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觉和沈恙的这一闹腾,高贵妃同沈思都消停了一段时间。连带着容贵妃都停了手。
除开这之后将沈恙叫去殿里吃了顿饭之外没再有别的动作。
得益于于此,阿觉同沈恙过了好一段安生日子。
九岁时随着哥哥一道去g0ng外办事,调皮地将哥哥骗进柳巷,被哥哥捏了脸。但一点也不疼。哥哥送她的九岁生日礼物是一个玉佩,玉佩上刻了柳叶合心,她听说过柳叶合心的寓意,却不怎么在意,只当是哥哥手误,又或是他并未细看。她许是不在意其他,只想看到哥哥眼底的宠。
十岁,不光是小施和秦放鹤,就连梁苏都不经意提醒她,同沈恙过分亲密。
的确亲密,到了如今她还同沈恙同吃同住,住同一个屋睡同张床,冬天觉得冷了还要滚进哥哥的怀里,夏天热了却又不觉得热,黏黏糊糊说自己没有哥哥就睡不着,沈恙多宠她,怎么可能拒绝她。久而久之就连小施秦放鹤梁苏都觉得习惯了,随他们吧。反倒是沈恣一日忽然发现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愣了下,觉得不妥,梁苏还恭恭敬敬地说:“太子殿下,这很正常。”
十一岁,阿觉月经初cha0,刚好在清晨醒来时分,吓得扑进沈恙怀里,瑟瑟发抖地问他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沈恙看着她月白的裙子被染的鲜红,难得愣了愣,片刻后r0u她的头,轻笑:“宝贝,这是长大了。”
十二岁,沈恙弱冠之年,另辟府尹出g0ng居住,阿觉去求了沈睐让他准许自己与沈恙同住。沈睐虽然犹豫了许久,最终却还是应允,叹息地同她说:“阿觉,朕,对你始终有愧。”
阿觉十二岁时同八岁的样貌差别并不十分大,除了头发变长之外,并无特别大的变化,一双杏眼水亮晶莹,仿佛永远懵懂而无畏。她看着沈睐,轻缓地眨了眨眼,说:“皇上,都过去了。”
十三岁,阿觉因为被照顾的很好,发育愈发突出,单薄的x脯渐渐有了形状,花蕾愈发诱人。长发已然过了腰,沈恙某一日早晨起来看到她黑长的发散落于自己x口,而她躺在自己臂弯,睡得香甜。
那天早上,无人知晓沈恙起床之后做了什么,只是,心底某些cha0水,终于开始汹涌。
十四岁,阿觉出落的已经愈发亭亭玉立,同小施一起玩闹时,俏生生的明yan少nv,回过头看向沈恙时,让沈恙想到一句:吾家有nv初长成。
阿觉临近十五岁时,沈恙离开上京半个月。
阿觉日日盼着他回来,等待的形态像极了等心上人回来的思春少nv。小施原还嘲笑她,说她也快到了嫁人的年龄,若是再这样一副面貌,教未来夫君瞧了怕是要吃味。
一番话却叫阿觉失了神。
她巧笑倩兮的一张脸骤然就失了神采,愣愣地瞧着地面发呆。如此模样倒是吓到了小施,忙问她怎么了。
阿觉只好摇头道自己有些累了,想先回房休息,可是一路上却还是出神,脑子里想的,是她并不想嫁人。
并非是单纯因为没有遇上心上人,而是,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更想要和哥哥在一起。有了哥哥的话,她便可以不嫁人。
但这想法她不敢说出来,怕小施觉得她不正常。
临到后房时小施被秦放鹤叫去府外取点东西,阿觉便一个人绕过后花园,刚打算拐进房里时,忽然听到后花园草丛里隐隐约约传来轻声的y哦。
后花园种了大捧的桃花,朵朵灼人,挡住了阿觉的视线。
阿觉心里有些紧张,心脏扑通扑通像装了只跳羚。
等到她走到桃花深处,便乍然瞧见了一双男nv抱在一起,男子手里拿了本书,nv子衣衫半解露出藕se鸳鸯肚兜贴在男的x膛上,而那仆役的手已经钻进了nv子的里衣,沿着腰线滑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阿觉未经人事,被这香yan场面吓到,没忍住小小叫出了声捂住了脸。
那对男nv被她的声音惊动,回头看到是她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匆匆忙忙整理衣物跪下求饶。那男子手中的那本书一时不察也掉落在阿觉脚下。阿觉眼尖,一眼看到大开的书页上,赫然画了一对交缠的男nv,赤身0t,nv子面secha0红,躺在男子身下,而那男子骑在nv子身上,打开她的腿似乎正在卖力耕耘。
阿觉被吓得六神无主,往后踉跄了好几步,顾不得这两人青天白日颠鸾倒凤有伤风化了,赶紧逃窜进房间关上门,脸上全是扑面而来的热气。
心口扑腾扑腾的,几乎撞破了她的x膛。
她捂住脸,还是觉得很难为情,有些无助地蹲在了地上,满脑子都是方才那yi的画面。
不知为何,她忽然,极度地想念沈恙。
可是她如此想念她的哥哥,等到哥哥真的回来了,她却又忽然觉得罪恶与害怕。
原因无他,只因为,沈恙回来的来庆祝!今天是真的卡文了来晚了对不起大家!可能是被隔壁文里的白老师g了魂……
——以下是段子
沈恙:被哥哥亲,讨厌么?
