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肆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孟莉莉看不下去了,过来插了句嘴:“别哥了,赵灏承你都能让人家小玉的叔了,人家小玉想干嘛干嘛呗,你一个中年人非要拉人家出去玩干啥。”
“放屁,我是青年,青年!”
“什么青年,你比我还大呢,放农村你都能当爷爷了。”
“胡说,你胡说——”
两人幼稚地吵了起来。
白肆玉扶额,他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江雅瑟这一撞怕是用上了肾上激素,他这手机居然都开不开机了。
他可是两个月前才换的手机啊!这也太短命了!
白肆玉拉了拉正和孟莉莉激情对战的赵灏承。
“哥,别吵了,带我去手机维修店,我手机废了”
白肆玉修好手机已经是下午,手机换了个屏,花了一千二。
赵灏承在把他送到这里后就归队回总部交接任务了。
白肆玉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维修店大厅里的软皮椅子上,小心翼翼地用绒布擦着手机,嘴巴沮丧地撇着。
他好肉痛!
赵灏承都能有奖金的话,异侦部就不能把他的手机屏报销了吗?不行,他得找居安说说去。
白肆玉板着小脸把维修账单拍成照片,发给了居安。
然后慎重认真又不失礼貌地编辑消息。
“居组长,你好【抱抱】【玫瑰】,我是白肆玉,关于7月27日——也就是今日,发生的江雅瑟一案中,我的手机被江雅瑟撞得摔坏了屏,这是我两个月前刚买的手机,很新,很漂亮,也很昂贵,我很喜欢它,可现在它失去了原本的屏幕,我想,也许,异侦部可以为我报销?我虽然不是异侦部的编内人员,但也是异侦部的一份子,这个任务我也有份,所以我”
啊啊啊,这样说会不会太硬了不太行?
白肆玉咔咔咔删掉最后两句,重新编辑。
“我想我的手机也是异侦部的一份子,这次因公殉职,它”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白肆玉正绷着小脸埋着脑袋一板一眼地认真编辑着,突然来了个电话。
见是牧长烛打来的,白肆玉连忙接听。
然后一张嘴就带上了一种情不自禁的委屈。
“长烛”
手机对面的牧长烛一顿,他抬眼一扫,示意高旗稍安勿躁,用一种高旗从没听过的、与其平日里雷厉风行运筹帷幄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柔和声音说:“怎么了?阿玉你那边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么,怎么听起来不太开心?”
“我前段时间刚买的手机坏了,花了我一千二才修好。”
白肆玉苦着脸。
都没有意识到面对牧长烛时自己的语气里有一点想撒娇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