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明知故犯地说:“可我现在就在床上啊。”
男人沙哑着嗓音,“心肝儿,你最好乖一点,不要随意撩我。”
定力一直不好
带着茧子的指腹粗重地抹着纤薄的嘴唇,他低头吻在唇角,“你知道的,我定力一直都不好。”
他说出来自己都嫌丢人,这就好似在说明他是一个禁不起任何诱惑的废物一样,可他自己清楚,在遇到琛柏书之前,他明明对这种事就属于非常冷淡的一个态度,完全不会贪嗔。
可自从有了开端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就像是个只会发情的野兽,无时无刻都在贪恋回味。
他尝试着回想起以前的自己是如何禁欲的,可想来想去,他突然觉得荒谬至极,欲望这种东西,真的能控制住吗?
他看着身下的人儿,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不能!
是的,他控制不住,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从内心深处狂涌出来的欲望。
他想把眼前的尤物吃干抹净!弄哭弄坏!他想看到他的心肝儿眼神迷离的样子,他更想看到他的心肝儿被他弄到神志不清,不能自理的破碎感和无助崩溃的模样。
那模样,光是想着,就让他疯狂!
可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始终肆无忌惮地挑衅着他的耐心,而他,还丝毫办法都没有!
就像此刻,暴虐的男人正气的咬牙切齿,做坏的人儿已经趁机撩起男人的衣服,温热的手指色情地在凹凸不平坚硬的腹肌上描绘,时而又行走点按,不计后果的肆意妄为。
做坏的人儿偷笑,“定力就算再不好,也只能忍着喽。”
“心肝儿,别撩我,懂吗?”薄言忍得浑身燥热,直起身一把将上衣脱掉扔在一边,抓着他的手继续在腰腹摩挲,凶狠地舔了舔嘴唇,“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行为全然受自己的控制,凌虐对方的萌芽在心中肆意生长,迟早会占据他的神经,让他全然不计后果。
果然,他这么一说,琛柏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原本轻佻毫无忌惮的手指也顿在一处,不敢动了。
薄言哼笑,抓着他的手指又啃又咬的,挑挑眉,这回轮到他挑衅,“怎么?怕了?”
琛柏书吞了口唾沫,他此刻是真的一点都不敢赌了,这要是真把薄言逼急了,真的把他给强制了,他就算生气不情愿,也都已经晚了。
他一直恃宠而骄,很少在这个点上深思,可现在一琢磨,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主动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