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倒吸口气,老子要去亚运村买个高级公寓。
他原以为当歌星卖磁带已经很赚了,没想到挂上改革开放的品牌发展之路,这才是疯狂暴赚!
深呼吸,深呼吸,这钱,我要拿来修个漂亮的音乐舞蹈剧院,我要带动文化……
仿佛只有这样,荆小强才能压抑住自己怦然勃发的各种欲望!
钱壮怂人胆。
饱暖思淫欲。
男人变坏就是从兜里有钱开始。
无数前辈早就证明了这些真理的存在。
烦人的跟屁虫终于消失,安宁抓住上台前的机会,过来尽量恶狠狠低声:“昨晚干嘛去了!”
荆小强坦白:“还能干嘛,但就算你知道也别问是谁。”
安宁的天赋都能在猛然剧烈起伏中扩大一两个号。
但她就主要是鄙夷:“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为什么是她?”
她本来就因为眼睛过大,眼白较多,定睛瞪眼会格外凶悍。
可荆小强只觉得好笑:“不为什么,看对眼了不行吗,我又不是圣人,好了,准备演出,你情绪还控制得住吗?”
安宁给他展示了什么叫做天生的演员,迅速收敛情绪投入到表演中。
完美诠释了那个柔弱的伤员姑娘。
当然很明显她把消息也传递给了那边仨姑娘。
仨姑娘在演出中都看不出来端倪,完美诠释了女人都是合格的演员。
可演完之后,又是谢幕两次,全场大合唱之后,潘云燕想拉着安宁跟杜若兰过来说什么,荆小强已经给袁学姐叮嘱两句:“你是毕业班的大姐了,我这几天到外面有点私事,帮我把大家照顾下?”
袁嘉就不会问跟谁,只确认明天还是来这边:“每天我都提醒你,这是文工团的电话,有任何事情记得打电话回来。”
荆小强满意的给个大拇指就跑了。
潘云燕气喘吁吁的挤过来,问明白跺脚。
安宁还嘲笑:“他这样的毛头小伙子这会儿最上瘾!你看他急得那样儿。”
袁嘉细声细气:“他不是。”
然后也不多说了。
要真是急色,他俩早就干嘛了,这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反倒是杜若兰不紧不慢,等回程路上跟潘云燕挤在文工团大巴上才小声:“真的很明显,国庆节那次他跟陆姐消失了两三天,我心里跟刀绞一样,你还来逗我,现在却平静得很。”
潘云燕撇嘴:“换我有点不舒坦了。”
然后又纳闷:“她都长那样儿……”
杜若兰居然笑起来:“是是是,跟你比,谁都长那样儿,现在算是明白,漂亮不是万能的了吧?”
狐狸精叹气,还摸摸自己的绝世容颜。
把绝世好身材笑出声来。
长那样儿的就没好气:“我说你忙可以不来!别以为我会一直在这傻了吧唧的等着!”
主要就是掩盖她坐在这等了两个多小时,点好几个菜都冷了。
荆小强想叫店家再热热,这店家还不乐意,荆小强觉得就跟白莲婷那驴脾气差不多,将就吃两口:“待会儿去看电影不?”
白莲婷的表情更像是在提醒她自己:“介是嘛,差不多就行了,你真以为是在谈恋爱呀!”
荆小强忍不住乐:“好,行行行,随便你……”
白莲婷看他埋头吃东西,才蚌埠住点笑,又起身到包间门口探头:“再给烤五串半筋,五串腰子……”
荆小强就知道板筋是她吃的。
然后才想起来把身份证和购房合同、门钥匙递过去:“不是白给你的,销售里面扣。”
白莲婷吃惊得像吃了整只大麻花,用慢动作翻看合同,保证每个字眼都扫描进了大脑:“够刺激的呀,介是嘛,你要我卖身给你吗?套路够深的呀!”
她就不会做出点甜蜜的样儿。
、螳臂当车
出完饭出来,看见停在路牙子边的银色夏利,白莲婷就更吃惊了。
充满了对诈骗集团的防备:“介又是嘛!介颜色就跟俩大鼻瞪泡似的,跟我没关系呀!”
荆小强这回不拿手掩着当车门框了,拉开也不耐烦:“赶紧的!这都快九点了,回去又得洗洗睡,还不抓紧去看看房子?”
白莲婷舒坦:“嘿,反正跟我无关,你诈不了我。”
荆小强开车了才给她安利:“有车,这几公里几十公里都不在话下,甚至平京到津门都能周末跑跑,自己回头去学个驾照,这车停楼下你自己开啊,以后我来平京办事还方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