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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的唇刚刚离开,宋彧便睁开了眼,目光还未完全清明,带着将醒时的惺忪。

他应该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对上他的目光,宋依也并未闪躲,直gg地盯着他的眼睛。

彼此相顾无言,静默了数秒,宋彧开口了,声音有些哑,“怎么回来了?”

他没什么表情,仿佛对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不奇怪。当然,也不排除他宿醉后头脑不大清醒。

宋依抿唇笑笑,没有应声,直接侧身坐到他腿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又把脸埋在他的x前,撒娇地蹭了蹭,和粘人的小n猫似的。

她细声细气道:“叔叔,我想你了,特别特别想。”

“你想我吗?”

自她上初中后,两人就没有以这么亲昵的方式相处过。

宋彧会刻意与她保持合适的叔侄距离,也会时不时向她灌输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概念。

尽管他们对彼此而言都是世间最亲近的人,血缘更是把他们牢牢系在一起。但也正是这种关系,横亘在两人中间,成为了不可逾越的界限。

宋依好像一直对此不怎么在意,并且有些抗拒这样的距离感。

宋彧必须得承认,他非常贪恋当下的亲昵,并且有些无法自持。

他略微垂眸,视线里是nv孩子白净的侧脸,小巧的耳朵,边缘的肌肤泛着可ai的红…他还闻见一gu很淡的香气,不似名贵香水的馥郁,清新自然的果香反而更容易迷乱人心。

就如此刻,宋彧觉得自己要么是醉了,要么就是疯了,总之是不清醒的。

他x腔里沉积着复杂的感情。七情六yu,冲撞着,撕扯着,很难分辨出来到底是哪一种占据了上风。

他觉得呼x1愈发急促,身t里积抑已久的yuwang,正常的,不正常的,像是困在牢里的野兽,厮杀,叫嚣,然后破笼而出。

宋彧r0u了r0unv孩子的发顶,柔和的目光里全是ai意与疼惜,是纯粹简单的亲孺之情。

宋依从他怀中抬起头,也正是这个瞬间,发现了他的眼神在悄然变化着,只是变得太深太远,也太陌生。

她突然有些害怕,怯怯地唤了声,“叔叔…”

宋彧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下她的唇角,若即若离,留恋不舍。在无人窥见的角落,他眸中短暂地流露出了痴迷与沉醉,是ch11u00的男nv之情。

宋依揪着他后背的衣料,手心里出了一层汗。

她觉得宋彧又把自己当成辛冉了,否则他的目光怎会这么暧昧不明,那只扶在她腰侧的绅士手,又怎会蠢蠢yu动,直到握住了最纤细的那处。

她穿着夏季校服,本就短了半截的百褶裙更没正装样了。坐姿的缘故,两条腿大剌剌地暴露在外面,内k的边缘若隐若现。

宋依觉得宋彧实在不对劲儿,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可男人看似没用力的手握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没羞没躁的姿势。

腰侧的肌肤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手心的温度,好像还带着细微的电流,又麻又热。

“不是去夏令营了?”

这沉哑的声线让宋依背脊一僵,她陡然意识到宋彧是清醒的。

宋依惊讶得说不出话,大脑也短路了,只是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男人微凉的唇转移至nv孩儿的后颈,亲吻一般地贴着那块凸起。

见她呆怔,一声不吭,宋彧笑了下,又问:“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

楼下传来动静,是阿姨和辛冉的声音。

宋依终于回过了神,条件反s地从他身上跳下来。没有理会他的反常,她整了整裙摆,又恢复到了先前的任x懵懂相,笑嘻嘻道:“不是说了么,因为想你呀。”

书房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依依?…”

“你怎么回来了?”

