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祝君君身体里泄出欲望的时候,付青冥几乎要在这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中失控,这些年他对这件事的回忆除了残忍就是痛苦,十二岁那年的初精沾染着无数枉死女孩的血,他将这种快乐定义为罪孽。
然而此刻,祝君君却用身体告诉他,他是可以释放自己的,他抵在她的最深处射出浓浊滚烫的阳精,那一瞬间脑海中炸开的绚烂光华牵引着他走出地牢,从一个囚禁了自己二十年的男孩彻底变成为一个男人。
他不加克制地从祝君君身上攫取着快乐,像恨不得要把这么多年缺失的东西全部拿回来,射了又射,一股接着一股,白浊的热液不断冲击在祝君君脆弱而敏感的甬道里,让这处包裹着他的地方疯狂地痉挛,抽动着,越绞越紧,几乎要将他全部吞噬一样。
“君君……好舒服……嗯!我停不下来……!”
付青冥紧箍身上的女孩,即使在射精过程中也仍不停抽插,硬如铁杵的阳物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亢奋的跳动,莽撞的龟头不断往更深处顶弄。
高潮中的祝君君爽到发不出声,整个身体都是飘的,紧闭的花心早就被凿开了缝隙,这一刻终是承受不住肏干彻底翕张开来,付青冥用力往上一顶,那巨大的伞端猛地插进了宫颈中,破开了这处温暖闭塞的肉腔。
“唔嗯嗯——!好酸……哈啊,插到子宫里去了……啊啊!……太深了……!”
祝君君浑身发抖,难以言喻的快慰混杂着被开宫的酸痛齐齐从小腹涌上来,爽到身上每个骨头缝都是酥的。
那滚烫的精液在这瞬间喷射进了宫腔,肥厚的宫壁在刺激下收缩不停,裹着男人的龟头尽情吞吃着精华,更有倾泄而出的阴精兜头浇在那颗浑圆的脑袋上,淫水混着精水,将小小的胞宫撑得满满当当。
付青冥体会到一种被无数小嘴嘬吮马眼的滋味,又爽又痒,无法形容也无法停歇,让他只想永远都插在这个地方享受这样的抚慰。
也不知这场高潮持续了多久,当余韵散去时两人几乎脱力。
祝君君面色嫣粉、神态迷离,额上身上全是香汗,但付青冥一刻也不愿放开她,下身更是死死堵在她泥泞烂软的洞口,两人相贴的肌肤间湿腻不堪,腥麝的气味从交合处飘散开来,不一会儿便充斥在了整个房间。
祝君君喘了一会儿后终于从余韵中缓过来,她撑着付青冥的胸膛支起身来,见对方此时神色餍足,犹如重获新生,不由笑了笑,颇有些自得,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超爽的?你现在记住这种感觉了吗?”
少女水滴状的乳儿随着呼吸在他胸口摇摇晃晃,美不胜收,付青冥看在眼中,才释放过的欲望顷刻又卷土重来。
他点头又摇头,点头是因为他记住了,正如祝君君之前说的那样,他已经把她的滋味记到了骨髓里,从今往后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脑子里眼睛里耳朵里都只会有她的存在;而摇头则是因为他食髓知味,光只记住这一次还不够,他想要记住更多——她高潮的样子、崩溃的样子,表情痛苦叫声却无比快活的样子。
只是一个翻身祝君君就被付青冥压到了身下,他把她圈在怀里细密地吻着,膝盖顶开她下意识想合拢的腿,粗硬的性器在过程中滑出来了些,于是大量被堵在里头的汁水瞬间倒涌出来,弄得两人腿心粘腻湿濡,狼藉一片。
“嗯……你先出去,刚才射了好多,我肚子涨得难受……”
祝君君不满地推了推他,扭着身子想把男人挤出去,好让撑在肚子里的液体都排掉,然而付青冥却抢先一步深深插入,堵着不肯让祝君君得逞。
他握住祝君君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说的话有种刚开荤的男人特有的无耻:“没关系,一会儿还要再射进去的,等射满了之后再一起弄出来。”
祝君君故意刺他:“谁允许你射第二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