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不客气。”
琛柏书当着两个长辈的面埋在薄言火热的胸膛里,听着薄言因为激动而激烈跳动的心跳声,死死地咬着唇齿,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和表现。
有了薄父薄母的许可,薄言一整天都处于亢奋的状态,给薄父薄母揉肩捏背又是聊天的,一点都没了先前紧张的气氛,叫起琛柏书来也都是“心肝儿”“老婆”的叫,半分羞臊都没有。
琛柏书乖乖地应着,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薄言吓了一跳,连忙搂着他问:“心肝儿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琛柏书一抹泪痕,“没有,是太高兴了。”
薄言松了口气,也不顾忌薄父薄母还在场,搂着他狠狠地亲了两口,“心肝儿别哭,以后有老公在呢,不会再让你流眼泪了。”
琛柏书莫名笑了两下,偷摸着掐着他的腰和他说悄悄话,挑挑眉说:“真的?”
薄言想起来,眉心纠结又展开,含糊道:“那种时候不算啊。”
琛柏书没好气地笑着,却没再接话。
往后忘了我吧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有了家里的肯定,薄言的兴奋劲一直都消不下去,就和磕了药一样精神抖擞,不知疲惫。
但他们没有淫乱无度的疯狂,只是单纯地抱在一起温存,像极了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地搂抱着。
“心肝儿,你终于是我的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薄言更加缠人,双腿夹着琛柏书的小腿将他禁锢在怀里,贪恋地在他的脖颈间嗅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琛柏书没有回应,而是在漫长的暧昧中搂上了男人粗壮的腰,轻声说:“宝宝,其实我一直都没告诉过你一件事儿。”
事情几近于解决,薄言心情好的不得了,下巴垫在他的墨发上,牙齿做坏地咬住几根发丝,玩性大发地舔抿,连声线颤笑不止:“什么事心肝儿?”
琛柏书抬起头,毫无预兆地突然说:“其实我从高一就喜欢你了。”
“什什么?真真真的啊老……老婆?”薄言一阵错愕,手臂猛地收紧,亢奋地把人往怀里箍,哆哆嗦嗦一点平静都没有,语无伦次的连一句话都说的费劲。
琛柏书被男人箍的腰疼,但他没有挣扎推开,而是摸着他的脸笑着点头,“真的,只不过一直没和你说。”
“暗恋啊,我喜欢。”薄言激动的搂着他大笑,这惊喜来的来的太过突然猛烈,让他有种极不真实的兴奋感。
正激动的嗷呜乱叫,不知想到了什么,薄言又突然敛了声,声音闷闷的,“不,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