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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还维持着别扭的姿势,愣愣地看他ch0u出几张卫生纸,清理g净自己身下和两人手上的yet,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抚平衣服上被她弄皱的地方,甚至还把领口最上方的扣子给扣上了。
喉结上有她留下的咬痕,若隐若现地藏在衣领下。
窗户开着,那gu让她脸红的奇怪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yuwang来去都快,可控感渐渐回归,人也从刚刚那阵迷乱中脱离而出。
他一抬眸便对上nv孩子幸灾乐祸的目光。
宋依盯着他有一会儿了,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坏笑道:“叔叔,爽吗?”
当然爽,爽得他通t舒畅。尤其当那gu过电似的快感流窜全身时,他全然忘记了带给他极致t验的人是谁。
他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更非一撩就y的毛头小子。
圈里人都知道宋家二公子克己守礼,不喜nvse不好男se,根本看不上他们这些俗人的消遣之乐。他单身时不出入风月场所,成家后更是避嫌,应酬时连烟酒都很少碰。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总是风度翩翩的男人会对自己的亲生侄nv做出如此下流事。
虽说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光伟正之人,骨子里那点龌龊恶劣劲儿又都被g了出来。但一个十来岁nv孩儿的xx1引力怎会强大到让他难以自持,屡屡失态?
分明是他自己心思不轨。
宋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r0un1e她的腕骨,看她眼角眉梢间竟颇有几分娇妩,之前稚neng的孩子气不知何时不见了。
他突然意识到小丫头片子好像真长大了。
宋依被他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得心烦意乱,也清楚这人一开口就要顾左右而言他。
她不喜欢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宋依ch0u出自己的手,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问他:“叔叔,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胡闹?”
她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任x?”
最后,她敛起所有情绪,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认真道:“叔叔,你后悔吗?后悔当初没有留在国外,回来接手了烂摊子。”
还有我这个拖油瓶。
叔叔,我把你的人生搅和得乱七八糟,你怪我吗?
他露出抹在她看来完全是敷衍的笑,“没有。”
宋依忽然之间觉得没劲儿透顶。
她可以选择无忧无虑的人生。他也能和辛冉平平淡淡一辈子。
多么两全其美。
可她无论如何都觉得意难平,偏想打破这个平衡。
最后所有人不得安宁,难道就如愿了?
nv孩子咬咬唇,神情变得颓丧起来,“算了,你就当我胡闹吧。”
说完,宋依打开车门跳下车,也没等他,一溜烟跑了。
辛冉注重保养,作息规律,这个点通常已经睡了。
宋依怕把她吵醒,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她关好门,扭脸看见正在给她收拾床铺的阿姨。
可能是从小丧母的缘故,宋依格外喜欢这个做事认真,说话温柔的中年nv人。
平日里宋彧和辛冉不在家,宋依便和她同桌吃饭,聊家常,有时还跟着她一起去超市购物。
所以宋依也毫不介意阿姨进出她的房间,触碰她的私人衣物。
宋依见她手里叠着自己乱扔一弃的内衣,有些不好意思地凑过去,“林阿姨,您去休息吧。这些衣服我自己收拾就行。”
