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祝老人找我聊天(1/2)

自从徐祝老人和祂的储蓄筒恭请到家里以後,我开始真正学会储蓄。但是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徐祝老人看不惯我爸爸一直把我当成丫鬟一样使唤来使唤去,还说你爸爸根本没有真心在ai这个家,而是为了妈妈的财产才跟她在一起,因为谁会愿意跟一个三十几岁的老nv人结婚呢?徐祝老人祂也说:「你迟早会离开这个家,到日本去闯荡。」我说:「这怎麽可能?我连搭飞机和住宿办护照的钱都没有,怎麽可能出国?」

祂0着胡须笑咪咪姆的说:「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难道我难逃做降乩巫nv的命吗?还是日本武尊倭建武是真心指名我当祂的乩童?怪不得我最近在美人鱼传播公司上班的时候,都可以发觉昔日热闹的喜相逢和夜来香都冷冷清清的。连我也莫名其妙的被切台、被打枪。难道这冥冥之中是有定数的吗?

「徐祝爷爷您是在说笑吗?我每天赚来的台费也不过1800元而已,怎麽可能今天晚上会大发利市呢?恐怕今晚我还得坐一整晚的冷板凳,才好不容易赚到1800的台费。如果您真的能让我赚到1800元以上的台费话,那就让我排台的时候,不要老是被打枪。否则我很难相信你曾经对我说的:你的客人们会向过江之鲫向你涌来。现在经济不景气,哪有人有多余的钱捧我们这些保加的小姐?」

徐祝老人听了我这些话,只是一边00胡子一边笑咪咪的看着我,好像是在对我说,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了。然後他有对我说:「当你花钱请妈妈吃松饼的时候,无形中就是在请神佛吃东西。」这句话他讲得也对欸。

今天下午五点半,徐祝爷爷又跑来找我聊天。

「妹妹啊!你最近生意好不好?」

「不好也不坏,每天也顶多赚两三千块钱的台费,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再赚到五~六千元的台费?」

「这点你不用担心,当你的贵人来的时候,你的台费就不只有五~六千块了。说不定一晚还能赚上一万元呢!就因为你有看人的本事,从你看漫画的品味就知道了。最近你不是在迷画红唇杀机的漫画家吗?你一语就可以料中这位漫画家的作品很有可能会进军美国的好莱坞和迪士尼,所谓高层次的ren动漫不是只有血腥se情,当中还要带有贴近现实生活的人情味,这样的漫画才叫做最成功最有前途的漫画。」但我的心里还是认为徐祝老人在跟我说笑。

如果画红唇杀机的漫画家真的有办法将作品进军到美国迪士尼的话,我希望他的作品不是只有拉拢美国的白人,还要拉拢在美的华人,绝对不要有国语普通话配音,因为这种语言会毁了诗词歌赋的韵脚,以我的直觉他的作品要是被拍成迪士尼ren动漫的时候,真的不要用国语配音,毕竟在美华人,他们大家都是民族x很强的华人。以我敏锐的的成为我的经纪人。

白拍子:身着平安时期男装佩刀的舞nv,也被称为身着男装的高级妓nv

但是日子久了,我的亲生父母总是会上门来找人,他们先是在天庭shengsegsu0找人,找不到人,就只好贴寻人启事。直到他们找到我主子小碓爷的府上时,那时已经为时来晚了。他们要人也要不回,就算用一大笔积蓄想帮我赎身,小碓爷又拒绝。但是人心总是r0u长的,他们想见nv儿的诚心,终究还是会打动小碓爷,而小碓爷也只许我们见面但不得下凡回来台湾,就算祂允许我回来台湾,祂也会派阿京姨跟在旁边检视,就是深怕我那些垃圾父母会把我拐跑。

每一次我跟她们谈shengsegsu0的时候,她们几乎都会用有se眼光去看待x工作者,认为如果我去日本当艺妓的话,容易被控制兼剥削,好像把艺妓置屋的人讲得很难听一样。说我会被b当人家的小妾,简直不把日本艺妓当人看。而有的更夸张,说:「当你做艺妓做的很红的时候,妈妈桑是不会放你回台湾的,还会继续控制你兼剥削你。」後来我长大去做应召站nv郎的时候,我发觉欺骗兼剥削我的那位阿姨,往往b我想得还要胆小,根本就是欺善怕恶,只是怕我爸爸把她告到法院,知道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才把我像垃圾一样丢还给我爸爸。

