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围脖也行。”胖丫在旁边道,“眠……夫人白,红色衬托着好看着呢!”
陆辞第一次觉得,胖丫有审美!
他也觉得!
柳云眠笑着谢过他。
收礼物,谁不高兴?
“饿了吗?”她问。
她另外还有一条烤鱼给陆辞留着呢!
陆辞笑道:“饿了,走,咱们回去吃。”
“爹,爹,”观音奴急得上蹿下跳,“您下午记得带我去打猎,我也要去。”
“明日吧。”
“不,就今日!”
“今日应该不打猎了。”陆辞解释道,“按照从前的安排,下午是马术和骑射比赛。”
那也行啊!
观音奴听到这里高兴起来。
他喜欢看这些。
“爹,你下场吗?”他兴奋地道。
陆辞摇头。
“为什么啊!”观音奴有些失望。
陆辞道:“因为我下场的话,胜负就没有悬念了,他们只能争第二。”
柳云眠被他的话逗笑,“能不能谦虚点?”
“事实如此。”陆辞坦然道。
这就是他的实力。
观音奴激动得拍手,“我爹最厉害了!”
柳云眠:你那个厉害的爹,正抓着你娘的手,嘘寒问暖呢!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人家真的是……真爱无敌。
他们回到自己的住处短暂休息。
陆辞风卷残云般把柳云眠给他准备的烤鱼吃完。
柳云眠则把上午纯阳县主挑衅不成,反而摔伤了嘴的事情说了。
“怎么没给她摔断两颗牙,”陆辞道,“以后就不要出门了。”
柳云眠表示,妙啊,她怎么都没想到。
这里可没有什么种植牙。
“不会有事吧。”柳云眠又问,“我觉得她总针对我。”
“不叫的狗才咬人。”陆辞道,“这种跳梁小丑,留着她的最大用处,就是时不时拎出来教训一顿,杀鸡儆猴。”
柳云眠:这话要是纯阳县主知道,不知道该如何伤心。
因为这是出自于她喜欢的人之口,啧啧。
吃过饭,柳云眠就躺下了。
没想到,陆辞竟然也上了床。
感受到身后贴了个人,柳云眠回头,一脸嫌弃,“你不是不午休的吗?”
这男人,好像精力永远用不完一般。
“今天打猎有点累了,陪你睡一觉。”
柳云眠:“……”
行吧。
她装死。
装着装着,就真睡过去了。
毕竟在午睡这件事情上,她还是刚需。
她是被陆辞捏着鼻子憋醒的。
“干什么!”柳云眠气呼呼地道。
她可是有起床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