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前我请家神土地公吃麻薯嘛,结果昨晚我梦到土地公请我吃汤圆,而梦中的我正在日本的天庭当北班艺妲弹琵琶,我觉得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啊…。我小时候连弹钢琴都没有耐x了,何况是学弹琵琶?如果我真的把琵琶学起来的话,那我要学弹和乐器乐团最流行的千本樱。那时候在梦中,我身穿着日本古坟男风的旗袍,长长的头发梳着带鬓发的美豆良髻,而土地公就像老师一样教我弹北管琵琶学唱南唐李後主李晃的诗,因为土地公认为未来我很有可能会唱红南唐李後主的诗,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室艺妲。
美豆良髻:日本古坟时期大和王朝的角发,发型像两个包包的油条,不知道的人,可以上网查。
我甚至可以感应到土地公不只喜欢听台语歌,还很喜欢拉二胡和弹琵琶,好像弹奏那些国乐是他每天例行的乐趣一样。我看到土地公对我笑,祂亲切的对我说:「阿妹仔,麦嘎想怎麽多,好好做自己的康亏就行了。」
但是我的灵媒t质还是忍不住感应到未来不可能发生的事,像古代春秋战国时期训练nv兵军伎的孙武和孙膑这两位伟大的古代军神,将会为了国家政治不得跟我们这些姑娘到日本天庭当交换人质,孙武训练北班艺妲可不是客客气气的喔!祂是一个军纪非常严厉的军神,只要我们当中一个稍微败坏军纪,不小心踩到祂的底线,祂肯定会开枪打爆我们当中一个人的脑袋。孙武除了会用严厉的军纪管教我们外,我们指甲太长也不行,祂会每天在训练我们的时候,检查我们的衣服和手指头,谁头盔没戴正,衣结没打好或指甲太脏太长,就得双手伸出来挨戒尺,若是敢跟孙武顶嘴的话,他手上的戒尺可是会往你的脑袋敲下去,因为打脸是很败nv人的面子的。再说我们脸上要是有伤的话,传出去可是很难听的。毕竟我们北班行军武艺妲可是靠脸吃饭的。
康亏:台语工作
还有我们房间太脏乱也不行,要是我们当中一个要是没有将棉被折成豆g的话,一定会被罚不准吃饭,中午把所有储藏室的棉被通通折成豆g。而且我们没办法像日本天庭南部的南班文艺妲那麽好命,有姨娘照顾起居。我们所有的一切都要学会照顾自己,我们除了晚上娱乐日本的天兵天将外,早上还要帮他们洗衣煮饭,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c,非常辛苦呢!
当我带着众姊妹们在河边帮忙洗衣的时候,我免不了会把自己想成佛经里的婬nv摩登伽nv,当年摩登伽nv在河边洗衣时,就是这样遇到沿路托钵的阿难尊者。是呀!我在某方面是很像摩登伽nv,多少天兵天将为我心碎,甚至为了讨我欢心,而不惜到山上采药草花送到我的门口,花里头还附赠一帖情书。但是孙武马上就把送我花的日本天兵揪出来,还当众狠狠的训了他一顿。他还对我说:「阿妹仔,不要随便收祂们的礼物,要是祂们当中一个跟你玩真的,把你拐去殉情呢?我这麽做,可是在保护你们的安全欸。」
几年前我曾经给台中市五权路的法缘金殿的师公算过命,他说我不只有细姨命,还有容易招桃花的命格,这招桃花的命格是准了。但是做细姨的命格他失算了,因为我为了改掉细姨命,我拼命在家里做家事,当妓nv的时候还存钱去南传佛教广场参加法力刺青的法会,让阿赞墩在我的右肩上刺上亮粉红的狐仙法力刺青,目的是为了在这一行做久一点,也能够找个好男人做正房,结果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於在美人鱼传播公司上班一年後,在天上人间ktv遇到正桃花富麟,一个的成为我的经纪人。
白拍子:身着平安时期男装佩刀的舞nv,也被称为身着男装的高级妓nv
但是日子久了,我的亲生父母总是会上门来找人,他们先是在天庭shengsegsu0找人,找不到人,就只好贴寻人启事。直到他们找到我主子小碓爷的府上时,那时已经为时来晚了。他们要人也要不回,就算用一大笔积蓄想帮我赎身,小碓爷又拒绝。但是人心总是r0u长的,他们想见nv儿的诚心,终究还是会打动小碓爷,而小碓爷也只许我们见面但不得下凡回来台湾,就算祂允许我回来台湾,祂也会派阿京姨跟在旁边检视,就是深怕我那些垃圾父母会把我拐跑。