走近才发现她眼眶发红,显然是刚哭过的模样。
宋依没什么窥私yu,但自打住过来,阿姨就悉心照顾她,对她很是疼ai,两人的感情也算亲近,宋依便做不到不管不问。
丈夫送的生日礼物不翼而飞,nv主人寻找未果,怀疑家里的保姆手脚不g净,偷拿走了那块原本放在梳妆台上的名贵腕表。
可能不翼而飞的腕表对她意义非凡,nv主人一时之间急火攻心,也不听阿姨解释,还对她一番羞辱,撵人滚蛋。
阿姨被平白无故地冤枉,又丢了饭碗,实在是憋屈又委屈。
听完阿姨的话,宋依既恼怒又心虚。
腕表没有不翼而飞,是她那天耍小x子给藏在了窗帘后的犄角旮旯里。
是她的一时幼稚害得阿姨蒙受羞辱。
宋依心里很难受。她没有资格找辛冉理论,替阿姨抱不平,因为归根结底是她的错误给阿姨造成了伤害。
她好像总是伤害那些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宋依被自责的情绪淹没着。
她安慰了阿姨一会儿,等她情绪平稳了,态度诚恳地和她道歉:“阿姨,对不起。婶婶的腕表是我拿的。”
“对不起。我明天去和婶婶解释。”
宋依话音刚落,别墅的nv主人便出现在了门口。
nv主人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穿戴整齐,妆容jg致,虽然面se平静,但能感受得出来她心情不悦。
辛冉长了张古典美人脸,笑起来温婉可人,不笑时清寡疏淡,愠怒时又显得稍许刻薄。她也知道自己的面相并非时刻讨人喜欢,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带着微笑。
宋依原本就没有接纳她,平常都是看在宋彧的面子上才给她好脸se,叫她一声婶婶。带着先入为主的偏见,宋依现在只觉得她嘴脸刻薄,为人鄙俗。
辛冉当然嗅到了来者不善的气息。不知这小丫头片子又怎么了,瞧着苦大仇深,不过习惯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辛冉见怪不怪。
小姑娘是宋彧的掌上明珠,辛冉再不满也得表现出长辈的宽容大度。但她不是宋彧,无法视宋依如己出,更做不到毫无底线的纵容。
辛冉对宋依的情绪漠不关心,鄙夷的目光落在阿姨身上,“这么晚了你在依依房间g什么?还是我之前说的话不够清楚?”
阿姨目面se为难,“夫人…”
宋依对“夫人”“小姐”之类的称呼简直厌恶至极。一个个的还活在旧社会吗?人就非得有三六九等分吗?仗着点金钱权势就肆意践踏他人尊严。自以为高人一等,不过是浅薄鄙陋。令人作呕。
宋依实在看不下去,她往前走了几步,忍着愤懑,尽力温声道:“对不起婶婶,你的腕表是我拿的。”
辛冉诧异地看着她,没想到一向颐指气使的小丫头竟向她道歉了。
冤枉了一个下人而已,辛冉不觉得有什么,便想小事化无,她不以为意地笑笑,语气温柔道:“没关系,不怪你。都是我粗心大意,乱放东西。”
nv孩子眉头紧蹙,严肃认真的模样和她叔叔真有点神似。
“有关系的。”
“婶婶,你冤枉了阿姨,需要向她道歉。”
辛冉像是听见了不得了的笑话,但也并不打算和小孩子计较,便一转话锋:“依依,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课。”
宋依置若罔闻,重复道:“婶婶,你需要向阿姨道歉。”
辛冉对被冒犯的感觉相当敏感,更何况晚辈为了一个下人对自己发号施令,她觉得不成t统。
“怎么了?”
剑拔弩张之时,一道沉朗的男声穿cha而入。
辛冉原本冷若冰霜的脸突然就有了淑婉端正的笑,“小误会而已。”
她看了眼时间,对宋彧说道:“华北那边出了点紧急状况,我得马上去一趟。”
宋彧还没来得及开口,nv孩子咄咄b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婶婶,我有错在先,我承认,我向您道歉。但您也有错,为什么不向阿姨道歉?”
阿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吓得不敢吭声。奴x深入骨髓,她觉得宋依顶撞辛冉实在不妥。
宋彧不了解情况,便也没做声,只目光淡淡地看向她们。
辛冉维持着得t的笑,“依依,婶婶没错,何来道歉一说。反倒是你,对长辈就这个态度?”
宋依气极反笑,把礼节修养抛之脑后,厉声质问道:“你没错?你冤枉人还有理了?你凭什么理直气壮?”
