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忙拉了拉柳云眠:“姐夫嘴硬心软。”
“我心也硬。”离郡王没给他面子,看着观音奴道,“准备好做世子了吗?”
观音奴一直跟着柳云眠混迹市井,“世子”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陌生。
“柿子”倒是非常熟。
“柿子没熟,花都没开,做不了柿饼。”
“做柿子”,大概就等于做柿饼?!
柳云眠扶额。
陆辞也忍俊不禁,“姐夫,观音奴还小,先别和他说这些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没时间跟你们磨嘴皮子。”离郡王左右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姐夫,您找什么?”陆辞见状忍不住问道。
“这个。”
离郡王从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
柳云眠下意识地挡在观音奴面前。
打孩子不行!疯批!
离郡王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握着鸡毛掸子对陆辞道,“照顾好你姐姐,我出去一趟。”
柳云眠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鸡毛掸子抽起来
离郡王出去了。
陆辞没动。
柳云眠用手肘碰了碰他,“你不出去看看?”
怎么感觉离郡王要出去找人打架的架势?
这是在宫里,还是太后的寿宴。
你说生孩子,这个谁都控制不住也就算了,可是打架斗殴,是不是太不把豆包当干粮了?
人家是太后!
陆辞却道:“我出去不方便。”
到时候,拉还是不拉?
拉了他憋屈,不拉容易被牵连,所以还是索性不出去的好。
柳云眠:你们都这么狂的吗?
她今日还能活着从宫里出去吗?
离郡王和陆辞,是下定决心要搞事情了。
救命!
“放心。”陆辞道,“姐夫有分寸。”
柳云眠的眼神分明在说,你确定?
你确定分寸这种东西,离郡王有?
“皇上对姐夫,宠爱有加。”
是吗?
宠爱就是废太子,然后把人幽禁起来?
即使后来洗刷了冤情,也把人贬成郡王?
这种确定是宠爱吗?
暴风骤雨的爱?
虽然柳云眠一个字都没说,但是她的眼神,已经把她出卖了。
陆辞哭笑不得,“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姐夫若是一味强硬,也走不到今日。”
柳云眠惊讶地看着他。
难道离郡王那疯批,还是演出来的?
她不信。
没有二十多年的精神病,演不了那么逼真。
“弟弟吐泡泡了!是左边这个弟弟!哎呦,右边这个弟弟也会吐!他们在比赛吗?”观音奴兴奋地道。
鉴于他手下现在“兵力虚弱”,两只猴子也不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