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化苦旅》(1/2)

“什么是蒙昧和野蛮,什么是它们的对手——文明?每一次博斗,文明都未必战胜,因此我们要远远近近为它呼喊几声。”

“文明的伤心处,不在于与蒙昧和野蛮博斗中伤痕累累,而在于把蒙昧和野蛮错看成文明。”

——余秋雨文明的碎片

在敦煌的道士塔中,文明与蒙昧便进行了一场大厮杀,谁胜谁负,无以裁断。我们只知道,面对着中国最普遍的一个平民道士时,外国人只能“幽默地耸耸肩”

与作者一起走在冰海冻浪的阳关沙漠上,我似乎也看到了那些“远年的坟堆”与王维相比,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是无名之辈,而王维却可成为世代流传的著名诗人;因为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正好在冬天半夜的工棚中瑟瑟发抖,丝毫找不到那种“缠绵淡雅”的味道。外面凛冽的朔风如万箭齐射般地射进了七窍八孔的工棚中,射在了我的身上;天冷、人冷、书更冷,似乎整个世界,只充溢着一个字:冷!然而古人何在?故人何在?

接连地,我们相继来到了怀抱着一弯清泉的沙原,来到了群山矗立的三峡,来到了飞瀑直流的庐山,来到了白发苍苍的苏州;漫步在烟雾弥漫的江南小镇上,我们已不能再作“万里归来卜筑居”的美梦了,在喧嚣的现代,天柱山也终究不会再忍受寂寞的孤独,陈旧的梦境太多,谁又能够一一去实现。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回想着这首孩提时就会唱的送别,我来到了他久别的故乡;绕了一大圈,终究还是要回到故里的,回到久藏在记忆中的梦境。虽然有人说故乡原本就是异乡,是祖辈漂泊旅程中的最后一站,但这毕竟是我们出生的地方,不管以前曾有多少代人的漂泊,都不必去联想,我们要的是自己,是自己的梦生长的地方。

无字的牌坊和无人的空棺虽也是难解的谜团,但那黄墙高耸的庙宇里面却更让人充满遐想。那圣洁的花圃,开启了孩子们幼小的心灵,爱脸红的女教师就像那美丽的天使,引领着孩子们走向那神秘的天堂。当“两双同样明净的眼神静静相对”时,历史的车轮在颤抖,在飞跃;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呼应,发出的热量足以融化每个人的心灵。看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人间至情莫过于此,在如今,还能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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