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过后,为了防止单穿衬衫扣子却扣到顶太过引人匪夷所思,他只好又打了个领带,在确定真的没有其他痕迹露在外面后,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荡荡你真好看
可扣子一扣,领带一系,他立马就感觉到一阵呼吸沉闷,身上闷燥,几乎要把人憋死。
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
谁家傻子三十多度的大热天会穿衬衫打领带,裹的严严实实的啊!
但他现在也顾不上发牢骚,客厅传来动静,声音隐约可察是封然到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着脸一脸绝望,他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绝对会被封然一眼看穿,这要是再问个两句,按照封然的逻辑,恐怕不要多大一会儿就能把他所有的老底都给猜出来。
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琛柏书肉眼可见的慌乱无措,又扯领带又塞衬衫下摆的,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
如果问起来他要怎么说?
这这这他还没准备好说辞啊!
该怎么说?嫌冷?需要见客户?
来人没有敲门,门把手被人从外边拧开,他一口气憋在嗓子里不敢吐出来,在看到来人时,才蓦地将这口胆颤吐了出来。
原来是薄言。
他有点庆幸,不然他真的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合理的说辞啊。
男人在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之后明显一愣,也不言语,走进来带上门,突然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过来。
琛柏书一颗心又重新紧张起来,男人的眼眸猩红可怖,像极了野兽,浓郁强烈的侵略气息瞬间朝他逼了过来,几乎压的人直不起腰。
他太熟悉这个样子的薄言,每到深夜他都能见到,见到这个样子让人畏缩的薄言。
从进门一共就四五步的距离,他还在怔愣,男人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琛柏书怕死了,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眸,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男人似乎并没有要给他遗留退路的打算,他退一步男人就进一步,直至将他逼到床边,瘫坐在床上。
“薄……薄言。”他颤抖地叫了一声,内心的害怕更加强烈,身体止不住微颤个不停。
“荡荡。”男人低哑地唤他,单腿压在他身侧的床铺上,瞬间压的陷入了一块,他凑上前,一条手臂撑在床上,也不做过多的解释与缓冲,直接顺势压了下去,贪恋地吻在他的唇上,吞咽着唾沫说:“荡荡,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