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见。”
她还有些困，眨着疲倦的眼睛：“再见”
清泽没能抚平睡出来的褶皱，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回了家，明明是最熟悉的地方，这一刻看着淹没在黑暗中的屋内却觉得异常冷清。
这样大的屋子一个人住好像确实太大了，很多地方她几乎都没怎么踏足过。
想着羽原小姐的话，清泽努力扔掉不好的想法，再次面对她又爱又恨的东西。
还是很难
在她以为又要失败、准备放弃的时候，羽原发来了信息——【有在做吗？】
【嗯。】
还是没能成功还没发出去，对方又发来一条——【想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她把内容删掉，重新打上：【在做什么？】
很快收到了一张图片——奶白的肌肤在泡沫后隐隐约约，双峰之间的沟壑清晰地在正中央，脖子上还沾着几缕碎发。
清泽脸烧起来，又收到信息，她才退出图片放大——【漂亮吗？】
【漂亮】她颤抖着发出去。
【还想看哪里？】
心猛的一跳，清泽闭上眼平复呼吸。
【摩西摩西，人还在吗？（小狗找人贴图）】
清泽没办法：【嗯。】
又是一张照片，还是露出水面的部分，但是这次泡沫被从中间向两边分开，勾勒出胸的形状。
清泽刚喘了一声，就收到对方发来的【我想听你叫床的声音】。
不行，一个人对着手机特地装出舒服的声音
但是
羞耻与顺从拉扯着她，把输入框从文本变成语音，手指却迟迟没有按下录制。
哈是这样吗？alpha忐忑地在脑海中模拟。
还是说，哼嗯会好一点呢？
纠结着还没进行一次尝试，电话来了。
铃声响了第二遍，按下了接通键。
“清泽小姐？”
听见对方的声音，心跳的速度又快了一倍：“嗯，我在。”
“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