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林殊裕回家时,在楼下碰到了正端着红糖水的林母,心情颇好地打招呼道:“hello啊,妈妈,您在干嘛呢?”
林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哟,这不是我的乖儿子嘛,今天训练这么早就结束了?”
“你手里端的是什么啊?”
“红糖水,离离身体不舒服。”
“她身体怎么了?没事吧?去医院了吗?”
“林殊裕,我觉得你的生理卫生常识,真的很差。”
“噢,我懂了,我去送吧,您歇着。”说着,也不顾林母的阻拦,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碗,大跨步上楼。
林母急得在身后大喊:“你走慢点,都洒了。”
林殊裕还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等门内序离出了声,才进去。
序离苍白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毫无血色,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看到林殊裕进门,声音略带颤抖,喊了声:“殊裕哥哥”
“很痛吗?”
“嗯,很痛。”序离眼角微红,林殊裕的关心以及生理性疼痛让她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林殊裕慌了手脚,将碗放在床头柜上,用指腹轻轻拭去序离的泪水。
“乖乖,别哭。”
“哥哥,我好痛。”
林殊裕的声音像是催化剂,让序离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原本压抑啜泣的哭声越来越大。
“林殊裕!你对序离干什么了?”
林母暴怒的声音响起,林殊裕的手僵在半空,耳朵已经被林母揪住。
“疼疼疼,妈妈妈妈妈我什么都没做,妈妈,你放手,我疼死了。”
林母本来就不放心林殊裕给序离送红糖水,在门口就听到序离的哭声,气得直接冲进门。
把林殊裕推到一边,林母坐在床侧,心疼地抱住序离,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离离,乖,阿姨在这儿呢,刚吃的止痛药是不是还没出效果,疼不疼,阿姨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