每一次我跟她们谈shengsegsu0的时候,她们几乎都会用有se眼光去看待x工作者,认为如果我去日本当艺妓的话,容易被控制兼剥削,好像把艺妓置屋的人讲得很难听一样。说我会被b当人家的小妾,简直不把日本艺妓当人看。而有的更夸张,说:「当你做艺妓做的很红的时候,妈妈桑是不会放你回台湾的,还会继续控制你兼剥削你。」後来我长大去做应召站nv郎的时候,我发觉欺骗兼剥削我的那位阿姨,往往b我想得还要胆小,根本就是欺善怕恶,只是怕我爸爸把她告到法院,知道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才把我像垃圾一样丢还给我爸爸。
叹!教会的阿姨还真是伪善,我妈妈生病了。还假惺惺的到我们家看我妈妈,而她们所信的耶稣基督根本没有治好我妈妈,反而让我们家不得安宁。我小时候信耶和华不但没有治好我亚斯伯格症的症状,反而更是变本加厉让我的症状更加严重。她们那些三姑六婆,来看我妈妈,分明是来看笑话的嘛!然後在教会老是谈论我们家的事,不安好心假好心,而且也从来没有同情我爸爸家暴我的事情。当初根本就没有请社会局来解围,如果当初她们请社会局来解围的话,我爸爸不但工作没了。还要坐7~8年的牢,一旦刑期过了,被假释出来,还不是向我妈妈要钱,只要我妈妈肯给他钱,他就乖乖的当妈妈的小白脸,把妈妈服侍的服服贴贴的。哪怕我妈妈得了重病,就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妈妈,为的不过是我妈妈上百万元的遗产。
一想到教会那些三姑六婆就气,她们一天到晚宣扬主耶稣基督的荣光。却从来没有帮助过被家暴所苦的受nve儿,一听到有人被父母nve待,就只会在旁边指指点点,根本连半点忙都不帮。等到小孩被打si的时候,才在那里後悔。台湾的人情啊!就跟中国的人情一样,别人有难,受欺负的时候,就只会袖手旁观、指指点点,连点解围的人情都没有。当我小时候亚斯伯格症症状发作的时候,她们说要为我祷告,结果祷告也只是装模作样,而且治标不治本,只会让我的症状更加严重而已。是後来我改信佛教,不知不觉学会用河洛语背诵阿弥陀佛四十八大愿的时候,我那些傻笑、抖手的症状才消失。以前教会那些阿姨为我祷告根本就是在唱空城计,她们的神通通都是假神,若是真神。我亚斯伯格症的症状早就痊癒了。也不会一天到晚上高中的时候吵着要休学,要到社会找工作。直到我18岁真的离开父母後,我找到的的题材。为了向象头财神甘尼许叙叙旧,我和富麟会到五权路和中清路交接口经营的法缘金殿拜拜,八百元购买五行蜡烛,两百元购买象头财神甘尼许的供品,请祂多多照顾我的妓nv生意。
本来我是想回家拿东西的,但是一看到我爸爸动不动凶我的嘴脸,我就不敢回家拿东西。最主要的原因是富麟只限定我15分钟回家拿东西,我担心我回家拿东西的时候,会被我爸刁难,而被拖延15分钟,到时候富麟回林口,我就没钱回林口,然後一直在家里当我爸爸的免费nv佣,我在想我那麽久没回去了,家里的地板一定脏得要命,厕所又臭又脏,整个家臭气薰天,连神佛菩萨都不敢来。爸爸那麽虔诚的信奉佛教,家里的地板又懒得拖,厕所又懒得洗。我记得上次我跟富麟吵架回台中的时候,我发现地板没有我擦,到处都是沙子,厕所没有我洗,都是妈妈的屎尿味。这让我想起八年前,我18岁骑爸爸的机车到彰化当妓nv时,一开始我生意很好,但是遇到的客人都是没有眼光的客人,只想睡我,却不想跟我交心的客人。这种低层次的客人,要是没办法满足他们下流的慾望,他们就再也不来找我了。不到一年,我因为没有在月经来时,勤换卫生棉,导致我莫名其妙的感染菜花。这时候,我才发觉我的朋友米奇不只骗我的皮r0u钱,还无法无天的骗我爸爸的钱。我受不了米奇张曼娟和吴川成的压榨,我就很乾脆的打电话跟我爸爸说我在彰化当妓nv。他气得开车跑来彰化,把我抓回台中,回到家後,我发现地板累积着厚厚的灰尘,那就代表我爸爸除了只会沉迷电脑外,根本没有这个心照顾这个家。而现在我爸爸一天到晚带我妈妈出去玩,只是为了讨好我妈妈,好在我妈妈过世的时候,得到她上百万的遗产。他这麽做只是在挥霍他的钱,我妈妈过世後,他拿到遗产,只会把妈妈的遗产做吃山空。
