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菁迷糊的点头。
青年引她进里间,递上一杯花茶,自我介绍道:“我叫花月,是这里的老板,您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
冯菁一头雾水,仍然没搞清这地方是做什么的。她拿出画像,问他今天抓到的盗贼可是此人?
花月只扫了一眼便点头道:“不错。怎么,姑娘认识他么?”
冯菁随口胡诌道:“他偷过我家东西,不过不值钱,我们也懒得追究。”
“原来是这样。”花月点头,“不过,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姑娘不必挂怀。”
“来,我带你转转。”花月笑道。
“不用了,我——”冯菁越发觉得这里怪异,起身想走却被花月抓住手腕。
“不用害羞。”花月咯咯笑道,“头一次都是这样,放轻松。女人也有快乐的权利,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多少人活了半辈子,不知道那滋味,实在是可惜。”
他把她领进后院精美绝伦的花园,拍手唤来一个少年。
少年手捧着托盘,里面每一个木牌上都刻不同的花名。
“选一个吧。”花月甜甜的笑道。
冯菁赶鸭子上架,犹犹豫豫选了海棠。
花月笑的更甜了,“姑娘好眼力,海棠可是我们这儿最受欢迎的一位。今日的价码是三十金,不过姑娘是头一次来,咱们今天分文不取,只当给姑娘一个见面礼。”
他吩咐少年道:“带姑娘过去吧。”
冯菁猛然意识到,这里只怕是男妓馆。这东西就算免费她也无福消受,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
趁少年转身去叫人的功夫,她推开窗户,嗖的一声跳上房顶,走到一半突然好奇心大作,又返回来悄悄揭开旁边屋顶的瓦片。
屋内榻上躺着一个二十多岁、全身赤裸的美妇人。在她身侧,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男人低头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头,轻咬着拉起又放下。妇人面色潮红,十分享受的轻哼。
她捧起男人的脸笑道:“听说你们还能伺候没开苞的少女?”
男人眨眨眼睛笑道:“夫人说的不错。”
“那是怎么弄?”妇人好奇道。
“女人高潮有多种,处子也可以通过刺激身体获得快感。”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分开她下身的肉唇。湿濡的毛发尽处,小而鼓起的花核已经肿胀变大。
“就是这里。”男人伸出食指突然压下去,妇人把持不住,叫出声来。
她双手撑着身体,喘息道:“所以说,即使是处子,也不一定真的是未经人事的咯?”
“是呢,”男人点头,带着些许狡黠道:“咱们这边有不少客人都是高门富户家的小姐,至于是谁嘛,我不能说。”
“小姐们看你这么俊俏,说不定想以身相许呢。”妇人开玩笑道。
男人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她们宝贵的贞洁可是要留给门当户对的夫君的。”他特意强调贞洁二字,言语之间不乏讽刺之意。
他手上节奏加快,妇人喘息加重,下身急速收缩,高潮来临。
男人熟稔的放慢速度,让妇人得以慢慢品味高潮带来的一下一下的快感。
妇人小腹抽动几次方歇,手臂无力的搭下来。
男人低头去吮吸妇人红肿的乳尖,妇人刚刚泄身,此时无处不敏感,不自觉的往后躲了一下,慵懒的娇嗔道:“不要了。”
男人咧嘴一笑,“你还不知道后面的妙处。”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颗带绳子的银色镂空小球,分开她花道口的肉瓣,用食指推到深处,只留一截绳子在外。然后抬起妇人的双腿搭在他肩膀上,把一个粗大的玉势全根没入。玉势的头顶着银球,每一次抽插都会震得球里的珠子来回活动。
妇人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连连求饶。“不行了,不要弄了……”
男人没听见似的,加快手速又来了几十次,只见妇人身子一抖,下身泄出清亮的水来。一股一股喷出来,弄的榻上湿了一大片。
冯菁看得脸红心跳,回到客栈时脑子里还是妇人的叫床声。
端贤狐疑的看着她泛红的脸:“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瞄了他一眼赶紧低下头,“他们确实抓住了那岩,人已经死了。”
端贤嗯了一声,吩咐她留心禅师那边便回房休息。
夜里浑浑噩噩,她居然梦见端贤全身赤裸跪在她身旁,低声细气的像那个男妓一样揉捏她的下身。她惊慌失措的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他低头顺着小腹一路亲下去,一直到两腿之间。
冯菁猛的惊醒。
那花坊的茶肯定有助兴的药物!
这算不算工伤?她重新躺下的时候哀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