宋彧也觉得她语气太冲,唤了声依依,想提醒她冷静下来。
但人在气头上,宋依觉得他的那声依依是在偏袒辛冉,听起来极为刺耳。
辛冉无话可说,默了一会儿,她把目光转向自己的丈夫,嘲讽地笑道:“宋彧,这就是你们宋家的大家风范。”
“我还要赶飞机,先走了。”
说完,她便背脊挺直地下了楼,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宋依冷冷地盯着宋彧,故意提高音量,“叔叔,这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大家闺秀。”
她扔下这句话,把他们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宋彧再了解不过她的脾气,便放任她独处,和阿姨一同下楼,顺便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阿姨愧疚不已,“先生,您千万别责备依依,这孩子就是心直口快。”
宋彧笑笑,“她又没错,我为什么要责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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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应该是下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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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虚掩着,像是专门为他敞开,等他进去。
明知她不会应声,宋彧还是轻敲了几下才推门而入。
小姑娘正蹲在地板上收拾衣服,低垂着脑袋,瞧着一板一眼的认真模样,其实心里想着别的事,手上的动作笨拙,磨磨蹭蹭了好半天也没把裙子叠整齐。
纤瘦的身t蜷缩成小小一团,看上去羸弱可怜,哪还有刚才的盛气凌人,让他心疼还来不及。
宋彧走过去,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抬手r0ur0u她的脑袋,温声问道:“委屈了?”
宋依缩了缩脖子,躲开他的手,冷哼一声,置气道:“我有什么可委屈的?”
“我有资格委屈吗?”
她寡着一张脸看着他,yyan怪气地开口:“如果是来对我说教的话,那我劝您省点功夫。我就这样,油盐不进,知错不改。”
宋依停顿了片刻,突然有些挑衅地笑笑,“怎么,我顶撞你老婆了,你心疼了?”
他还是那个表情,既看不出喜怒,也0不清哀乐。
宋依也再没耐心猜来猜去,ai谁谁去吧。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她决定今天就把话撂下说开了。
“我就是故意的。”
“她的表是我故意藏的,我故意让她找不到。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就是想给她使绊子,你心疼吗?”
她越说越恼火,语气也愈发蛮横无礼,“我早就看你老婆不顺眼了。她只要在这儿一天,我就欺负她一天。你如果心疼,就赶紧撵我滚蛋。否则我非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宋彧也不打断,安安静静地听她说气话,任她发泄情绪。
nv孩子一口气也不喘,小脸儿憋得通红,尽管如此,还是想变着法子激怒他。
他一个长辈怎会和她置气。再说了,他为什么要生气。
小姑娘se厉内荏的模样实在可ai,宋彧不觉莞尔。
宋依看他不怒反笑,更是气急败坏。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永远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天塌下来仍能稳坐不动。
她就差对辛冉破口大骂了,可这人丝毫没有要数落她的意思。但刚才当着辛冉的面,他明明表现出不悦了。
宋依终于明白,宋彧从始至终都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
自己是他一手娇惯大的,所以她再怎么撒泼打滚,胡作非为,宋彧都可以视若无睹,甚至继续纵容。
他之前那些意味不明的吻,反常的举动以及短暂外露的情绪,不过是在惩罚她的胡闹罢了。
是啊,她可不就是在瞎胡闹么。
她凭什么要求这个尽了十几年父亲责任,辛辛苦苦将她养大的男人对自己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她凭什么仗着血缘关系对他进行道德绑架?
她凭什么漠视纲常1un1i,无法无天?
宋依紧紧攥着双手,指尖几乎要把掌心给刺破。很疼,可这点疼哪儿能b得上心疼。
良久,宋彧听见她轻飘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叔叔。”
“你还ai辛冉吗?”
她不知继续…最迟明早,我非要把这辆车给开出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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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稍稍缓过来了劲儿,觉得那gu束缚感也明显变弱了。
她被宋彧盯得浑身不自在。
倒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这人的目光危险且反常,带着说不明道不白的感情。q1ngyu浓烈,情意浓深,分辨不出谁多谁少。
宋依觉得他眼睛里仿佛燃着簇簇火焰,越烧越凶,灼得她肌肤生疼。
趁他不注意,宋依撑起上半身想往后退,可他反应甚快,自己的pgu还没挪动,脚踝便被他牢牢抓住。
宋依起先只是条件反s地挣扎两下,谁知没个轻重,他的手又突然松开,便一脚踹向他的x口,正中心脏的位置。
拳头大小的器官时时刻刻都在有规律地收缩与舒张,这会儿变得愈发急促,连脚心都能清楚感觉到它的搏动。
宋依看他眉头微皱了下,显然是毫无防备。她用的劲儿不小,这一脚肯定把他踹疼了。
宋依既心疼又愧疚,哪还顾得着和他怄气。
她刚刚还想着怎么把人撵走,这会儿又和小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凑了过去。
“叔叔,对不起…疼吗?”