虽然那只是我的空想,要是她早点从印度回来台湾的话,她会给我们家带来好运气。我一出生就不会是nv孩,然後长大後那麽委屈的去当小姐了。而是一出生是个男孩,而我会有一大段时间寄养在她家,她会非常希望我当上日本武尊的神悬,而日本武尊也会很开心的接受我当祂的神悬。让我蓄长发梳角发。而她也会严格的锻链我t力和武术,b如说早上凌晨四~五点,她就会喊我起床,要求我把棉被折成豆g,然後强拉着我在高雄玉山桃源乡跑步,要是我稍微跑慢一点,她就会駡:「我缠小脚都跑得b你还快,你一个男生,一双天足,还跑输我这老人家,给我跑快一点!」
神悬:日本对乩童的称呼
而且她什麽事情都会管,b如说我如果坐没坐相,她二话不说,棍子就来了。吃没吃相,轻者打手心,若是再犯,重者罚明天不准吃饭。而她也会看我是男生的关系,总是要求我帮忙做农活、帮忙背七~八公斤到几十公斤,甚至几百公斤的米袋。她这麽要求我这麽做,有时候会引来社会局的社工来关心,因为他们社工认为让那麽小的孩子做那麽重粗活,已经违反儿童少年福利法了。那她也有可能会把他们喝走,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当年做的粗活都b他辛苦多了,他是长子。他理当承担家里的农活。」
再来我要是一出生是男孩子,我可能命会b父母亲还y,很可能会克掉母亲半条命,在小时候会活活把爸爸克si。只要我曾祖太姑nn不高兴,她就会用台语駡我白脚蹄、扫秋星、剪刀柄,这社会上谁会要你这没阿爹没阿娘的囝仔。等到我靠着过人的成绩考上台湾北部台北的明星高中时,我从高雄桃源乡初到台北的时候,总是被同学笑,都什麽时代了,还在穿马褂、戴斗笠、蓄长发学小丫鬟梳角发,你当我们学校在拍古装剧吗?如果他们是出於善意的戏弄,那我可能会说:「我学武功当然会穿马褂啊!蓄长发梳角发是为了当日本第一军神日本武尊的乩童而留的,至於过时的斗笠我自然就会把它丢掉了。」但是他们是带人欺负我的话,我可能会用我过人的武功,把他们打倒在地。反正等一下我到训导处自首就好了吗!再说我曾祖太姑nn在台湾官场上可是有庞大的势力的,谁都不敢惹他,连警察、高等警官都要敬她三分。
小富他们店里的小姐,不是肥婆就是上年纪的大婶,我条件这麽好。只是x格太安静了一点,他们的白痴客人竟然切我台,结果妈咪还怪我没有好好跟客人聊天。说真的能够找到跟我说上话的客人实在很少,他们的目的只想要抠小姐们的x部和yda0。幸好我到他们分店做客人的时候,有遇到有点层次的客人,他还愿意跟我聊那麽多,他劝我说尽量不要想太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而旁边的妮妮就只会帮他k0uj兼打手枪,连唱个歌聊个天都不会。她也跟我说她刚来的时候,也常常被切台,就是刚开始她自己太安静了。後来她就主动一点帮客人服务或聊天才有老点找她。
後来过了两天我又找了应召站的工作,他那边的应召站,跟我以前待的彰化应召站不一样,不是坐一节客人拿1300,而是坐一节客人拿2000,b在彰化、台中多了700,只是要倒贴300元车钱给司机而已。而昨天我就坐了三节客人,赚了6000,扣除司机小杰戴我到台北找富麟的车钱500元,剩下来的总共5500元。然後富麟就从我的钱包里拿了4500借给马露周赚换100元利息。本来今天要上工,谁知道,天气太冷,没有什麽客人,老板只好叫我今天休息一天。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在台中的家里,地板好久没有清扫、厕所也没有扫,整个家里脏得像猪寮一样。於是今天早上2/19醒来,我就跟我的男朋友富麟说:「我想回台中,因为家里的地板和厕所好久没有扫了。我担心家里脏得像猪寮…」而富麟则安慰我说:「家里的人会帮忙打扫家里,这点你不用担心。」听他这麽说,我是放心了一半。但是以前在家里,我几乎很少看到爸爸或妹妹会愿意跪下来刷地板或洗厕所,所有的家事大部分都是我在做,就连外面的阶梯都是我在清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