叹!教会的阿姨还真是伪善,我妈妈生病了。还假惺惺的到我们家看我妈妈,而她们所信的耶稣基督根本没有治好我妈妈,反而让我们家不得安宁。我小时候信耶和华不但没有治好我亚斯伯格症的症状,反而更是变本加厉让我的症状更加严重。她们那些三姑六婆,来看我妈妈,分明是来看笑话的嘛!然後在教会老是谈论我们家的事,不安好心假好心,而且也从来没有同情我爸爸家暴我的事情。当初根本就没有请社会局来解围,如果当初她们请社会局来解围的话,我爸爸不但工作没了。还要坐7~8年的牢,一旦刑期过了,被假释出来,还不是向我妈妈要钱,只要我妈妈肯给他钱,他就乖乖的当妈妈的小白脸,把妈妈服侍的服服贴贴的。哪怕我妈妈得了重病,就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妈妈,为的不过是我妈妈上百万元的遗产。

一想到教会那些三姑六婆就气,她们一天到晚宣扬主耶稣基督的荣光。却从来没有帮助过被家暴所苦的受nve儿,一听到有人被父母nve待,就只会在旁边指指点点,根本连半点忙都不帮。等到小孩被打si的时候,才在那里後悔。台湾的人情啊!就跟中国的人情一样,别人有难,受欺负的时候,就只会袖手旁观、指指点点,连点解围的人情都没有。当我小时候亚斯伯格症症状发作的时候,她们说要为我祷告,结果祷告也只是装模作样,而且治标不治本,只会让我的症状更加严重而已。是後来我改信佛教,不知不觉学会用河洛语背诵阿弥陀佛四十八大愿的时候,我那些傻笑、抖手的症状才消失。以前教会那些阿姨为我祷告根本就是在唱空城计,她们的神通通都是假神,若是真神。我亚斯伯格症的症状早就痊癒了。也不会一天到晚上高中的时候吵着要休学,要到社会找工作。直到我18岁真的离开父母後,我找到的的题材。为了向象头财神甘尼许叙叙旧,我和富麟会到五权路和中清路交接口经营的法缘金殿拜拜,八百元购买五行蜡烛,两百元购买象头财神甘尼许的供品,请祂多多照顾我的妓nv生意。

本来我是想回家拿东西的,但是一看到我爸爸动不动凶我的嘴脸,我就不敢回家拿东西。最主要的原因是富麟只限定我15分钟回家拿东西,我担心我回家拿东西的时候,会被我爸刁难,而被拖延15分钟,到时候富麟回林口,我就没钱回林口,然後一直在家里当我爸爸的免费nv佣,我在想我那麽久没回去了,家里的地板一定脏得要命,厕所又臭又脏,整个家臭气薰天,连神佛菩萨都不敢来。爸爸那麽虔诚的信奉佛教,家里的地板又懒得拖,厕所又懒得洗。我记得上次我跟富麟吵架回台中的时候,我发现地板没有我擦,到处都是沙子,厕所没有我洗,都是妈妈的屎尿味。这让我想起八年前,我18岁骑爸爸的机车到彰化当妓nv时,一开始我生意很好,但是遇到的客人都是没有眼光的客人,只想睡我,却不想跟我交心的客人。这种低层次的客人,要是没办法满足他们下流的慾望,他们就再也不来找我了。不到一年,我因为没有在月经来时,勤换卫生棉,导致我莫名其妙的感染菜花。这时候,我才发觉我的朋友米奇不只骗我的皮r0u钱,还无法无天的骗我爸爸的钱。我受不了米奇张曼娟和吴川成的压榨,我就很乾脆的打电话跟我爸爸说我在彰化当妓nv。他气得开车跑来彰化,把我抓回台中,回到家後,我发现地板累积着厚厚的灰尘,那就代表我爸爸除了只会沉迷电脑外,根本没有这个心照顾这个家。而现在我爸爸一天到晚带我妈妈出去玩,只是为了讨好我妈妈,好在我妈妈过世的时候,得到她上百万的遗产。他这麽做只是在挥霍他的钱,我妈妈过世後,他拿到遗产,只会把妈妈的遗产做吃山空。

