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末日教团(1/2)

「等等刚好要作任务简报,你一起来听吧,对了,我会请秘书帮你安排住的地方,来。」说完颜成志起身,带着青衣走到外面,对着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nv人叫道:「阿玲,你帮这位李芳舞小姐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她从新竹来支援的!」

阿玲点头起身,满脸堆笑道:「大老远来支援,辛苦了,我们这有宿舍,晚点儿我带你去呵!」

青衣笑着道谢,跟着颜成志走进会议室。

「自己找个位子坐喔,我们这没什麽辈份的,随便点都行。」

青衣选了个後排的位子坐下,不多久人一个个都来了,这个专案组总共五个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大约四十岁叫老葛,一个二十多岁刚毕业的小伙子大家叫他小张,一个nv孩大概也是二十来岁叫小花,然後就是李芳舞和颜成志,小张进来时看到李芳舞眼睛都直了,老葛更是吹了个口哨;青衣只是微笑,心想这帮和尚也太惨了,小花虽不算丑,也就是平平的姿se,走在路上不会多看一眼那种,b起来芳舞根本就变成nv神级的存在了。

「最近捷运、火车、高铁伤人案不断,一开始我们认为是郑捷之後的模仿犯,但最近发现并非如此简单,这些人背後是有组织的。」颜成志换到下一张投影片,上面是一个刺青图案--一只绿se的蛇在吐信,但牠的蛇信却是一把尖刀。

「我们总共逮捕到四个人,身上都找到这样的刺青,包括刚刚芳舞在高铁上抓到的那个。」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小舞身上。

小张夸张地咋舌道:「还没报到就立功,有没有这麽扯的?」

「你还没听说吧?我听车上的铁道刑警说得可神啦,听说她一脚就把嫌犯踢翻了,一个拿刀伤人的现行犯在她面前跟个娃儿一样!」老葛摆出说书的道道,正要再扯,颜成志咳了一声,两人都吱声了。

「从这个图案追查,我们查到了一个可疑的组织。」萤幕换上下一张投影片,是一栋建筑物,看起来像个旧仓库,门口cha着一面旗子,写着末日教团四个大字。

「光这名字…你可以再可疑一点…。」青衣看着那四个字忍俊不禁想道。

「那四个人行凶前都来过这里,跟这个教团关系密切,而这个教团的信仰标志就是这个图案。」投影片上秀出仓库大门,门上画着一条大大的绿蛇正吐着那把尖刀。

「也就是说这个教团有重大嫌疑教唆他人在列车上行凶罗?」老葛问道。

「推测是这样,但我们需要证据。」

「那四个人不肯招吗?」小张问道。

颜成志摇头,审问那四个小伙子实在不是段愉快的经历,四个人来来去去尽讲些世界末日的废话,虽说感觉跟这教团名字就是直接相关,也不能当成证据啊!剩下的啥也没说,都只能以个人犯案来办,令颜成志十分气结。

「派个人装成教徒混进去,能当场听他们宣扬列车行凶的思想就可以当证据了。」李芳舞慢条斯礼道。

「卧底是个方法,但危险x很高,一旦被识破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颜成志回道。「我的方法跟芳舞差不多,但b较安全,我想派个人0进去装窃听器,装好就出来,回来等消息就好。」

青衣点头,颜成志的方法确实稳妥许多。

「队长,窃听会不会对日後侦办造成麻烦?」小花举手问道。

「你是说证据合法x吧?这我会想办法的。先ga0定这边再说。」颜成志答道。「我等等会以怀疑该集会场所藏匿列车凶徒为由申请搜索票,你们持票前往,找机会装窃听器,懂吗?」

四人点头,颜成志开始分配任务,老葛和芳舞负责拿搜索票混进去装窃听器,小张和小花则负责细查这个教团的底细。小张满脸钦羡地看着老葛,老葛报以得意的微笑,芳舞假装没看到,走出会议室直奔停车场去了。

