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
他想了想,这次的英语听力不算难,没有设置太多陷阱。
如果季月笙将英语听力翻译成中文全部记住,那么确实可以英语听力做对。
这听起来不简单,实际上实施起来也相当困难,记性一般的人不可能做到,就算记性好也不一定能行。
但做这件事情的是季月笙。
如果是季月笙,能干出一边打架一边听英语听力的事情,好像也逐渐合理了。
云岱扪心自问,同样的情景能不能做到这件事。
思考片刻,他得出的结论是:不仅英语听力听不到,还可能会被混混打成半身不遂。
云岱终于勉强承认自己在这点上或许比不上季月笙。
或许季月笙能胜过他的原因不只是蛮力,更有心态。
这人心态太稳了,哪怕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也能心无旁骛地学习。
此刻被云岱判定为心态稳健的季月笙,正在庆幸自家老婆没有因为差点错过考试迁怒他。
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追妻火葬场了,再来一次就不是火葬场,而是直接骨灰和泪洒湘江。
夕阳西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暧昧交叠在一起,仿佛在拥吻。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打车,而是并肩想走回家。
季月笙看着地上的影子,轻轻一笑,福至心灵地问道:“这个寒假怎么安排?”
云岱想了一下,“补课,还有上兴趣班。”
“还有呢?”
“没有了。”
季月笙诡异地沉默一瞬,“其余时间你怎么安排的?”
“没有其余时间,”云岱面无表情道:“上午八点到十二点要系统补课复习,下午两点到四点要学习小提琴,四点到六点要去学油画,晚上七点到十点要刷四套试卷。”
季月笙要被他的魔鬼安排窒息到了,迷惑不解道:“这么拼么?”
云岱反问道:“大家不都是这样么?”
季月笙觉得云岱可能在某些方面有一些错误的认知,他试图矫正道:“当然不是,大部分人补课,最多就是花两三个小时,你这样全天安排太不合理了。”
云岱想拿云凛的例子反驳,但临到嘴边,他又改口道:“你呢?”
“我啊,”季月笙挠挠头,爽朗笑道:“纨绔子弟,不补课,每天就是玩。”
云岱眼睛顿时睁大,季月笙以为他要说什么,竖起耳朵,就听见对方语气相当幽怨道:“你可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