阿觉:讨厌。
然后,好的甜文到此结束nve文即将开始于是阿觉被囚禁了然后你ai我我不ai你你就是要ai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到了这种地步,阿觉却又忽然意识清明了片刻,她坐在沈恙腿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眼睛里有水光,过了一会儿又消散。
“话本子里……”阿觉磕磕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实在是横在两腿之间的手存在感太强。她下意识夹着双腿,慢慢说:“都说,这么说的人,都是,都是假的。”
沈恙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手指已经打开她sh答答的花瓣,指尖捏住小花核,激得阿觉的腰都在颤。
“话本子里?哥哥都不知道,阿觉平日里看得竟都是些这样的话本子,是哥哥失职了。”
明明他的语气正经意味十足,可是阿觉就是莫名觉得他在调笑自己。
阿觉被沈恙娇养了这许多年,心里眼里都是他,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拒绝不了,也不会想要拒绝。
她小声地说:“不、不是的啊……”
是她做完春梦的的沈恙超级温柔呀w
所以沈恙看起来是个妖孽,但其实,很温柔呀。
当然sao起来不是个东西那是肯定没跑的了,详见本垒打当晚,当然我还没写∶d
二更在晚上,走一下剧情,然后继续吃r0u。一会见~~~
吃r0u使我快乐!
沈恙:也使我快乐。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一直闹到了将近未时末刻,出了房间之后发现沈恣倒是还坐在正厅,拿了本书在看,侧脸同沈恙尤其的像。
沈恣对两人刚刚的tia0q1ng看的一清二楚,阿觉难免有些尴尬,但沈恙这人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完全没有意识,牵着阿觉的手还能对沈恣泰然自若地打招呼:“二哥你还在呀?今天很得空嘛。”
沈恣放下书,抬眼扫了扫两人的脸,又扫到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叹了口气。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沈恣再如何震惊也已经平复下来,还借着无聊看书的时间顺便帮他们分析了下现在的局势。
“如今父皇身t不好,江南水患过去又是g旱,北狄虎视眈眈,再加上高贵妃同容贵妃,局势并不算平坦,阿恙,二哥希望你是真的做好准备,保护好阿觉和你自己了,不希望你们两个受到任何伤害。”
阿觉从他这段话里听出了对沈恙和自己真切的关怀,心中一暖,感觉到沈恙握住自己的手又紧了几分,坐在他身边抬头和他对视一眼。
沈恙抬起另一只手r0u了r0u她的发,才对沈恣道:“二哥放心。”
两人很快过了这个话题,聊着聊着似乎又回到了上午聊的话题,仿佛还是同江南的旱情有关。去年开春时分江南一带g旱情况便已经十分严重,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半了,愣是一滴雨都未降下,农作物颗粒无收,百姓叫苦不迭。
沈睐是祭天也祭了,能想的办法也想了,但江南人心惶惶,难民成灾。
赈灾的粮食和银两是一批一批拨下去,可是当地知府却还是不断联名上奏灾款粮食不够,百姓饿si无数。
沈睐实在是头疼,他最近咳疾是越来越严重了,身子骨也大不如前,早没jg力还像从前似的,事事都自己c劳过问了——只以往事事亲力c持也没有什么用处便是了。
这回他是想派个皇子下去慰问难民,以振民心,显示朝廷对百姓的关怀之意。
“嗯。”沈恙听着听着身t又靠到了桌子上,手撑在下巴上,只是牵着阿觉的那只手始终没松开。
沈恙漫不经心地道:“咱们父皇看起来是真的不中用了?还是这事实在棘手?他竟也想着做甩手掌柜了。就让他这么舒服的么?”
