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在凤夕那里吃了亏,正憋了一肚子气呢!
这癞子,看起来好欺负。
大欢张开翅膀,撒丫子对着癞子飞奔而去,狠狠地往癞子脸上拧过去。
癞子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拧得脸都扭曲了,当即疼得哭爹喊娘,哪里还记得装腿断的事情?
他“嗷”地喊了一嗓子,跳起来就要抓大欢撒气。
大欢也不傻,往后躲,癞子就追。
他健步如飞,哪里有一点骨折的迹象?
柳云眠冷笑着道:“还麻烦诸位给做个见证,这人上门讹钱。”
癞子见自己败露,只能咬牙切齿,灰溜溜地离开。
柳云眠对着昂首挺胸邀功的大欢道,“今日表现还可以,等你爹回来,我不告你的状就是了。”
回屋之后,胖丫还在碎碎念。
“我看你提起陆辞的时候,他害怕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嗯。”
“要这么说起来,不是冲着陆辞来的。那冲着谁?”
这家里,谁有那么大价值被针对?
“你!”胖丫忽然道,“眠眠,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柳云眠:“冲着我来什么?就算是想针对我,也该换个方式。今日的场面,你觉得如果不是咱们俩虎,我会出去吗?”
“也是。”胖丫摸着下巴,“一般女人不出门。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罪人了
柳云眠道:“等陆辞回来查查就知道了。”
她现在全部心思都放在凤夕身上,不紧急的事情,实在无法分心。
“也行。”胖丫道,“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
等胖丫出去后,柳云眠坐在桌前思忖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听凤夕在隔壁问道:“需要我帮忙吗?免费那种。你想断了他哪条腿都行。”
“睡你的。”柳云眠没好气地道,“一条癞皮狗,你也不怕脏了手。我也不是废物,我自己能应付得来。”
但是李娇娇,她怕是真的应付不来。
只期待陆辞尽快回来,李娇娇别找来。
“那我睡了。”
凤夕继续呼呼大睡补觉。
柳云眠没想到的是,晚上就有人来跟她回禀事情的起因了。
——是陆辞留下的人,主动去调查的。
“姑娘,那癞子是收了人钱财,故意来寻柳大人晦气的。”
柳云眠听到这个答案愣住了。
不是冲着陆辞,不是冲着自己,竟然是冲着她那老实巴交,贴钱上班的亲爹?
简直岂有此理!
她爹兢兢业业,贷款上班,简直像老黄牛一样勤勉。
前些日子,她好奇问亲爹,现在做什么。
柳厚笑呵呵地和她说,自己现在去整理那些陈年的旧档。
柳云眠:“……”
这确定,不是被边缘化了?
刚刚上班,就惨遭下放档案室,在现代,那也是个悲惨的故事啊!
可是看着她爹干得很乐呵,柳云眠就没有扫他的兴。
开心就好。
然而现在告诉她,亲爹每天埋头苦哈哈地整理旧时档案,就这样,还能被人针对?
柳云眠想骂娘。
那还不如回家卖红薯舒心呢!
之前柳云眠觉得皇上给柳厚一个状元,多少有些受之有愧。
但是现在看来,皇上赚到了!
去哪里,能找个比柳厚更任劳任怨的人。
“……柳大人特意去户部也查了卷宗,将每年各地的收成,和劝农使年初劝农记录对照,发现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