然弹出抓钩,将地上一脸惨白的猎空捆得结结实实,随后拖着人如同t台走秀般款款离开。
安吉拉努力想要压抑下怒火,却还是没忍住伸手抓住法芮尔脖颈处的项圈,如同拖麻袋一般往别墅拖去,被反拖的法芮尔只能用双手拉着项圈,双腿反走努力跟上。
依然热闹的大厅猛地被人推开,屋内的所有人一齐看向门口,只见安吉拉拖着法芮尔从屋外进来,见两人浑身sh润,大部分人心照不宣的移开视线,服务员立马为安吉拉披上大毛巾,安吉拉无视周围人,直接将法芮尔拖上了中间平台,将柱子上的锁链连接在她脖颈项圈,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手术刀,毫不留情的划开法芮尔背后的衣服,露出那人结实x感的麦se肌肤。
安吉拉缓缓站起身来,将手术刀丢在边上的架子上,冷声道:“她是你们的了”
梅特兰的别墅,s8的狂欢所,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举办一次狂欢,所有受邀的人都可以带着自己的奴隶,或者来挑奴隶,而一些不符合或者不服从的奴隶也会被带来,强行带到场中央进行公开调教,有时候是单人表演,而有时候则是群p。
令人讽刺的是受邀参加的,不是一些闻名遐迩的富豪,就是影响一方的政客,甚至还有联合国、各国政要。
而法芮尔·艾玛莉她却是前守望先锋创始成员之一安娜·艾玛莉的nv儿,这叫人如何不产生征服yu,但这人被齐格勒一直保护着,而大部人则是不敢得罪医术高明的医生,只能熄灭想要掠夺的心思,没想到却等到了机会。
看到下面如狼似虎的眼神,法芮尔急忙抱紧紧安吉拉,急声说道,“我错了,无论你怎么对我都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那人却只是冷冷打量着她,随后法芮尔感觉后脖刺痛,熟悉的虚弱感传来,巨大的恐慌笼罩在法芮尔全身,她不住的摇头,“别,别,齐格勒博士主人!主人!”
在她低声求饶中,安吉拉一步步退后,最终离开舞台中央,只留下一个背影。
法芮尔看着台下狞笑着走来的男男nvnv,低吼着y扯铁链,最终却是无助的淹没在人cha0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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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作者有话说:不知道我这种肤浅的描述能不能表达出安吉拉的愤怒,当然你们也可以猜一下后面会发生什么。
门口的服务生看到安吉拉走过来,赶紧打开门,她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房门却停顿在原地。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先前出现的紫se紧身衣nv人靠在外面的门柱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安吉拉没有说话,脚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无法离开。
“你真的舍得?”
安吉拉冷冷的看着紫se紧身衣nv人,那人浑身被雨淋得sh透,一阵风吹过却半点感觉没有,那双金se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
“与其在这里多管闲事,不如去管管奥克斯顿,别让她再做不该做的事情。”
nv人听到这个名字,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从身侧0出一把白se手枪,“还你人情”
安吉拉看着nv人转身离开,深呼x1几秒后转身,脚重重的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咔咔声,两旁的服务生不敢多话,小心翼翼地垂头合上门。
哪怕被多次注s,法芮尔的身t不仅没有产生抗t,反而是越来越敏感,她sisi咬着下唇,用尽浑身力气将周围这些被seyu迷住眼的男男nvnv推开,奈何寡不敌众还是被众多手按住了双手,法芮尔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如同地狱中的鬼手眼里满是不甘。
就在她受不住侮辱咬舌自尽时突然响起枪声,原本充斥着y笑奢靡的大厅瞬间安静,所有人看向枪声处。
安吉拉举着枪又冲空中开了两枪,随后保持着姿势走向看台,两边的人如同收到指令般不断分开,任由她重新站在了法芮尔面前。
