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说,这件事情两全其美?
陆辞瞳孔一缩。
他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
“我再想想。”他目光很快坚定起来,“总有办法解决。我是不会辜负她的!”
安虎知道这个她是谁。
他知道自己不该说话,可是他嘴贱忍不住。
他说:“侯爷,如果夫人,没有觉得自己被辜负呢?”
安虎看着眼前挣扎抗争的侯爷,再想起欢声笑语,可能已经吃上糖醋鲤鱼的柳云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替陆辞委屈起来。
哎,可怜的侯爷。
你把人装在心里,可是人家,未必就真惦记你。
不,不能这么说。
柳云眠千里迢迢赶来,也是情深义重。
只是这份情,恐怕离男女之情,差得有点远……
啊,他为什么要懂这么多,以至于现在这么痛苦。
“她心里应该也是有我的,只是或许自己没发现。”提起柳云眠,陆辞眼神柔和了不少。
两个人共同走过的半年多时光,对他来说是此生难以磨灭的温暖回忆。
安虎内心疯狂地喊:不不不,您误会了,她发现了,她不爱您!
这可怎么办?
要不要告诉侯爷,柳云眠已经来了呢?
可是柳云眠,又听没听说侯爷要尚主的消息?
如果知道了,侯爷再去找她,被她拿着这件事情发作怎么办?
一时之间,安虎心乱如麻。
舔狗的包子
“不管怎么说,等过了年,姐姐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就去迎她进京。”陆辞坚定道。
安虎不说话了,脑子飞快地转着。
呃,转不动,麻了。
让他再考虑考虑。
再说柳云眠,想着胖丫喜欢吃糖醋鲤鱼,大家一起吃,她放不开。
于是她就做了两条。
胖丫本来是在厨房给她烧火的,但是柳云眠让她出去找找包子。
这货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小白给柳明义送果子,结果看上了他屋里的炕桌,在那里围着看。
柳明义也不知道,一张炕桌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鉴于小白失忆的特殊情况,他也不敢吭声,只能任由她看,自己专心看书。
虽然,专心变得有点费劲起来。
“谁偷了我的糖醋鱼!”
柳云眠忽然大喊一声!
气死她了。
她盛了一条鱼出来,浇上糖醋汁,放在一旁,扭头去盛另一条,摆盘,浇汁……
然后发现,第一条鱼竟然不见了,只剩下空盘子。
大过年的,穷疯了啊要来偷鱼!
柳云眠简直要气死。
但是她仔细查看一番之后,发现好像真是冤枉了人。
因为从地上的痕迹来看,似乎是被什么动物拖走的,地上还残留了汤汁,一直拖出去很远。
“包子!”柳云眠气呼呼地叉腰喊道。
看这现场,她第一怀疑的就是包子。
包子飞快地窜进来,仰头看着她,舔了舔嘴角,好像在问,要给我什么好吃的?
竟然不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