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言最喜欢的就是他穿正装的样子,每次总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压根就不会温柔地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直接就是大力一扯,将扣子扯蹦,省时还省事儿。
“这就太困难了。”薄言笑着喘息,粗壮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腰肢扣在后腰,就这么环着他弯腰倾身。
身体被悬空,琛柏书哪怕丝毫不担心男人没有抱住他就这么摔在身后的茶几上,也不由勾紧了男人冒着青筋的脖颈。
余光下瞥,他看到男人空出一只手打开茶几下面的抽屉,大手一抓,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抓了出来,只留了一个小包装夹在指缝里,其他的都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喜欢吗心肝儿
“一个小时?”他仿佛不知羞臊为何物,说的话也大胆许多,他看着男人把玩着四方小包装,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男人长腿一伸,将茶几推的更远,随后将跨坐在身上的人儿放下,顺势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嘴边。
琛柏书下意识张嘴咬住,他瘫坐在地上,没等眼神清明,男人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就已经卡住他的下骸,逼迫性地强迫他抬起下巴。
男人拇指相当粗鲁地摩挲着柔软的红唇,他听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着说:“只做一次,至少也要一个点才行啊心肝儿,你知道的,不是吗。”
琛柏书呜咽一声,四方小包装斜着抵进口腔,男人犹如恶魔的嗓音让他浑身一颤,没忍住用舌尖描绘着包装锋利的边角轮廓。
男人带坏的笑意映入他的眼底,撞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跪坐在薄言面前,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游离在他脖颈下穿戴的纯色领带上,手指勾着尾部,一圈一圈地往上卷,修长的食指也被领带裹得看不到。
琛柏书咽喉干紧滚动,随后似是预料到什么,慌乱本能地向后逃避。
男人察觉到,愉悦地低笑一声,没有生气,就这么温润地看着他呈现出畏缩的状态,眉眼涟漪,落了深情。
却在他仰着脖子勾起了一个撩人心魂的弧度后,手指收紧,又将逃避的人儿给拽了回来。
“心肝儿猜到啦?好聪明呀。”薄言笑着低头,吻在他的微颤的唇瓣上,亲昵柔情地留恋哄着,“别怕,老公在呢。”
“你能不能别又这样啊。”琛柏书欲哭无泪,牙齿咬着小包装含糊其辞,就是因为有男人在,他才怕的厉害。
心口的跳动铿锵猛烈,双腿打颤无力支撑,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薄言的恶趣味是深到骨子的坏,又或许是因为男人在这种事上天性本就如此,层出不穷的花样根本就无需专门去研究,随应就会从意识深处狂涌而出,没有所谓的瓶颈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