看见辛冉,宋依下意识地胡诌:“我…我忘拿护照了。”

宋依的慌乱并非来自愧疚与羞耻,而是和小孩子逃学被父母发现了一样,单纯的条件反s。

宋彧倒没表现出任何异样,还是惯有从容淡定,仿佛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

辛冉恨透了他这副永远无关紧要的德行,从昨晚到现在,但她又无能为力,什么也改变不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的丈夫,衣冠不整地坐在那儿,却毫无颓丧之感,萎靡之气,目光里仍旧是该si的平静与坦荡。

得亏宋依是他侄nv,若是换了别人,她真要开始考虑宋彧出轨的可能x了。

不可否认,无论身为丈夫还是nv婿,这个男人都无可挑剔,事无巨细,t贴周到,对辛家仁至义尽。

昨晚确实是娘家人过分了,yyan怪气了他一大通,辛冉理亏词穷,心里再憋屈,再护着母亲,也只能向他道歉。

宋彧当然知道辛冉那些过往,他早已释怀。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何必揪着不放。

他提前离席只是因为工作上出了棘手的问题。铂兰最近和某法国酒庄洽谈一项重要合作,事成之际被截胡,负责人启程回国,宋彧赶在对方离开前把人留住,一方面彻底谈拢项目,一方面尽地主之谊。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但宋依笃定他们不会吵架。

虽不情愿,宋依还是识相地开溜。她把门关上,躲在外面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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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收藏这篇文的盆友说声对87,又过了这么才更…

内个…最近在ga0姐弟恋,有点写不出来老男人的感觉hhhh估计后面还要修改

然后,男主么…正人君子什么的,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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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彧淡淡看了她一眼,“有事?”

耐心等了半分钟,依旧没见她有开口的意思,宋彧便起身,顺手理了下衣领和袖口,准备去洗澡。

时间不早了,中午还得参加个重要的饭局,对方有国企一二把手,也有省厅级g部。这两年事业隆隆日上,宋彧经常和混迹官场的人物打交道,心思变得愈发深沉难测,情绪管理也做得无懈可击。

辛冉突然觉得无力透顶。

她原本打算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两人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然而对上他目光的那一刻,辛冉就泄气了。

她妥协地想,要不就算了,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至少他们曾经相ai过。

宋彧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辛冉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腕,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像怎么解释也是徒劳无益。

他停下脚步,配合地看着她,给予她足够的尊重,等她再次开口。

千言万语最终只浓缩成了一句对不起。

宋彧闻言,似是沉y了片刻,不冷不热道:“不用和我道歉。”

他始终共情不了对方的悔恨与执念,更不想在这些琐碎之事上浪费jg力,只能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做个道貌岸然的好丈夫。

许是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好,抱着应该补偿点什么的心理,离开书房之前,宋彧对她说:“评标委员会的负责人和我还算熟络,你爸看中的那个工程应该没问题。”

顿了下,他补充道:“后续还有什么问题,直接联系小袁就行。”

辛冉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人字里行间的意思不就是: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你们辛家缺什么我宋彧给什么,别再无理取闹,更不要用无关紧要的事烦他。

辛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她笑了。那笑容冷yan明丽,气势也跟着出来了,她说:“行啊。”

“老公,你知道万疆科技吗?”

捕捉到久违的名字,宋彧的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

万疆,做商用飞行控制系统发家的科技公司。创始人与企业同名,是他求学和创业时期最信任的挚友与合伙人。

曾几何时,意气风发的少年们一同挥斥方遒,指点江山。那段岁月激昂又澎湃,却再不可回首。

好在他不会沉湎过往,所以也只是短暂地奇怪了一下,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辛冉g唇一笑,“万总前两天联系了我,说万疆负责研发管理的副总身t抱恙,离职修养了。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

“老公,你觉得呢?”

她故意提起这茬,往他陈年旧伤上撒盐,但宋彧毫不置气,面se不改,四两拨千斤道:“你想去就去吧。”

辛冉就知道他会说这句话,“你不介意?”

她挑挑眉,很有点针锋相对,不依不饶的意思。

宋彧浅笑了下,决定如她所愿,反问:“你很希望我介意?”