老葛拿了搜索票走到门口,芳舞已经把车开过来接他了。老葛坐进副驾,把一个地址丢给芳舞道:「你认得路吗?」

芳舞摇头道:「不认识,但我有导航。」说着打开google地图架了起来。

顺着导航很快找到地点,这个旧仓库就在重庆南路上,离总统府很近,在经过凯达格兰大道时还看到一堆人挥舞着国旗大呼某候选人的名字。

青衣摇摇头,她有时真ga0不懂选举有啥好的,一堆人吵吵闹闹,每个候选人的矫r0u作态,更不用说一波又一波的造势活动,都是社会成本,然後选来选去还是一堆没用的官,她跟着品莲也拼斗过好几个世代了,她懂民主的价值,但她质疑的是群众的智慧,人都很容易被一时激情所c控,然後就会作出愚蠢的抉择,从以前到现在有太多例子了…这些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旁边老葛还在对挡路的群众骂骂咧咧,车子绕了个弯,停在投影片那栋旧仓库门口。

门口站着几个人,老葛把搜索票亮出来,这些守门人虽不情愿也只能打开大门让他们进去。

窃听器在老葛手上,芳舞在进去後可以专心搜寻所有一切可能的疑点,大门内并非想像中是个宽敞的大空间,而是一格一格布幕隔开的小房间,这些布幕乍看之下并没有什麽规律,像是胡乱挂起一片片的黑se布片,跟个迷g0ng一样,加上光线昏暗,视线范围被缩减到一公尺左右,超过这个距离就陷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芳舞跟在老葛身後,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帮忙照明,同时右手始终放在x前的刀套上,心中的警戒则注意着跟在她身後那几个守门人。

「这他娘的什麽鬼地方?黑成这样…」前面传来老葛的咒骂。

芳舞没搭腔,她的注意力被旁边的一个小铁盆x1引住了,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深铁盘,随便哪个五金行都有卖,里面摆满了小刀,就像芳舞在高铁上看到的一样,刀型相同当然不能当证据,毕竟这又不是什麽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东西,但是以青衣对刀的了解,说不定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青衣立刻走到铁盘前,拿起一把小刀端详起来,後面的守门人发出不满的咕哝,当然青衣完全没理他。

刀锋不是很利,相反有点钝钝的感觉,青衣确定这是真正开过锋的刀,甚至应该也见过血,但为什麽要刻意把刀磨钝?彷佛是故意要让人受伤,但又没办法痛快结束的感觉,是想延长对手的痛苦?

「nve杀…?」青衣脑中响起两个字。「或是刑求?」

老葛没注意到芳舞的行动,继续往前拐了两个弯後走出了迷g0ng,眼前是个篮球场大的集会区,前面有个讲台,讲台前是两张长桌,可以想像聚会时有人在讲台上讲话,长桌前大概坐满了g部吧?现在桌上摆满了一叠叠的宣传单跟广告,老葛扫了一眼,这个教团的宗旨大概就是人口爆炸造成了环境w染、生物灭绝,人类是一切祸源,所以要减少世界的人口就可以拨乱反正云云。这类老生长谈他见多了,老葛甚至联想到电影里的紫薯大魔头。

「就凭你们在捷运杀人也减少不了多少人口吧?人家紫薯弹个指就少一半,有效率多了。」老葛心里发笑。

心中调侃归调侃,老葛并没有忘记主要的任务,趁着对方不注意把窃听器装在桌子底下,顺手拿走一张宣传单,回头刚好迎上芳舞,两人交换个眼se,随便问了对方几句话就撤出了旧仓库。

在车上,老葛握着方向盘,那张宣传单被丢在挡风玻璃的平台上,老葛正在嘲笑这老掉牙的教义。芳舞没心情听这些,只是随意应了几声,她的心思放在手中的短刀上,这是她刚刚从那边0出来的,这把刀除了钝,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如果y要形容,有点像她当初法的招式,但富有原始的野x跟野兽般的反s神经,白se的光芒…。

