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站起来,气定神闲整了整身上的西装:“那就等到婚礼上再叫吧。大外甥。”
时易:“……”
桑落犯完贱立马逃之夭夭。
时暮冬作为主人家需要招待客人。虽然时家人已经认可了他和时暮冬的关系,但他今天仍然是以客人的身份前来的,因此不必跟着时暮冬一起招待客人。
桑落一个人落得了自在,端着杯香槟酒在花园里四处转悠。转悠了一圈有些饿了,就准备去拿点东西吃。
桑落到了就餐区直奔甜品,拿着夹子正要往盘子里夹甜品,就感觉身后有一双手突然重重地将他往前一推。
“哎!”桑落一时不妨,夹起的蛋糕又掉回了盘子里,自己也差点被推倒在桌上,幸好及时扶住了桌子边缘才勉强站稳。同时也保住了一桌子的美食。
桑落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不悦。刚才推自己的那股力道很重,根本不是不小心撞到该有的力度,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桑落放下盘子转过身,就见胖墩墩的桑琼站在自己的身后冲自己做鬼脸。
桑落脸一沉,冷声问:“刚刚是你吧?”
“是又怎么样!”桑琼笑嘻嘻默认,大概是不满意桑落刚才没被推趴下,竟然还想再推一遍。
桑落嘴角挑起一个坏笑,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没有动。等桑琼跑到他面前了,他一个闪身就往旁边躲开了,同时伸出右脚轻轻一绊。
“啊——”桑琼大叫着就以一颗球的姿态一头扎进了餐桌地下,只剩一双脚还留在外面。
“噗——”桑落忍着笑收回脚。
“哇啊啊啊啊。”时家的花园里铺了柔软的草坪,摔在上面其实不怎么疼,但是桑琼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引来了附近宾客的注意,还有桑如海。
桑如海原本正在跟时启安寒暄,听到儿子凄厉的哭声顿时脸色大变,放下酒杯就跑过来了。
时启安做为主人家也跟了过来查看情况。
两人到了后一看就见桑琼整个人正狼狈的趴在餐桌下面大哭不止。桑如海的妻子,也就是桑琼的母亲秋穗比他们早到一步,正蹲在餐桌旁边一边柔声安抚一边费劲地将儿子往外扒拉。
“这是怎么回事!”桑如海惊怒,连忙走过去和妻子一起扒拉小儿子。
桑琼被拉出来时身上都是青草屑,脸蛋也脏兮兮的还有些擦伤。
桑如海顿时心疼地把儿子抱进怀里,同时开始生气指责妻子:“你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看好儿子的吗?”
秋穗见宝贝儿子伤成这样也心疼得眼眶都红了,但对于丈夫无端的指责又感到委屈,哽咽着解释道:“琼琼说想吃芝士蛋糕,不过桌上没有了,我就让他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找人问问厨房还有没有。我就离开了一会儿,五分钟都不到,没想到他会不小心摔跤。”
“不是让你寸步不离看着他吗?”桑如海仍然喋喋不休指责妻子,“儿子贪玩你不知道吗?”
秋穗低着头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