又耽误了好一会儿,估0着不想再和她没完没了地周旋下去,宋彧言简意赅道:“我不介意。”

偷听了两分钟,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宋依觉得无聊就下楼了。和等待家长批评的小p孩儿一样,她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回味着刚刚发生在书房的唇边吻。

她一边懊恼,一边不解。懊恼自己因为紧张,又忘记和他这般亲近是什么感觉了。不解宋彧为什么要吻她的唇角。

吻发顶,额头,脸颊,甚至手背都是正常的,可偏偏是擦边球的地方,b直白的接吻还暧昧不清。

思来想去,宋依还是更倾向于相信他的脑子不清醒。这样一来,她没那么心慌了,但与此同时,她又有些失落。

她百般纠结,既希望宋彧对她的绮思有所回应,又不想被他察觉自己的畸念。

怎么ga0得和暗恋一样。

早晨听了辛瑶的话就不管不顾地从机场跑回来,这会儿情绪完全平息下来,才开始反省,真得改改自己的冲动x子。

她给班主任和负责带队的老师发信息解释了一通,想着要不要麻烦袁助理,安排人把她落在机场的行李箱给送回来…

想着想着就歪倒在沙发睡着了。

憋屈了这么长时间,辛冉打定主意要膈应一下自己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好老公。她准备接受当初背叛宋彧的人,万疆的邀请。

平心而论,万疆科技能有今天,宋彧功不可没。万疆能从十多年前那个一穷二白的贫困生变成如今的人上人,不还是因为x1了宋彧的血。

辛冉下楼便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宋依。小姑娘身板纤瘦,睡着的时候真挺招人心疼,但她没有怜惜之情,冷冷地瞥了一眼就出门了。

睡梦中,宋依感觉有人把她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把空调调到了合适的温度,然后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

宋依醒了,拉住他的手指,“叔叔…”

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刚睡醒的缘故,看起来懵懂无害。

“叔叔,我错了。”

每次都这样,若是自觉理亏,她绝对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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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虚掩着,像是专门为他敞开,等他进去。

明知她不会应声,宋彧还是轻敲了几下才推门而入。

小姑娘正蹲在地板上收拾衣服,低垂着脑袋,瞧着一板一眼的认真模样,其实心里想着别的事,手上的动作笨拙,磨磨蹭蹭了好半天也没把裙子叠整齐。

纤瘦的身t蜷缩成小小一团,看上去羸弱可怜,哪还有刚才的盛气凌人,让他心疼还来不及。

宋彧走过去,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抬手r0ur0u她的脑袋,温声问道:“委屈了?”

宋依缩了缩脖子,躲开他的手,冷哼一声,置气道:“我有什么可委屈的?”

“我有资格委屈吗?”

她寡着一张脸看着他,yyan怪气地开口:“如果是来对我说教的话,那我劝您省点功夫。我就这样,油盐不进,知错不改。”

宋依停顿了片刻,突然有些挑衅地笑笑,“怎么,我顶撞你老婆了,你心疼了?”

他还是那个表情,既看不出喜怒,也0不清哀乐。

宋依也再没耐心猜来猜去,ai谁谁去吧。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她决定今天就把话撂下说开了。

“我就是故意的。”

“她的表是我故意藏的,我故意让她找不到。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就是想给她使绊子,你心疼吗?”

她越说越恼火,语气也愈发蛮横无礼,“我早就看你老婆不顺眼了。她只要在这儿一天,我就欺负她一天。你如果心疼,就赶紧撵我滚蛋。否则我非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宋彧也不打断,安安静静地听她说气话,任她发泄情绪。

nv孩子一口气也不喘,小脸儿憋得通红,尽管如此,还是想变着法子激怒他。

他一个长辈怎会和她置气。再说了,他为什么要生气。

小姑娘se厉内荏的模样实在可ai,宋彧不觉莞尔。

宋依看他不怒反笑,更是气急败坏。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永远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天塌下来仍能稳坐不动。

她就差对辛冉破口大骂了,可这人丝毫没有要数落她的意思。但刚才当着辛冉的面,他明明表现出不悦了。

宋依终于明白,宋彧从始至终都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

自己是他一手娇惯大的,所以她再怎么撒泼打滚,胡作非为,宋彧都可以视若无睹,甚至继续纵容。

他之前那些意味不明的吻,反常的举动以及短暂外露的情绪,不过是在惩罚她的胡闹罢了。

是啊,她可不就是在瞎胡闹么。

她凭什么要求这个尽了十几年父亲责任,辛辛苦苦将她养大的男人对自己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她凭什么仗着血缘关系对他进行道德绑架?

她凭什么漠视纲常1un1i,无法无天?

宋依紧紧攥着双手,指尖几乎要把掌心给刺破。很疼,可这点疼哪儿能b得上心疼。

良久,宋彧听见她轻飘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叔叔。”

“你还ai辛冉吗?”