「驱魔猎人!」所有线索拼成一个独一无二的答案,这世上没有;之前圣婕所摆放的公仔发出一道道光芒冲上天际,形成八道光柱,光影交织慢慢形成一个先天八卦图,稳稳地将整个台北捷运都罩在里头。

周围群众看不到这些变化,只感觉空气似乎变得有些凝滞,还以为是因为人太多空调不够造成的。

「起阵。」圣婕的声音四平八稳,半点没有一个六岁孩童的神态,但阵法的名号却泄了底。「多啦a梦之任意门大阵!原名先天八卦传送阵」

阵法既起,圣婕盘腿坐在驴背上,感应着整个大阵中的所有变动,那些被黑魔法师蛊惑的人身上都会带有癫狂之气,只要一出现圣婕就可以感应到。

「第一个!」圣婕倏地睁开双眼,右手在身前打开一道椭圆形的白框,透过这个白框看到一个大约十八岁上下的年轻小夥子,双眼血红,浑身散发暴戾之气,正手持一把长刀疯狂挥舞,旁边还不断传来人群的尖叫声。

圣婕摇摇头,叹了口气,右手一招,那年轻人竟像是被黑洞x1住一样朝着白框飞来,这下换圣婕这边的群众尖叫了。

「这是魔术吗?她要把那个凶手弄过来?」

「这到底是什麽表演?到底发生什麽事?」就连小张都忍不住要冲上前帮忙圣婕。

未料圣婕掌握极佳,将那人拉过来一半,然後传送的白框却突然收紧,从肩部以下把对方整个束住,任他手持长刀再怎麽怒吼挣扎也无济於事,圣婕转头朝老葛等人道:「接住!绑起来!」

老葛一辈子活到中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麽个六岁ㄚ头呼来喝去的,但这ㄚ头手法神奇,作事乾净俐落,他也想知道李芳舞到底哪找来这麽个奇怪又强大的帮手?

群众还在状况外,有些人还以为是串好的街头表演,拿着手机拍摄准备传到网上炫耀,圣婕也不阻止;对她来说,凡人的想法不重要,最好什麽都不要知道,你们要当成是魔术表演就魔术表演吧,本姑娘才懒得解释呢。

只有老葛等人知道至少这些凶徒是真的,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nv孩到底作了什麽?芳舞只是含含糊糊地用魔术师三个字带过,然後就是保护群众之类的,看来事後真的得要好好询问一番才行。

接过圣婕丢过来的第一个歹徒,老葛三人麻利地用手铐绑在旁边的护栏上,然後把长刀收得远远的,由小张在一旁顾着。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圣婕总能在第一时间掌握到对方的位置,利用对方挥刀前冲的力道,透过传送门的白框将对手制服,然後交给老葛,三人在来之前就备齐了手铐等工具,前後一个多小时,六个持刀歹徒已经在护栏旁边被绑成一串,圣婕骑着驴子走到老葛面前道:「总共六人都到齐,你们把这些人押回去罢,剩下的我会跟芳舞ga0定。」

老葛愣愣地点头,眼前虽然是个小nv孩,但生物的本能告诉他不要违背她的意思,否则应该不会太好过。

警车呜呜地把六个歹徒送走,对圣婕来说这只是热身开始而已,对方就算再怎麽凶x大发也终究是凡人俗胎,对她构不成威胁,今天最主要的战场还没开始!

正午十二点,台北,忠孝新生站。

青衣独自盘膝坐在空荡荡的车站中央,装着刀的皮套平放在双膝上,眼观鼻,鼻观心,t内一gu真气正巡游四肢百骸,在作最後的t能调整。

「这付身t的t能最近有提高不少,不知道能不能使用真正的技巧,到时也只能赌一把了。」青衣一面将身t的每一条肌r0u,神经都调整到最佳状态,一面审视自己的整t战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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