虽然那只是我的空想,要是她早点从印度回来台湾的话,她会给我们家带来好运气。我一出生就不会是nv孩,然後长大後那麽委屈的去当小姐了。而是一出生是个男孩,而我会有一大段时间寄养在她家,她会非常希望我当上日本武尊的神悬,而日本武尊也会很开心的接受我当祂的神悬。让我蓄长发梳角发。而她也会严格的锻链我t力和武术,b如说早上凌晨四~五点,她就会喊我起床,要求我把棉被折成豆g,然後强拉着我在高雄玉山桃源乡跑步,要是我稍微跑慢一点,她就会駡:「我缠小脚都跑得b你还快,你一个男生,一双天足,还跑输我这老人家,给我跑快一点!」

神悬:日本对乩童的称呼

而且她什麽事情都会管,b如说我如果坐没坐相,她二话不说,棍子就来了。吃没吃相,轻者打手心,若是再犯,重者罚明天不准吃饭。而她也会看我是男生的关系,总是要求我帮忙做农活、帮忙背七~八公斤到几十公斤,甚至几百公斤的米袋。她这麽要求我这麽做,有时候会引来社会局的社工来关心,因为他们社工认为让那麽小的孩子做那麽重粗活,已经违反儿童少年福利法了。那她也有可能会把他们喝走,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当年做的粗活都b他辛苦多了,他是长子。他理当承担家里的农活。」

再来我要是一出生是男孩子,我可能命会b父母亲还y,很可能会克掉母亲半条命,在小时候会活活把爸爸克si。只要我曾祖太姑nn不高兴,她就会用台语駡我白脚蹄、扫秋星、剪刀柄,这社会上谁会要你这没阿爹没阿娘的囝仔。等到我靠着过人的成绩考上台湾北部台北的明星高中时,我从高雄桃源乡初到台北的时候,总是被同学笑,都什麽时代了,还在穿马褂、戴斗笠、蓄长发学小丫鬟梳角发,你当我们学校在拍古装剧吗?如果他们是出於善意的戏弄,那我可能会说:「我学武功当然会穿马褂啊!蓄长发梳角发是为了当日本第一军神日本武尊的乩童而留的,至於过时的斗笠我自然就会把它丢掉了。」但是他们是带人欺负我的话,我可能会用我过人的武功,把他们打倒在地。反正等一下我到训导处自首就好了吗!再说我曾祖太姑nn在台湾官场上可是有庞大的势力的,谁都不敢惹他,连警察、高等警官都要敬她三分。

小富他们店里的小姐,不是肥婆就是上年纪的大婶,我条件这麽好。只是x格太安静了一点,他们的白痴客人竟然切我台,结果妈咪还怪我没有好好跟客人聊天。说真的能够找到跟我说上话的客人实在很少,他们的目的只想要抠小姐们的x部和yda0。幸好我到他们分店做客人的时候,有遇到有点层次的客人,他还愿意跟我聊那麽多,他劝我说尽量不要想太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而旁边的妮妮就只会帮他k0uj兼打手枪,连唱个歌聊个天都不会。她也跟我说她刚来的时候,也常常被切台,就是刚开始她自己太安静了。後来她就主动一点帮客人服务或聊天才有老点找她。

後来过了两天我又找了应召站的工作,他那边的应召站,跟我以前待的彰化应召站不一样,不是坐一节客人拿1300,而是坐一节客人拿2000,b在彰化、台中多了700,只是要倒贴300元车钱给司机而已。而昨天我就坐了三节客人,赚了6000,扣除司机小杰戴我到台北找富麟的车钱500元,剩下来的总共5500元。然後富麟就从我的钱包里拿了4500借给马露周赚换100元利息。本来今天要上工,谁知道,天气太冷,没有什麽客人,老板只好叫我今天休息一天。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在台中的家里,地板好久没有清扫、厕所也没有扫,整个家里脏得像猪寮一样。於是今天早上2/19醒来,我就跟我的男朋友富麟说:「我想回台中,因为家里的地板和厕所好久没有扫了。我担心家里脏得像猪寮…」而富麟则安慰我说:「家里的人会帮忙打扫家里,这点你不用担心。」听他这麽说,我是放心了一半。但是以前在家里,我几乎很少看到爸爸或妹妹会愿意跪下来刷地板或洗厕所,所有的家事大部分都是我在做,就连外面的阶梯都是我在清扫的。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