一双sh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看得那颗心都要化了。
疼吗?确实疼。疼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知该怎么疼惜她才够。
宋依看他不应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心下惴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叔叔,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刚道完歉,小孩子气x又上来了,她悻悻然道:“谁让你…”
小丫头难伺候得很。顺着心了装巧,逆着意了哭闹。哄也不好哄,偏偏还吼不得。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他甘之如饴,欣然受着。
宋彧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摩挲nv孩儿尾椎处的凸起。
那块骨头被他r0u得很舒服,宋依也不闹腾了,惬意地窝在他怀里,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卖乖地哼唧,“你别停呀…”
宋彧好笑道:“之前是谁嚷着要和我…”
他话音还未落,宋依便一口咬住他的颈r0u,不许他把那个词说出来。
没过多久,她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未免太幼稚太不负责。
出尔反尔,那是小孩子耍无赖。
她不是不想,她只是胆怯与忐忑。
喜欢他出于本能,抗拒他亦是本能。
宋依哪里知道自己那些有意无意的举动会让他心猿意马,会攻击他的自制力,还会削弱他的忍耐度。
正如现在,她仅仅因为紧张,便下意识地吮着他颈侧的一处肌肤。轻微的刺痛感令他煎熬不已。
宋彧同样不知道,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宋依早已将他当成全部,只依赖他,只信任他,只在乎他。
她的感情是懵懂的,盲目的,或许有时太过偏执,重得叫人无法承受。却也纯粹真挚,绝无仅有。
她轻轻唤了声叔叔。
“你可以和别人结婚生子,可以和别人组建家庭。但你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不要像爸爸妈妈那样,留我一个人。”
nv孩子声若蚊呐,毫无底气,他甚至听出了几分卑微。
有恃无恐只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患得患失。
她在向他保证,也在和他商量,“叔叔,我听你的话,我会乖乖的。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终于,她哽咽道:“我害怕…”
“害怕”二字说罢,他的手指便顺着nv孩子的尾椎没入t缝,然后下移,直至0到了微微sh润的x口。
他就着那点sh意抚0x口周边,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
少nv的身t极为敏感,反应更是强烈,几乎是瞬间挺直了背脊,又想逃离他的怀抱。
宋彧握着她的腰,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不容她挣脱丝毫。两人不隔罅隙,腹部紧贴。
nv孩子身t发软,男人下t发y。前者寸缕不着,后者衣冠整洁。
这画面既违和又契合,既y1ngdang又别致。
他的动作虽强蛮,目光却极为温柔。
宋彧抬起她的下巴,与她额抵额,说道,我要你。
她恍惚刹那,没听清楚,微张着嘴巴等他再说一遍。
宋彧没如她的愿,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吻住她的唇,从侵入到侵占,几乎是一气呵成。
两人接了个真正意义上的吻,甜腻又黏糊。
也许是氛围正好,情浓意酽,宋依很快适应了这个只属于成年人,也只属于情人之间的吻,甚至还下意识地给他回应。
他含着她的舌尖轻吮轻啜,空出一只手解扣脱衣。
男人身下y挺的物事贴着她的小腹,烫得她陡然清醒,不禁好奇,用余光往那处一瞥,尽管没看太清,仍被吓了一跳。
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宋彧带着她的手往她目光所及之处0,在她耳边诱哄道:“乖,00它。”
宋依更好奇了,这是…又准备让自己给他sh0uy1ng呢?还是说先来一发热热身?
