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
「??」
「孙猴子?」
「??」
「喂。」
「??」
「孙蔚。」他用着不耐烦的语调说道:「你再不理我,你就自己看着办。」
见我还是不理他,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悄悄地靠近我一步。
「你别过来??」
「孙蔚,我不知道怎麽劝你,但能不能别哭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哭能解决什麽?」
我瞪了他一眼,「你如果不会安慰人就滚开。」
「别闹别扭了。」他不顾劝地朝我走来,最终轻轻将我捞进他的怀中,「到底怎麽了?」
那样的亲近莫名又让我眼眶一热,抹掉了脸上的泪後,泪水又再次从眼眶里涌出。我自顾自地掉泪,又委屈巴巴地抹掉泪水,不知重复循环了多少次後,他再次开口。
「你不说,那我该怎麽办?」
「你明明都知道。」
「孙猴子,我不会读心术。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我推开南辰旭,残留的t温也瞬间从我身旁消散。我赌气道:「南辰旭,离我远一点。」
「我凭什麽听你的?」他g起了坏笑,来自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味飘进鼻中,他不怀好意地逐渐接近??
早上十点三十五分,梦醒了。
但滴答作响的时钟上显示的时间以及在自己浑然不觉之时关闭的闹钟,都是如此地令人感到绝望。
绝望什麽?
此刻的我觉得,一切都很绝望。
但是,纵使一切都令人感到绝望,最使人见不到光芒的,莫过於那该si的早八,还有教授下的最後通牒。
不过言外一提,在大学成功混到了第四年,我觉得这根本就是上帝良心发现同情怜悯我所施舍的奇蹟。
??所以,这些是我现在应该要坐在床上思考的吗?
才怪!
我长长哀号了十秒後,立刻冲进了浴室准备梳洗。
到底是谁说运气差的人会有雨过天晴的好运,又是谁说傻人会有傻福?
谎言,统统都是谎言,在我身上便可验证。
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
世界上有一种人,不管在何时何刻,都像是「刚好」多出来的人。
两人一组的排球练习、五人一组的分组报告,甚至是七人一起坐圆桌吃饭,就连新学期要搬书本作业,都能有一个人是「剩余」的。
就很像吐司边,不管是三明治,还是烤面包,人们总是不喜欢它的存在,拚命地将它去除,就好像吐司边会w染吐司的白一般。
而我,就是那个「吐司边nv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