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咋办呀,四天过去了,威斯特还是不搭理我,连个眼神都不给,我一靠近,他就往拉芙姐身后躲,拉芙姐对我横眉冷对,不让我动威斯特——我快要无聊死了!”乔长青朝刘世轩哭诉。
最初几天,乔长青有意避开言希,小心翼翼地观察形式,然而言希视乔长青为背景板,乔长青一直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言希不理他,乔长青反倒蠢蠢欲动,又去招惹言希,可言希岂是好哄的?被他逗烦了,就往余悦身后缩。
余悦问言希:“他是不是欺负你?”
“欺负”言重了,只是想起曾经自己对着乔长青狂卖安利,那副殷勤的模样,言希就恨不得坐时光机穿越回去,给当时的自己两巴掌,让自己闭嘴。
太尴尬了,他的脚趾已经要抠出一个俱乐部了!
言希没承认也没反对,余悦权当他默认,从酒店后厨抽出一根擀面杖,竖在乔长青面前,女侠一般,大喊:“west我罩的,不准欺负他!”
拉芙姐在上,乔长青不敢造次,疯狂朝她身后的言希使眼色:你不出来澄清一下?
言希没想到形势变化得宛如脱缰野马,他拽了一下余悦的袖子,道:“笑笑姐,走吧。”
余悦挥舞着擀面杖,对着乔长青比划了几下,和言希一道上楼,往电梯间走的路上不停回头,观察乔长青的动向。
乔长青扶着额头,坐在轮椅里思考人生,心道:ughter你比west还木头!
就这样,在“护花使者”的陪伴下,乔长青四天都没能近言希的身,想到以前随便“撸猫”的快乐日子,乔长青捂住胸口,痛彻心扉。
“你要不还是女装吧。”刘世轩撺掇,“多好的赔罪啊!别矜持,说不定你会爱上那种感觉。”
“和矜持没关系。”乔长青抖了抖坐麻的腿,指着桌子上的一大堆快递,道,“就是太难穿了,我需要队长你的帮助。”
感情早有打算!
“是我小看你了。”刘世轩拆开快递,拿出里面白色的纱,“玩挺大啊东总,还是花嫁!”
“什么花嫁,不识货。”乔长青撇嘴,“这是雕刻家的s服,我找人定制的!”
“大气,东总大气啊。”刘世轩服了,他非常怀疑,“你是不是早就想穿了?”
“怎么可能!”乔长青拍桌子,“要不是威斯特喜欢夜魔,你以为我想穿婚纱?头纱还是问路女士要的,我的一世英名,全贡献给威斯特了!”
“行吧行吧,你对west是真爱。”刘世轩敷衍道,继续拆快递,突然摸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定睛一看,大惊失色,“这什么东西,胶衣?卧槽你比我还会玩!”
“那可不,我特意定制的骨头胶衣,穿上保证以假乱真!”
此时此刻,纯洁的乔长青还不知道刘世轩口中的“胶衣”是什么黄\暴的东西,洋洋得意地炫耀着。
“破费了破费了。”刘世轩惊讶于乔长青的大手笔,问他,“你为什么不s原皮,套个麻袋就能演,多方便啊。”
“原皮?你是说穿束缚带,戴手挎那个?我怕我号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