可能被他吻得头脑发热,宋依稀里糊涂地来了句:“好叔叔,让我看看吧。”
宋彧这个好叔叔当然如她所愿。
宋依不是没见过男x生殖器,只是没亲眼见过。更没见过他的。她一时半会无法接受,为什么这玩意儿的凶悍模样和主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宋依内心抗拒,表面顺从。她毫无底线地安慰自己道,只当她这个做侄nv的尽尽孝心罢了。
x器被nv孩儿柔软的小手握着,yuwang亟待释放,他无法冷静,清醒不得。
他舍不得要她。但一想到她离自己而去的画面,他又迫切地想要她。
似乎只有用这种罪恶的方式才能缓解他无穷尽的恐惧。
与所ai之人行床笫之欢,本是件既满足生理又填充心理的乐事。但宋依仍处于懵然的状态,b起期待,更多的是无措。
手心里的东西竟随着她生疏的动作愈发坚y。和握着烫手山芋似的,nv孩子一紧张,反而加快了频率,加大了力度。
毫无预兆的变化让他浑身的血ye涌至下腹,刺激得yjg完全b0起。
令他血脉偾张的失控感。宋彧记不得这种感觉上次出现在什么时候,也可能他从未t会过。
他忍着那g意,一边啃咬她的肩头,一边r0un1e她siengr0u,时不时滑过x口,试探地浅浅戳弄。
手指好不容易进去了小半截,她便开始叫疼,身t瑟缩,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宋依满眼泪花地看他,像是求助也像是讨饶。
他ch0u出手指,只亵玩nv孩子最为娇neng的y蒂,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捻弄,她很快抻长脖颈,泄了一次。
刚刚ga0cha0过的身t极为敏感,微微颤抖着,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可他偏要恶劣地在这个点继续刺激她的身t,探寻她生理的极限。
宋彧竟然又带着她的手0向她自己的sichu,屈指顶弄x口,真和x1ngjia0ei一般。
那根手指是她自己的。nv孩子羞得呜咽起来,“叔叔…别这样…”
他hanzhu她的耳珠,语气正经道:“刚刚不是还说要听叔叔的话。”
又转而吻她sh漉漉的眼睛,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他的引导下,她的手指伸进去了一半。xia0x也终于不再闭塞,含着她自己的手指,缓缓进出间,不断分泌出yet。
看她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神情却颇是享受,宋彧知道她快到了,便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动不了。
宋依心里羞愤不已,身tyu求不满,难为情地抹眼泪,“叔叔…”
搂着她换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宋彧伏在nv孩儿上方,轻轻抚0她的脸颊,目光里只余温柔,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问道:“听话吗?”
她胡乱点头。
又问:“要叔叔进去吗?”
她还是点头。
他吻去nv孩子眼尾的泪,满意地夸道:“我们宝宝真乖。”
语落,他一条手臂垫在她的腰下,让彼此的身t贴得更紧,尽可能用一种温和的方式进入。硕大的前端触及sh软,几乎没有停留,下一秒便顶开了微微翕动的x口。
未经人事的nv孩子突然睁开眼,意识也变得格外清醒。
好像所有的感官在彼此的jiaohe处汇集了。
ga0cha0的余韵还在,她也足够sh润,只是过于窄小的甬道难以接纳他,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僵持着,忍耐着,他的吻依旧温情脉脉,“疼吗?”
nv孩子没应声,对上他深之又深的目光,竟什么都不怕了,她主动抬高了t0ngbu,声音柔软动听,“叔叔…我要你。”
似乎这样便和他无法分离了。永远不会分离。
jia0g0u对他们而言不再是为了寻求生理与心理上的欢愉,只是为了冲破那道折磨着彼此,困囿着彼此的束缚。好像如此便能和这世上所有的相ai之人一样,他们融为一t,紧紧相依。
宋依清楚他是谁,清楚身上这个带给她极致t验的人是自己的亲叔叔。可是啊,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她深深ai着的普通人。
他唤她依依,也叫她宝宝,吻她的眼睛和嘴唇,也吻她的脖颈和锁骨。
罪恶的快感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他有些无法自控地加快了节奏,加重了力度,ch0u离再进入,反反复复。
被他占据着的地方愈发酸软,本能地收缩,层叠的软r0u贪恋地x1咬着他的x器,两条腿也把他夹得更紧。
带着哭腔的sheny1n一声高过一声。
他垂眸看她,她也正直gg地看着自己,泪光盈盈,ai意泛n,是恋慕,也是贪妄。
宋彧不舍这样的目光,更不忍她这般盯着自己。
他稍稍ch0u离,然后猛地顶入深处,抵着某处使劲磨。感受到她的身t开始痉挛,他咬住nv孩儿颈间早已泛出殷红的地方继续tian,轻声哄着,“宝宝,我们一起?”