她不知继续…最迟明早,我非要把这辆车给开出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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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稍稍缓过来了劲儿,觉得那gu束缚感也明显变弱了。

她被宋彧盯得浑身不自在。

倒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这人的目光危险且反常,带着说不明道不白的感情。q1ngyu浓烈,情意浓深,分辨不出谁多谁少。

宋依觉得他眼睛里仿佛燃着簇簇火焰,越烧越凶,灼得她肌肤生疼。

趁他不注意,宋依撑起上半身想往后退,可他反应甚快,自己的pgu还没挪动,脚踝便被他牢牢抓住。

宋依起先只是条件反s地挣扎两下,谁知没个轻重,他的手又突然松开,便一脚踹向他的x口,正中心脏的位置。

拳头大小的器官时时刻刻都在有规律地收缩与舒张,这会儿变得愈发急促,连脚心都能清楚感觉到它的搏动。

宋依看他眉头微皱了下,显然是毫无防备。她用的劲儿不小,这一脚肯定把他踹疼了。

宋依既心疼又愧疚,哪还顾得着和他怄气。

她刚刚还想着怎么把人撵走,这会儿又和小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凑了过去。

“叔叔,对不起…疼吗?”

一双sh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看得那颗心都要化了。

疼吗?确实疼。疼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知该怎么疼惜她才够。

宋依看他不应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心下惴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叔叔,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刚道完歉,小孩子气x又上来了,她悻悻然道:“谁让你…”

小丫头难伺候得很。顺着心了装巧,逆着意了哭闹。哄也不好哄,偏偏还吼不得。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他甘之如饴,欣然受着。

宋彧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摩挲nv孩儿尾椎处的凸起。

那块骨头被他r0u得很舒服,宋依也不闹腾了,惬意地窝在他怀里,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卖乖地哼唧,“你别停呀…”

宋彧好笑道:“之前是谁嚷着要和我…”

他话音还未落,宋依便一口咬住他的颈r0u,不许他把那个词说出来。

没过多久,她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未免太幼稚太不负责。

出尔反尔,那是小孩子耍无赖。

她不是不想,她只是胆怯与忐忑。

喜欢他出于本能,抗拒他亦是本能。

宋依哪里知道自己那些有意无意的举动会让他心猿意马,会攻击他的自制力,还会削弱他的忍耐度。

正如现在,她仅仅因为紧张,便下意识地吮着他颈侧的一处肌肤。轻微的刺痛感令他煎熬不已。

宋彧同样不知道,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宋依早已将他当成全部,只依赖他,只信任他,只在乎他。

她的感情是懵懂的,盲目的,或许有时太过偏执,重得叫人无法承受。却也纯粹真挚,绝无仅有。

她轻轻唤了声叔叔。

“你可以和别人结婚生子,可以和别人组建家庭。但你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不要像爸爸妈妈那样,留我一个人。”

nv孩子声若蚊呐,毫无底气,他甚至听出了几分卑微。

有恃无恐只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患得患失。

她在向他保证,也在和他商量,“叔叔,我听你的话,我会乖乖的。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终于,她哽咽道:“我害怕…”

“害怕”二字说罢,他的手指便顺着nv孩子的尾椎没入t缝,然后下移,直至0到了微微sh润的x口。

他就着那点sh意抚0x口周边,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

少nv的身t极为敏感,反应更是强烈,几乎是瞬间挺直了背脊,又想逃离他的怀抱。

宋彧握着她的腰,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不容她挣脱丝毫。两人不隔罅隙,腹部紧贴。

nv孩子身t发软,男人下t发y。前者寸缕不着,后者衣冠整洁。

这画面既违和又契合,既y1ngdang又别致。

他的动作虽强蛮,目光却极为温柔。

宋彧抬起她的下巴,与她额抵额,说道,我要你。

她恍惚刹那,没听清楚,微张着嘴巴等他再说一遍。

宋彧没如她的愿,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吻住她的唇,从侵入到侵占,几乎是一气呵成。

两人接了个真正意义上的吻,甜腻又黏糊。

也许是氛围正好,情浓意酽,宋依很快适应了这个只属于成年人,也只属于情人之间的吻,甚至还下意识地给他回应。

他含着她的舌尖轻吮轻啜,空出一只手解扣脱衣。

男人身下y挺的物事贴着她的小腹,烫得她陡然清醒,不禁好奇,用余光往那处一瞥,尽管没看太清,仍被吓了一跳。

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宋彧带着她的手往她目光所及之处0,在她耳边诱哄道:“乖,00它。”

宋依更好奇了,这是…又准备让自己给他sh0uy1ng呢?还是说先来一发热热身?