“”咬破的舌头溢出鲜血因为没来得及吞咽而顺着嘴角流下,法芮尔看着安吉拉,希翼地向前爬了两步抓住安吉拉的小腿,像是溺水时发现最后的稻草。
“齐格勒,您这”两边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男子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也有些不高兴安吉拉的行为,开口询问。
“抱歉,奥拉先生,我不能将她交给您,这次就给我一个面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奥拉先生也没办法再抢夺,只能退后两步,绅士地示意她离开。
等到安吉拉拖着人离开后,奥拉先生的脸se瞬间黑沉下来,烦躁地转着手里的戒指,不顾重新喧闹抱怨的声音,推开人离开。
很显然法芮尔在之前的抵抗中耗尽了所有力气,直到安吉拉锁上房门,她都没能从地上起来。
安吉拉一脚将努力起身的法芮尔重新踹倒在地,指着浴室的方向冷声道:“去洗澡。”
昏沉浑身无力的法芮尔半爬半走进了浴室,安吉拉则是翻箱倒柜找起东西,等到法芮尔出了浴室,她将东西丢在了床上,示意法芮尔滚过去。
床上的是三副带棉的手铐,法芮尔捏着手铐半晌无语却还是默默将自己双腿分别拷在床腿上,而后手铐过床头铁栏将自己双手拷好,整个人呈“人”形躺在床铺上。
安吉拉俯视着床头浑身泛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洗澡搓太用力的人,用力x1几口气平缓心情,这次来本是为了和乔治·梅特兰谈合作,并不是为了折磨法芮尔,自然也没带太多药剂,眼前的情景也只能用乔治·梅特兰这里的,不过好歹也是资深ai好者,东西也不会差,但目前最紧要的
她上前半跪在床上,捏着法芮尔双颊的手收紧,让人被迫张口,咬舌自尽需要极大的勇气,但目前的这个人也不惧si,舌头的伤口很深。
她将可食用药膏抹在手上,细致地抹在舌头伤口处,而后拿出口枷给法芮尔带上,不允许她合嘴。
法芮尔心情复杂的看着安吉拉动作,一边憎恶她的行为,一边又对她给予的好而不自觉感动。
伤口处理好后,安吉拉重新站起,从一边的立柜上拿起教鞭,也没打算热身,直接ch0u在了法芮尔0露在空气中挺立的红缨。
瞬间所有情绪烟消云散,只剩下直冲脑门的疼痛,法芮尔哀嚎一声,浑身一挺。
这次安吉拉没有留手,她的所有怒气以及因为被背叛却产生的不舍的自己感到愤怒,总总情绪掺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想要暴nve。
教鞭在法芮尔浑身留下痕迹,却因为药物的作用带的下面不断涌出yet,偶尔蹭过刮过各处鞭子让她yu罢不得,口水顺着口角留下,荷鲁斯之眼皱在一起。
等到安吉拉停手,法芮尔只感觉整个人漂浮在空中,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打开想要x1收新鲜空气,却因为疼痛附着的汗水而颤抖。
身下的红核肿大,源源不断的yshui从t内涌出,法芮尔忍不住蹭床面想要ga0cha0。
但显然安吉拉并不这么想,她熟练地将一些药剂ch0u入针管,将其扎进法芮尔t内,而后一gu冰爽从针口扩散,冰与火的冲击下,法芮尔痛苦地摇头嘴里呜咽。
肿大的红核流水的x口,t内却没有一丝yuwang,冰爽冲刷后的法芮尔双眼无神的倒在床上喘息。
接着安吉拉端起一旁准备好的盐水混合剂,右手拿起刷子,均匀地刷在法芮尔遍t鳞伤的身t上,盐水深入皮肤的痛楚加上不知名的刺痒,刚开始法芮尔只觉得疼痛难忍,随后一gu由皮肤内渗出的细密yuwang让人彻底崩溃。
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叫嚣着她想被人狠狠进入,想要那人的手指,不,震动bang也行要不要不跳蛋也可以!!!
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吉拉再次拿起针管,她呜咽着抖手却还是被sisi扣着,手的温度让她yuwang更深一步,却只能被迫被冰爽感冲刷。
那人如同si鱼般倒在床铺上喘息,无神的双眼里满是绝望和后悔。
安吉拉将cha管从口枷处cha入,缓缓引导那人喝水,依照现在的出水量要是再不补水,很有可能会脱水而亡,但,这篇我陆陆续续写了很久,终于快完结了。
这篇一直按着我的大纲写,结局也是很久之前就想好的,写了这么些年终于快完结了,很开心。
下一篇,我要写np,主角还是法芮尔和安吉拉,目前的想法就是把自己脑子里hse的脑洞一个个填完,下一篇也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至少不会让我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