身t被他撞得快要散了架,人也将要断了气,她听不清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哆嗦着sheny1n着点头,音不成音,调不成调。
力竭之时,腿根处终于感受到一阵温热sh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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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ai的朋友们,我开学了-?_-?如此勤快的日子并不即将结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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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宋依便睁开了眼。
她并没有t会到中描写的夸张感觉,反而因为夜里睡得安稳,醒来后神清气爽。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仅穿了件睡裙,连床单都焕然一新。
也难怪宋彧对她大大咧咧的生活习x颇有微词。
她这个叔叔工作上严谨苛刻,生活上也工整到极致,无法忍受丝毫脏乱差。
宋依用手肘撑着脑袋,支起上半身,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的睡颜。
其实他的五官并不温和,尤其那双眉眼,就算笑起来也不显得多情,不笑时更给人一种距离感。
宋依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心想,这人和自己一样大时,估计就是校园小言里的标配男主,目下无尘的高岭之花。
班里新来的转校生虽有相似的气质,却没有让人觉得舒适的风度,整天冷着脸,傲岸不群的模样y是把恋ai脑辛瑶迷得七荤八素。
二十年前的叔叔是什么样呢?
他应该不同于自己的锋芒毕露,只是从容地兀自骄傲。他也绝不会像自己这般飞扬跋扈,更没有咄咄b人的戾气。
在宋依心目中,叔叔是世间最完美的人。无与lb。
她得意又满足地翘起唇角,真好。
这个瞬间,她脑海里产生了惊世骇俗的念头,她想嫁给叔叔。她想用那个独一无二的身份和他共度余生。
“傻笑什么?”
这一声真好听,温柔,低沉,还带着鲜有的慵懒。
对上他的目光,宋依先是羞赧地鼓鼓腮帮,然后又觉得自己无需矜持扭捏,便直接起身跨坐到他的小腹上。
她不吭声,只抿唇看着他。
乌黑长发垂至他的x前,发尾轻轻扫着肌肤,撩得他心尖一点痒。
宋彧抬手轻抚她锁骨处的红痕,问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nv孩子故作懵懂地眨眨眼,明知故问:“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看她一副要使坏的表情,宋彧笑道:“那就是没有。”
她既然没有不适之感,那作为出力的一方肯定极力克制,极尽温柔,也肯定没有尽兴。
一场完美的xa需要心理上的共通与生理上的契合。
宋依哪里懂这些,她只觉偷吃禁果的滋味妙不可言,回味无穷。
“叔叔。”
她突然露出抹贼兮兮的笑,眼角眉梢都透着小nv生的稚气与可ai。
“我们再来一次吧?”
成年人jia0g0u多是出于本能,纾解原yu。高深点儿,是为了寻求灵r0u合一的满足感。简单点儿,只是为了繁衍后代。
但对于x意识刚刚觉醒的nv孩子而言,x行为被赋予了多种意义。一方面贪恋和他亲密无间的感觉,一方面出于猎奇与叛逆的心理。
宋依知道自己对叔叔的感情是不情之情,ai恋亦是不l之恋,但她毫不在意这些。
骨子里的偏执在一定程度上对她还未健全的三观造成了影响。
她张狂地想,世俗的枷锁,道德的底线,困不得她,亦挡不住她。
她甚至想大张旗鼓地向所有人宣战:ai就是ai了,你们这些浊骨凡胎奈我何?
宋依没等他应声,把睡裙掀至腰间,露出光净的下t。
她稍稍抬高t0ngbu,两腿张开着跪在他的髋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