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白闻言,怔怔地看着他,随后轻笑了下。
景斓的这句话已经奠定了结果,无论在童笙那得到什么回答,他都会选择不了了之。
景斓啊,你这么爱他,为什么还要囚困我。
疏白不再多说,只是撇开了脸。
景斓让侍从带童笙回去休息,自己一手想要搭上疏白的腰将人扶回去,却被推开了。
解药的效果在渐渐发挥,疏白勉强走回去的力气还是有的,他搀扶着树干一步步往回的路挪去,低垂着眉眼似在思索着。
景斓见状轻皱了下眉,见疏白步伐间的踉跄,还是没忍住上前强制将人扶住,低声诱哄道:“别闹了,你现在身体不舒服。”
他紧紧将人扣住,疏白知道挣扎不开也随他去了。
两人一路无话回了房间里。
疏白轻闭着眼,全身早被汗水浸透,他勉强找了个椅子坐下轻轻闭着眼压制着药力。
寻常没有解药的春药,倒是在靳文修的胶囊下逐渐消退药性,应该再等上半小时就完全没事了。
然而将疏白送回后,景斓却没有马上离开,他目光落在了疏白嫣红的眼尾,向来白皙的肤色在此时像染上暧昧的薄纱,透出淡淡的粉色,轻薄的衣领汗津津的黏在皮肤上,露出清晰的肌理线条。
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疏白睁眼看了过来。
与轻轻呼吸着,时有浮动的胸口相比,他的眼睛格外的清醒。
“怎么了。”疏白皱了下眉,细密的汗珠挂在修长的睫毛上欲落不落。
景斓看着他喉结轻动,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推上了大门。
‘咔哒——’
他一步走近到疏白面前,缓缓俯下身,一手撑在扶手上一手摸上了略湿的衣领,他的目光紧紧在疏白的脸上扫过,声音略哑道:“疏白,我帮你吧。”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放在了疏白的裤沿上。
几乎在瞬间,疏白便摁住了他的手,警告道:“别碰我。”
景斓一顿,无奈地笑了下,“这种时侯就别生我的气了。”
他话落,便附身凑过去想要像以前那样亲吻对方,与其缠绵。
但在将要触碰的刹那,脖子瞬间被紧扣住,同时一抹冰凉死死贴在了脖子上。
疏白冷冷凝视着他,轻轻呼出的热气难以自控的身体令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扣紧对方的脖子,指尖夹着一片小小的薄刀,“景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童笙拧着眉,阴沉着脸坐在房间内。
他想着刚才被搅乱的一幕还是忍不住烦躁,疏白要是真能跟靳文修搅合上,那再好不过,不管是被景斓关起来或是被赶走,对他来说都是很有利的事情,能够给他空出时间重新拉回景斓的心。