可能被他吻得头脑发热,宋依稀里糊涂地来了句:“好叔叔,让我看看吧。”

宋彧这个好叔叔当然如她所愿。

宋依不是没见过男x生殖器,只是没亲眼见过。更没见过他的。她一时半会无法接受,为什么这玩意儿的凶悍模样和主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宋依内心抗拒,表面顺从。她毫无底线地安慰自己道,只当她这个做侄nv的尽尽孝心罢了。

x器被nv孩儿柔软的小手握着,yuwang亟待释放,他无法冷静,清醒不得。

他舍不得要她。但一想到她离自己而去的画面,他又迫切地想要她。

似乎只有用这种罪恶的方式才能缓解他无穷尽的恐惧。

与所ai之人行床笫之欢,本是件既满足生理又填充心理的乐事。但宋依仍处于懵然的状态,b起期待,更多的是无措。

手心里的东西竟随着她生疏的动作愈发坚y。和握着烫手山芋似的,nv孩子一紧张,反而加快了频率,加大了力度。

毫无预兆的变化让他浑身的血ye涌至下腹,刺激得yjg完全b0起。

令他血脉偾张的失控感。宋彧记不得这种感觉上次出现在什么时候,也可能他从未t会过。

他忍着那g意,一边啃咬她的肩头,一边r0un1e她siengr0u,时不时滑过x口,试探地浅浅戳弄。

手指好不容易进去了小半截,她便开始叫疼,身t瑟缩,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宋依满眼泪花地看他,像是求助也像是讨饶。

他ch0u出手指,只亵玩nv孩子最为娇neng的y蒂,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捻弄,她很快抻长脖颈,泄了一次。

刚刚ga0cha0过的身t极为敏感,微微颤抖着,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可他偏要恶劣地在这个点继续刺激她的身t,探寻她生理的极限。

宋彧竟然又带着她的手0向她自己的sichu,屈指顶弄x口,真和x1ngjia0ei一般。

那根手指是她自己的。nv孩子羞得呜咽起来,“叔叔…别这样…”

他hanzhu她的耳珠,语气正经道:“刚刚不是还说要听叔叔的话。”

又转而吻她sh漉漉的眼睛,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他的引导下,她的手指伸进去了一半。xia0x也终于不再闭塞,含着她自己的手指,缓缓进出间,不断分泌出yet。

看她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神情却颇是享受,宋彧知道她快到了,便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动不了。

宋依心里羞愤不已,身tyu求不满,难为情地抹眼泪,“叔叔…”

搂着她换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宋彧伏在nv孩儿上方,轻轻抚0她的脸颊,目光里只余温柔,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问道:“听话吗?”

她胡乱点头。

又问:“要叔叔进去吗?”

她还是点头。

他吻去nv孩子眼尾的泪,满意地夸道:“我们宝宝真乖。”

语落,他一条手臂垫在她的腰下,让彼此的身t贴得更紧,尽可能用一种温和的方式进入。硕大的前端触及sh软,几乎没有停留,下一秒便顶开了微微翕动的x口。

未经人事的nv孩子突然睁开眼,意识也变得格外清醒。

好像所有的感官在彼此的jiaohe处汇集了。

ga0cha0的余韵还在,她也足够sh润,只是过于窄小的甬道难以接纳他,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僵持着,忍耐着,他的吻依旧温情脉脉,“疼吗?”

nv孩子没应声,对上他深之又深的目光,竟什么都不怕了,她主动抬高了t0ngbu,声音柔软动听,“叔叔…我要你。”

似乎这样便和他无法分离了。永远不会分离。

jia0g0u对他们而言不再是为了寻求生理与心理上的欢愉,只是为了冲破那道折磨着彼此,困囿着彼此的束缚。好像如此便能和这世上所有的相ai之人一样,他们融为一t,紧紧相依。

