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帐里的吱呀声断断续续响了一整夜,祝君君中途睡过去两三回,每回醒过来,蒋灵梧都还在她身上尽心耕耘,款款快慰譬如风中云絮水中涟漪,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清早祝君君睡醒,蒋灵梧正伏在她身侧浅眠,二人性器还连着,剑柄也插着,腿间黏腻一片,整间屋子都弥漫着男性的麝味,也不知射了多少回。
男人眉宇舒展、呼吸匀长,可见这一整晚的欢爱也让他身上旧伤好了大半,祝君君自己的心口与掌心也痒得厉害,应是新长出的肉芽在快速修复她的身体。
只是脑海里那股混乱的不属于她的意志仍然存在,时而男声,时而女声,忽近忽远缥缈不定,不断干扰着她的思维,可见不按剑柄的话做满三天是清净不了了。
另外,还有窦菲……
想起此人,祝君君真是又恨又无奈,虽说蒋灵梧愿意为她和窦菲决裂,可真要借蒋灵梧的手为自己讨公道,又觉得极不甘心。她三番两次遭难都是拜窦菲所赐,仇怨越结越大,最初的起因反而不重要了,无非都是要为自己争口气,所以即使要报仇也得她亲手报,假手于人一点也不痛快,毫无意义。
而那界青门也是麻烦透顶,这个门派的规矩是接了单必须完成,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三才还不行就四次五次六次,直到拿到她的命为止,所以即使她现在把窦菲杀了界青门也不会停下,更何况她现在根本拿窦菲没办法。
为今之计只能找高手时刻护在身边,可日防夜防总会有疏忽的时候,除非……
除非她能拿到界青门的无影令。
这可太天方夜谭了,据说界青门当代暗主神出鬼没,当今武林无人知他真面目,甚至连他多大年纪、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她去哪儿找路子和这人攀交情、从他手里讨个无影令来?
祝君君越想越愁,秀眉紧蹙连连叹气。
蒋灵梧察觉到动静也醒了过来,看祝君君正一瞬不瞬望着床顶,眼神忧虑,不知在操什么心,嘴角不由微微勾起,然后动作极轻地伸出手,趁她不备捏住了她精致的鼻尖:
“在想什么?”
祝君君被小小惊了一下,转头看到蒋灵梧在晨曦微光中温柔的眉眼,彻夜的欢愉好似没有让他疲惫,目光反而更加清澄。
祝君君心跳怦然,那些烦心事瞬间忘到了脑后。
“在想……我亲爱的掌匣大人能连着做三天吗?不会精尽人亡吗?”
祝君君贱嗖嗖地揶揄着,不想话音未落,腿心那弄了她一整晚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不消片刻便把她的小穴挤得满满当当。
祝君君脸色一顿,转头忿忿地在蒋灵梧嘴上咬了一口,娇嗔道:“蒋掌匣!……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累的吗!”
“怎么不累,我也是肉体凡胎,已经累得腰酸背痛,”蒋灵梧含住祝君君胡言乱语又逞凶伤人的嘴,下身缓缓律动,“可是你一对我笑我便不累了,心中只有欢喜,一刻也不舍得停下……”
偌大的性器就着湿滑的淫水和精液一遍遍撑开女孩深处层层媚肉,圆硕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花心上来来回回打着圈。
祝君君难得听蒋灵梧说这么肉麻的情话,一颗心都泡在了蜜里,小腹被他顶得酥酥麻麻,蜜液潺潺涌出,滋味好生销魂,才不信他真是的腰酸背痛。
“唔嗯……痒!……别,别这么弄我……灵梧!……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