沈恣拿书敲了敲他的头,不赞同地道:“阿恙,父皇始终是我们的父亲,尊敬之心要有。”
沈恙不怎么在意,没骨头似的,g脆直接趴到了桌子上,侧过一边脸看着沈恣,狡黠生动的样子,像只坏坏的狐狸。
“二哥,你说,我要是主动请缨,父皇会允么?”
“这事倒是不难。”沈恣说:“只是这事不好办,稍有不慎便会落人口实,阿恙你以往从不沾染这等是非之事,怎的如今也这般积极献身了?”
沈恙极俊美的一张脸,扮起可ai来简直信手拈来,他眨着眼睛就戏瘾发作,故作姿态地信口开河:“二哥,你怎的这样说人家,人家想去蜜月嘛,蜜月,可不就是要去远的地方,哪里错了嘛。”
沈恣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蜜月是什么意思,失笑,无奈地冲他道:“是是是,没错。啧啧,阿觉还在这里呢,你身为人家的兄长,怎么还这样蛮不讲理。”
沈恙一秒恢复正常,吊儿郎当地整理下被自己压乱的衣领:“我什么样子,阿觉都是喜欢的。”又看向阿觉,兴致b0b0地追问:“是的哦?”
沈恙旁若无人tia0q1ng的本事简直无人能敌,脸皮厚可见一斑。她尚且做不到,本就被沈恙说的那句“蜜月”给摄走了心魄,那还能经得起沈恙如此调戏,当即红了脸,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我有些想看院子里种的梨花了,我去看看,哥哥你们聊。”
说罢立刻提起裙子起身往后院走。
院子里的梨花已经开的娇yan,大朵大朵白的似雪,轻易抓人眼球。
小施同秦放鹤跟在阿觉身后一道出来了,站在她背后看着她望向梨花的姿态,少nv妍丽脸庞娇yan迷人,b之繁花更盛,身形修长,腰肢纤纤,盈盈一握,是上好的身段。
这样好的先天条件,又得皇上宠ai,原是可以嫁的如意郎君,无忧一生,即使背负着这见不得光的血脉,终究可以求得一个安稳,现下,却同血缘长兄纠缠,还是皇室子。
以前阿觉同她说,希望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希望一生一代一双人,如今却甘心喜欢上一个最不该喜欢,也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只叹愿望不好,这一生一代一双人,原就是纪念已si之感情,说是悼亡之作也不为过,称不得愿望,以此做念想,注定妄想。
小施叹了口气。
被秦放鹤听到,秦放鹤垂头看了她一眼,也忍不住低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当初夫人将小姐交给沈恙,到底是对是错。
两人这接龙似的一人一句叹息阿觉自然是听到了。她看了会儿白yanyan的梨花,才转过头冲他俩笑起来,目光澄澈而坚定,大有种一往无前的感觉。
她说:“小施,秦总管,你们不用为我叹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后悔的,能来到哥哥身边,是我最开心,最想要的事情。”
沈恙二十岁得封成王,封号为襄。
这后院是襄王府建成之时沈恙亲自设计的,种的花全是阿觉喜欢的,说是她无聊可供她观赏。
堂堂的襄王府后院,按道理来说自是外人随意进不来的,可阿觉在后院站了会儿吹了会儿冷风,就有一个人从梨花身处踏出来。
穿着青se的长衫,眉目清秀,细看下去眉眼同沈恙有几分相似。男子见到阿觉后同阿觉的反应一样,皆是一愣,倒是阿觉先反应过来,略微有些惊讶地问:“四皇子殿下?你怎的在这?”又朝他施了一礼。
四皇子沈忘,自当年阿觉为了替他解围见过一面之后到如今,已过了五六年有余了,当年那个被沈睐痛批什么都不如的小少年如今也出落成秀致的少年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