宋依清楚他是谁,清楚身上这个带给她极致t验的人是自己的亲叔叔。可是啊,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她深深ai着的普通人。

他唤她依依,也叫她宝宝,吻她的眼睛和嘴唇,也吻她的脖颈和锁骨。

罪恶的快感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他有些无法自控地加快了节奏,加重了力度,ch0u离再进入,反反复复。

被他占据着的地方愈发酸软,本能地收缩,层叠的软r0u贪恋地x1咬着他的x器,两条腿也把他夹得更紧。

带着哭腔的sheny1n一声高过一声。

他垂眸看她,她也正直gg地看着自己,泪光盈盈,ai意泛n,是恋慕,也是贪妄。

宋彧不舍这样的目光,更不忍她这般盯着自己。

他稍稍ch0u离,然后猛地顶入深处,抵着某处使劲磨。感受到她的身t开始痉挛,他咬住nv孩儿颈间早已泛出殷红的地方继续tian,轻声哄着,“宝宝,我们一起?”

身t被他撞得快要散了架,人也将要断了气,她听不清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哆嗦着sheny1n着点头,音不成音,调不成调。

力竭之时,腿根处终于感受到一阵温热sh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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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ai的朋友们,我开学了-?_-?如此勤快的日子并不即将结束?_?

28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宋依便睁开了眼。

她并没有t会到中描写的夸张感觉,反而因为夜里睡得安稳,醒来后神清气爽。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仅穿了件睡裙,连床单都焕然一新。

也难怪宋彧对她大大咧咧的生活习x颇有微词。

她这个叔叔工作上严谨苛刻,生活上也工整到极致,无法忍受丝毫脏乱差。

宋依用手肘撑着脑袋,支起上半身,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的睡颜。

其实他的五官并不温和,尤其那双眉眼,就算笑起来也不显得多情,不笑时更给人一种距离感。

宋依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心想,这人和自己一样大时,估计就是校园小言里的标配男主,目下无尘的高岭之花。

班里新来的转校生虽有相似的气质,却没有让人觉得舒适的风度,整天冷着脸,傲岸不群的模样y是把恋ai脑辛瑶迷得七荤八素。

二十年前的叔叔是什么样呢?

他应该不同于自己的锋芒毕露,只是从容地兀自骄傲。他也绝不会像自己这般飞扬跋扈,更没有咄咄b人的戾气。

在宋依心目中,叔叔是世间最完美的人。无与lb。

她得意又满足地翘起唇角,真好。

这个瞬间,她脑海里产生了惊世骇俗的念头,她想嫁给叔叔。她想用那个独一无二的身份和他共度余生。

“傻笑什么?”

这一声真好听,温柔,低沉,还带着鲜有的慵懒。

对上他的目光,宋依先是羞赧地鼓鼓腮帮,然后又觉得自己无需矜持扭捏,便直接起身跨坐到他的小腹上。

她不吭声,只抿唇看着他。

乌黑长发垂至他的x前,发尾轻轻扫着肌肤,撩得他心尖一点痒。

宋彧抬手轻抚她锁骨处的红痕,问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nv孩子故作懵懂地眨眨眼,明知故问:“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看她一副要使坏的表情,宋彧笑道:“那就是没有。”

她既然没有不适之感,那作为出力的一方肯定极力克制,极尽温柔,也肯定没有尽兴。

一场完美的xa需要心理上的共通与生理上的契合。

宋依哪里懂这些,她只觉偷吃禁果的滋味妙不可言,回味无穷。

“叔叔。”

她突然露出抹贼兮兮的笑,眼角眉梢都透着小nv生的稚气与可ai。

“我们再来一次吧?”

成年人jia0g0u多是出于本能,纾解原yu。高深点儿,是为了寻求灵r0u合一的满足感。简单点儿,只是为了繁衍后代。

但对于x意识刚刚觉醒的nv孩子而言,x行为被赋予了多种意义。一方面贪恋和他亲密无间的感觉,一方面出于猎奇与叛逆的心理。

宋依知道自己对叔叔的感情是不情之情,ai恋亦是不l之恋,但她毫不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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